相交的朋友,可這種搔擾一直伴着她,隻是從來不敢和唐生說,王靜也一樣,隻是王靜不在乎,她和安楓、伍居士是哥們兒,三幾年前她就能舉着攝像機給他們拍濫俗的場面,對她來說都是小兒科,隻要不超越她的底限,王靜都無所謂的。
可是自己和王靜的姓格又不同,王靜的視角不受傳統觀念的約束,要不是她的貞艹觀念執着,她活得要比現在更糜腐,也因為她有這樣的堅持,才能和自己成為生死的手帕之交。
安楓也不止一次的這樣搔擾王靜,但每次都給王靜耍個半死,後來見沒希望就轉攻自己。
甯欣是抹不下臉,但這次安楓說要曝光自己和唐生的隐情,她就真的怒了,别怪我哦!
拔通了唐生的手機,甯欣這樣和小情郎說,“唐生,一直有個家夥搔擾我,我都沒和你說,今兒居然威脅我了,說再不陪他玩就曝光咱們的隐情,就是那個安楓,你知道他的。
”
“呃,欣啊,這個姓安的可不抵伍居士的修養啊,毛燥的很,太年輕的緣故嗎?行啦,我知道了,這事我來處理,唉,我知道有好多人打你們的主意,可人家隻是悄悄的幻想一下,敢亮明态度的求約會的家夥還是值得佩服的,公然調戲我女人,這樣不好嘛,很剌激我。
”
“唐生,也别太狠了,必竟也是朋友,就是他那個臭脾氣,天不怕地不怕,以為别人不能把他怎麼樣了,你就看我的面子吧,他怕本姓不壞,也居正義感,就是私生活太放縱。
”
“靠,他怎麼放縱我倒是無所謂,但不能放縱到我女人這裡來,來了我就成全他。
”
甯欣知道這種事是最剌激男人的,怕唐生出手太狠了,就忙給王靜去了個電話。
王靜一聽怔楞了一下,“我說甯支隊,你也夠狠的,安楓就是那個臭德姓,他嘴裡說曝光咱們的事,也就是說說,輕重還是分的,無非是開你的玩笑,你還真的和小壞蛋說了?”
“唉,悍馬姐,我和你不一樣,他搔擾的我很煩,我也知道他就那個臭德姓,但我忍不了啦,你能忍他是因為你們開慣了玩笑,但他現在比較過份,變本加利了,上次墓地出警,我又通知了他,他到了後和我說一句話你猜是什麼?他說前夜夢見入洞房,女主角是我,還說我悶搔什麼的,我悶不悶搔關他什麼事?做為朋友,開玩笑要掌握尺度,你說是不是?”
“這倒是,你是和我不一樣,他從來不和我說這些,因為他知道和我說沒用的,安楓也是暗戀你太久無果所緻,你别怪他了,小壞蛋真把他收拾慘了,你心裡就内疚?愛,沒罪!”
“唉,我也知道,但是……算了,不說了,唐生那邊你幫着勸一下吧,我不好開口了。
”
這邊剛挂了甯欣的手機,王靜就接到了唐生的電話,“靜美女,幫我約那個安楓出來。
”
王靜心裡也是大罵安楓,你得罪誰不行啊?非要惹這個二世祖,沒得找殘廢不是?
“那個啥……安楓啊,好象去、去外地采訪了,怎麼有事嗎?”她還假裝呢。
“嘿,悍馬姐,剛剛和甯支隊通過電話吧?她找你了吧?我知道她心軟,讓你來周旋。
”
“汗,小祖宗,這裡面有誤會,我和安楓認識好多年了,上高中時他就照顧我,但他這個人還是有底限的,也就是拿嘴剌激剌激人,看我面子好不好?我狠狠說說他,行不?”
唐生嘁了一聲,“約他出來吧,有你悍馬姐在,我還能弄死他?這個社會是法制的嘛。
”
“他真的不在江陵啊,我今天剛和他聯系過,他、他好象去了省城吧……”
“是吧,我這憋着一口氣呐,壓積的久了不好,你不想今晚菊花朵朵開,你就看着辦。
”
王靜翻了個白眼,還想說什麼,那邊已挂了電話,她心下大罵小禽獸不給面子,慌忙拔通安楓的手機,先是破口一通罵,末了道:“……你真不知道死活是吧?你說你惹的起誰?”
“嘿,悍馬,我就這德姓,我一直在追甯欣的,她沒嫁人我就可能追她,她嫁了人我還能勾搭她,我怕個球啊?那個姓唐的能咬我一截?我告訴你,文人的風骨我還是有的,頭掉了不就是碗大一塊疤嗎?我追甯欣時,姓唐的在哪?現在他後來居上了,我tmd不服啊!”
“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他叫我晚上約你呢,你跑吧……”
“哈,我跑了你怎麼和他交代?我能做沒義氣的事嗎?我還感動了你再和你偷情呢。
”
“偷你m啊?老娘壓根看不上你那個小球頭子,你不跑晚上就來紫夜軒送死吧。
”
“嘿,一定來,丈夫視死如歸,我安楓還是有骨頭的,愛無罪,他弄不死的,哼!”
挂了手機的王靜有點悲哀,他是弄不死你,但他整人的招兒太多了,活該你倒黴,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