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趕了過來,隻要是生哥兒的事,軍老五肯定毫無怨言的沖鋒在前。
來了事故處就直接坐在了事故處處長的辦公室。
就這位爺,誰得罪的起?
據說,軍老五和丁海軍的關系極鐵,而老丁家現在是第一世家,丁海軍的父親丁漢靖更是第一人,不言而喻,軍老五之父周奉昆能坐在現在的位置上,肯定是和老丁家有聯系的。
事故處處長大感壓力,一番交流之後,立即電話詢問下面,問有沒有帶回兩個叫陳廉、楚大剛的人?
這邊幾個交警才帶了人回來,就給他們科長訓了一頓,感情是這位小科長在處裡‘悍馬撞捷豹’的事故,悍馬車主就找的他,此時,悍馬車已經放了,人家在修理廠刮膩子補漆呢,而給撞的車頭全毀的捷豹如一堆廢鐵般扔在停車場。
随後,這位科長心虛的領着陳廉、楚大剛來到處長室。
處長四十來歲,面沉似水,心說,你屁大一個科長,也不看看什麼情況就敢亂處理這個事?這是天子腳下,你知道你會得罪了什麼人嗎?太多高人都不顯山不露水的隐匿着,你可把本處長害慘了。
自從軍老五坐進他辦公室,處長就壓力如山了。
“陳廉和楚大剛嗎?我是軍老五,生哥兒讓我來接二位的。
”
軍老五一見他們進來,就主動的自我介紹了,陳廉倒是風聞過一些京城公子的逸事,知道軍老五是大牛人。
“我是陳廉,他是楚大剛!”
他過來就和軍老五握手,楚大剛也是。
不過他不太清楚軍老五是什麼背景。
處長和科長給曬在一邊。
“這次事故還在進一步調查中,周公子,給我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把這個事查清的。
”
軍老五笑了笑,“事件的大緻情況我心裡有數,我希望處長能秉公執法,悍馬酒駕、逆行撞了人家捷豹,現在卻似沒事人的開到了修理廠去整容?事故責任還沒劃分,車就走了?事故處就是這麼輕率的處理事故的?”
處長冒了一頭汗,那個科長也面如豬肝兒,不敢吭聲兒,在軍老五面前,他們簡直如蝼如蟻。
“周公子,之前我對這事并不清楚,要不是你過來,我還給蒙在鼓裡,既然現在掌握了情況,一定給周公子一個公公道道的交代,你……還不去重新調查?那個悍馬呢?給我扣下來,事故責任沒有認定前,誰給了你放車的權力?”
科長給處長罵的狗血噴頭,哦了一聲就狼狽的退出去了。
軍老五也不想在這裡和他們窮磨叽。
“處長,我了懷想給你添麻煩,這兩位朋友我先帶走,有什麼情況或需要協助調查的,你直接給我打手機。
事故怎麼處理你來決定,你是處長嘛,若是處理的不公,我軍老五肯定也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
倒不是軍老五威脅處長,他真的有這個能力。
處長連連應聲,并親自送了他們下樓,軍老五請陳廉、楚大剛登上軍車,數輛迷彩越野suv揚長而去。
……醉薰薰還沒完全醒酒的某公子,就摟着一個美人兒摸着大腿,接到事故處某科長的手機,說要他把車開回事故處來接受處理,他就火兒了,“尼瑪的吃錯藥了吧?讓老子開車回去?你有沒有搞錯?”
“唉……張公子,請你體諒一下我的苦況,對方背景很硬。
”
“硬個球啊?老子在京城橫行多年,怕過誰?”
“張公子,他們叫來了軍老五。
”
“軍老五算個蛋……呃,誰?軍、軍老五?”
突然,張公子甩開了懷裡的美女,未醒的酒一下醒了大半,“我沒聽錯吧?那兩個土鼈請軍老五出馬了?”
有汗自額上冒,他不由自主的去拭汗。
軍老五啊,如今升級成為頂級公子之一的軍老五,試問京城又有幾個人惹得起?
張公子真的心虛了,我尼瑪的在人家面前連根蛋毛也算不上啊。
“真是軍老五,張公子,你趕緊把悍馬開回來吧,不然……”
“哦,哦……我知道了,”
軍老五的名頭就是如此駭人。
唐生一下班就趕過來和軍老五、陳廉、楚大剛他們會合。
在這期間楚大剛也聽陳廉悄悄告訴他軍老五的底子,哇……竟是總政周主任的公子?生哥兒叫他來自己二人?
啧啧啧,還是我們生哥兒牛啊,在省裡時是頂級牛,到了京城還是頂級的牛。
“廉公子,當年在鳳市可沒少受你庇護呀,今兒晚上我請你們倆。
”
“生哥兒,你是罵我們呢吧?”
唐生笑笑,朝軍老五道:“老五,你定個飯店,一會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