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輪到我宰你們了,動手呀,還不快動手?猶豫什麼!?”肖遠狠聲怪笑道。
“啊!你,你這變态,你再過來,我們真要殺了他!我們——”那兩名大漢明顯慌亂起來,他們沒想到肖遠根本不在乎這男青年的生死。
“媽的,你們真羅嗦!想宰就趕快動手,别婆婆媽媽的!”肖遠說着,已經欺身走到了他們的跟前。
那兩名大漢對望一眼,同時看見了對方眼神裡的恐懼和絕望,當下怪叫一聲,舉起手上的匕首,狠狠地紮向那名男青年的喉嚨,竟是打算拼個魚死網破。
‘啊——不!不要——”那名寶馬車旁的長發女子看見了這一幕,吓得尖叫起來。
肖遠卻笑吟吟沒做任何動作,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就在這時,那兩名大漢的後背同時挨了兩記重擊,“砰——砰——’兩聲悶響,将他們擊打得往前面倒撲,同時一個狗吃屎摔倒在肖遠面前,手上的匕首已經掉落飛出去。
肖遠笑眯眯地蹲下來,歎息一聲對兩名被偷襲得頭暈眼花,差點暈死過去的大漢說道:“呵呵——看來你們兩位的下場是最悲劇的!”
這時程雨涵在他們後面走了出來,原來她和肖遠一看形勢,便知道要解救那名男青年的難度比較大,稍有不慎便有可能讓這兩名大漢先下手為強,所以采取了聲動擊西的戰術,果然順利地解決了這個問題。
沒等程雨涵繼續動手,那名在泥地上的男青年已經怪叫着爬了起來,竄上前去,發了瘋一般擡腳狂踢猛踩那兩名大漢,而那名長發女子似乎也受到了他的影響,亦返過身去,在寶馬車上找來一雙鞋跟長長尖尖的高跟鞋穿在腳上,然後提起被撕爛的裙子,不顧自己雙腿之間的春光大洩,卯足了勁拚命地猛踩着還在地上痛苦打滾的寸頭小胡子。
那又尖又硬的高跟鞋尖不停地踩在寸頭小胡子的身體上,特别是他胯下那傷口處中招最多,那長發女子一邊狂踩着他,一邊狠聲叫道:“死混蛋!死色狼,我讓你奸!我踩爛你那根東西,我今天就讓你變太監!!”
“哇啊——哇——”寸頭小胡子被她踩得渾身是血洞,特别是胯下那位置,更加血肉模糊一片,最要命的是,這長發女子的‘腳法”出奇的準,為了寸頭小胡子怎麼翻滾躲避,她總能夠很準确地踩中他那要害位置!簡直比精确制導炸彈還厲害!
而那名男青年也卯足了狠勁不停地抽打狂踢着那兩名大漢,在他的瘋狂毆打攻擊下,那兩名大漢已經暈厥過去,嘴巴裡直冒血水,手腳和身體被他打得一片血肉模糊。
“呃——夠了!停下!再打下去他們就死了!”肖遠忙朝他們大聲吼了起來,他看見再不阻止着兩位,他們真會打死這三個倒黴蛋。
那名男青年聞言停了下來,站在旁邊叉着腰,“呼哧呼哧——’地直喘着粗氣,倒是那名長發女子,似乎受的刺激太深,對肖遠的警告置若罔聞,依然拚命地狂踩着寸頭小胡子,甚至還跳起來踩!
‘呃——真麻煩!”肖遠歎息一聲,徑直走上前去,拽住了那名長發女子的手,将她拽往旁邊,那寸頭小胡子竟然用感激的目光望了肖遠一眼,終于支撐不住,捂住褲裆的雙手一松,暈死了過去。
這時那名男青年走上前來,一臉感激的神情對肖遠說道:“謝謝!謝謝兩位救命之恩,我們汪家兄妹沒齒難忘!”
那名長發女子右手被肖遠緊緊拽着,不過她那雙腳還一陣亂踢亂蹬,看見寸頭小胡子暈厥過去,她的情緒也逐漸穩定下來,這才開始擡眼望向肖遠。
而肖遠還沒轉過頭來,卻她說道:“我說小姐,你别那麼激動好不?這家夥已經暈過去了,他那地方估計也廢掉了!你應該滿意了?再踩下去真會死人的,你那高跟鞋殺傷力很強大的知道不?”
長發女子卻率先扭頭看清楚了肖遠的模樣,當下心頭不受控制,小鹿一般亂跳起來,心裡暗暗呼叫道:”噢——是他,真的是他!他長得跟我那夢中的男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天啊!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