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打老子耳光,老子先他媽弄死你!”馬紮瞪着通紅的雙眼,一腳踩在豪江哥的屍身上,将他的屍體踢翻過來,舉着手中的沖鋒槍又是“哒——哒——哒——”一陣亂掃,将可憐的豪江哥那屍體打出了許多血洞,腥紅的血水在被子彈撕裂中的創口中流淌出來,那場面觸目驚心,血腥無比。
“啊——”在旁邊的方穎和胡茵兒沒想到事情既然會發生如此急劇的變化,她們吓得驚聲尖叫起來,特别是胡茵兒,已經吓得花容煞白,渾身癱軟地鑽入了方穎懷中,母女兩人緊緊地抱頭痛哭起來,因為她們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之内,便親眼目睹了幾次殘忍的殺戮場面,這一切對她們來說,所受的刺激實在太大了!
而且她們知道,正是眼前這個叫馬紮的猥瑣男人,殺心最盛,手段最殘忍,就是他親自帶着其他幾個武裝暴徒,将東平江水電站的兩名年輕女員工拖上二樓奸,殺掉的,雖然方穎和胡茵兒沒有親眼目睹那一幕殘忍血腥又變态的虐殺場景,但是她們卻聽到了在二樓上傳下來的那一陣陣凄厲無比,絕望掙紮的悲慘哭叫聲,和馬紮等幾頭禽獸發出的那陣陣狂妄變态笑聲,那種聲音,已經深深地埋入了她們的心靈裡,隻要一聽到馬紮的陰笑聲,她們便不寒而栗。
馬紮沖豪江哥的屍體發洩完壓抑已久的怒火,看見周圍其他那些武裝暴徒正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其中好幾個跟豪江哥比較親近的人還端起武器對着他,而馬紮本來就是個亡命之徒,見此情況,他内心那股狠勁再次湧上了腦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竟突然舉起槍對着那幾個還在猶豫的家夥迅速扣下了扳機——
“砰——砰——砰——”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那幾個猶豫不決的武裝暴徒瞬間被馬紮放倒在地上,轉眼間便見了閻王!
“媽的!還有誰比老子狠!趕快站出來跟老子拚命啊——來啊!!”馬紮抽搐着自己那張黑瘦的臉,瘋狂地大吼着,那氣勢如同惡狼般狠辣兇殘,一時間周圍的其他武裝暴徒竟然被他的氣勢所奪,沒有一個人再敢出頭招惹這個瘋狂變态的家夥!
“媽逼的——沒有人反對我,那我馬紮現在就是你們的新老大了——你們聽明白了嗎?!”馬紮繼續瞪着牛眼怪吼道。
“呃——可是馬紮哥——你——突然這樣,我們——我們——有些接受不了啊——”旁邊有一個不長眼的家夥竟然小心翼翼地張口說道。
“接受不了?!我怎麼了?我馬紮難道不能夠做老大嗎?豪江這死鬼有我馬紮那麼兇狠嗎?他有我那麼大方嗎?豪江他娘是華夏人,他算起來是半個華夏野種,他會讓你們随便殺華夏人,随便玩華夏女人嗎?!我馬紮可不一樣!我是土生土長的緬北人,那些該死的華夏人不讓我們種植罂栗掙錢,害我們過窮苦日子,我們現在有機會就狠狠勒索他們的錢,然後再弄死他們!隻要你們聽我的,認我做老大,你們喜歡怎麼來,就怎麼來!”馬紮瞪着通紅的雙眼,喘着粗氣朝周圍那些武裝暴徒大聲吼叫道。
“呃——”周圍那些武裝暴徒聽了馬紮的“上位宣言”,一個個放下槍口,表情沉默起來,因為馬紮說的話,确實很具備煽動性——這夥武裝暴徒本是緬北山區一直依靠種植罂栗提煉鴉片販毒的村民,由于華夏國那邊禁毒禁得很厲害,加上緬甸第一,第二和第四特區的華人領導人都嚴禁種植罂栗,并到處鏟除罂栗田,導緻他們賴以生存的“生意”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基于這樣的原因,加上曆來的狹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