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坐着輪椅的中年男人一直來到了暈死的肖遠身邊,稍稍俯下身子伸出手扣住了肖遠的脈門,仔細一查探,眉頭不由得皺了皺,輕輕歎息了一聲,然後又推動輪椅,來到了言龍,言虎兩兄弟的屍體旁邊,伸手一翻言虎的屍體,在他屍身上一搜,搜到了一個白色的瓷瓶,他忙臉色激動地将那白色瓷瓶納入懷中,再次擡眼望過去,看見不遠處一個角落裡,那上官飛雲依然被那層“腐鬼絲”包裹得如同木乃伊一般,在那裡嗚嗚咽咽地掙紮叫喚着。
那中年男人立即推着輪椅來到上官飛雲旁邊,在自己脖子上摘下一竄佛珠,口中念念有詞,然後将那竄佛珠往上官飛雲身上一抛——“咻——”那竄佛珠落到上官飛雲身軀上,散發出一道淡淡的白光,轉瞬之間,那層緊緊包裹住上官飛雲身軀的“腐鬼絲”紛紛碎裂開來,化為一陣青煙,慢慢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大哥!你,你終于來了!”上官飛雲一掙脫束縛,立即在地上爬了起來沖那中年男人叫道。
“恩恩,不是我還是來得慢了些,飛雲你受苦了!”那中年男人一臉歉意地說道。
“唉——大哥你别那麼說,我吃些苦頭倒沒關系,若不是有大哥你的救助,我上官飛雲在年前早就沒命了——”上官飛雲忙說道。
“呃——飛雲你千萬别那麼說,咱們是好兄弟,一家人,這救不救的别老放在嘴上,聽着怪别扭的,再說了這年來,你為我們慕容家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那中年男人聽到上官飛雲的話,立即擺擺手說道。
“那好,咱們兄弟倆就不說這些了——呃——那,那肖小兄弟怎麼了?他怎麼——”上官飛雲突然看見了暈死在地上的肖遠,忙驚聲問道。
“哦!他消耗了太多的體力,而且由于連續發動了太多的強力法咒,體内的真氣已經消耗殆盡了,所以現在情況不太妙啊——”那中年男人皺着眉頭說道。
上官飛雲忙疾步上前,彎腰一查探肖遠的脈門,又一探他的鼻息,兩道白眉立即皺了起來,對那中年男人沉聲說道:“哎呀——他的脈像很微弱,氣息很紊亂啊,想來真元受損甚巨呢!若不及早想辦法給他恢複,這一身功夫有可能會毀掉一半啊!”
“恩,沒錯,而且這位小兄弟脈像禀異,資質遠遠異于常人,我都沒有更好的辦法救助他啊!不過讓他清醒過來我還是有辦法的——”那中年男人說道。
“呃——那就先救醒他再說!這一次若不是這位肖小兄弟,我和長海都完蛋了!”上官飛雲忙說道。
“恩——”那中年男人點點頭,朝外面一揮手,不到半分鐘,碼頭上立即有一輛十分豪華的黑色加長型林肯轎車駛了過來,車門打開,有兩名壯漢擡着個擔架走了進來,動作麻利地将暈死的肖遠擡到了擔架上,然後擡到了那輛加長林肯轎車上面,上官飛雲随即推着那中年男人的輪椅,一起跟上車去,那輛加長型林肯轎車緩緩駛出了碼頭,周圍那些布下警戒線的黑衣壯漢立即清空了四周圍激烈戰鬥過的痕迹,迅速撤出了碼頭外面。
而在碼頭外面的公路上,清一色停滿了幾十輛黑色的奔馳5轎車,連綿數百米,看上去頗為壯觀,那輛加長型林肯轎車一駛到公路外面,便融入了那些黑色的奔馳5中間,那些黑衣壯漢立即緊随着進入了那些黑色的奔馳5裡,簇擁着那輛加長型林肯轎車,緩緩離開了碼頭,往市内一個方向駛去。
一陣陣幻像伴随着強烈的眩暈感在肖遠面前飛快地劃過,他感覺自己身體輕若羽毛,在一片朦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