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曉敏見到常媚兒那窘迫尴尬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古怪地地對肖遠說道:“嘻嘻——我覺得我在這裡挺礙眼的,算了,我到樓下去休息,肖遠,你好好照顧媚兒姐哦!知道不?”
“啊?這個——”肖遠同學一時間并沒理解汪曉敏的意思。
“哎呀——你這個榆木腦袋,這樣都不明白?媚兒姐的身體剛剛恢複,當然需要人來照顧了,這個工作,自然由你來做了,好好照顧媚兒姐哦——”汪曉敏笑眯眯地說着,望着肖遠胯下那不安份的大殺器,嬌俏的粉臉上湧起兩朵紅雲,然後暗暗沖肖遠眨了眨眼睛,俏皮地吐了吐小香舌。
“哦——好,好的,我,我會好好照顧媚兒的!”肖遠頓時明白了汪曉敏眼神中的“鼓勵”之意,當下立即滿口應承下來。
“恩恩,那好,我也挺累了,就不打擾你們了,先下樓去休息了,你們——玩得盡興些哦——”汪曉敏說着,然後朝兩人擺擺手,便溜出了房間外面,還順手将房門帶了過來。
汪曉敏一離開,房間内的肖遠和常媚兒竟然沉默下來,誰也沒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尴尬和怪異,不過常媚兒很快打破了尴尬的氣氛,她先是一臉羞澀地對肖遠說道:“肖遠,真的謝謝你,幫我被身上的疤痕全部都清除掉了,還讓我恢複得比原來更——更好!而且,這一段時間以來,你,你對我的幫助實在太多了,而且還屢次救我于危難之中,我,我都不知道怎麼感激你才好——”
肖遠忙說道:“媚兒千萬别這麼說,我,我曾經答應過你的父親,一定一會好好照顧你的,所以你放心,隻要有我肖遠在,就不會讓别人欺負你——”
“唔——肖遠,我,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麼認識我父親的,為什麼他會托付你照顧我?你,你能夠跟我說是怎麼一回事嗎?”常媚兒一聽肖遠提及自己的父親常立海,心中一直埋藏的疑問立即湧了上來,當下一臉焦急地問他道。
“呃——這個——”肖遠覺得一時間有些難于開口。
“肖遠,你知道不,在前一年,我父親常立海他還是個顧家的好男人,但是自從他迷戀上賭博以後,整個人就完全變了,到後來竟貪污了國家的公款,然後逃得無影無蹤,而且自才他離開以後,我們整個家庭就崩潰了,包括銀行在内,特别是禽獸哥手下那些追債的人,幾乎每天都到我家催我們還錢,我和我媽幾乎把所有的積蓄都交給了他們,卻根本不能改變任何情況。
銀行那邊還好一些,就是禽獸哥手下www.tianyashukU.com那幫人,隔三差五就來我們家鬧,威脅着讓我們賣掉祖屋還錢,甚至還往我們家大門潑油漆,挂死雞死貓,吓得我們母女天天生活在恐懼之中,特别是禽獸哥,他甚至想抓我去做三陪——為了避開這些可怕的災難,我,我隻好帶着我媽逃離了西林市,去到南明市讨生活——我不敢去應聘正常的工作,因為怕銀行和禽獸哥的人找到我,幸虧我會彈一手鋼琴,而且英文還不錯,所以白天我就給中學生補習英語,晚上就到酒和宴會兼職彈鋼琴,總算能夠勉強渡日,但是,這兩年來,我和我媽一直在無比擔憂和沒有希望的日子中渡過,特别是有許多男人觊觎我的身體和樣貌,總是想得到我——我隻好千方百計地保護自己,所以,每每想起這些掙紮無助的日子,我,我就經常會做惡夢——一想起這一切的原因,就是我那父親帶給我和我母親的!所以,我——我心裡特别痛恨他——恨他為什麼不辭而别,恨他為什麼鬼迷心竅——其實,我已經對他死了心了,我,我隻是想知道,他,他現在是什麼情況而已——”常媚兒一邊激動地對肖遠說着,晶瑩的淚花一邊滲出了眼眶來。
“哦——媚兒,你,你别這樣,我,我是知道你父親的——下落的——我一直沒功能你說,是怕你受到刺激——”肖遠忙安慰她道。
“恩,你還是告訴我,我,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就算你告訴我,我父親他——他甚至是已經死了——我,我也能夠接受這個現實——”常媚兒抹了抹粉臉上的淚痕,一臉堅定地說道。
“呃——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