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
可恥啊!都什麼時候了,她居然還如此貪财!
榮伯鼻中冷嗤了聲,很是不屑。
“那就這麼說定了!”雲溪朝着李祿等人招了招手,道,“立即将這些金子重新處理下,每一箱上面鋪一層金子,下面鋪一層隔闆,隔闆下面裝闆磚,再将我方才做好的東西,放入其中一個箱子。
速度要快,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了……”
雲溪指揮若定,而李祿等人壓根就沒聽見,一個個對着一箱箱的金子眼睛發直,流口水。
這麼多的金子,怕是比他們這輩子見過的所有金銀數目都還要多上幾十、幾百倍!
在他們的耳邊幽幽地響起了雲溪可怕的警告聲:“誰如果敢私吞金子……這就是下場!”
一柄飛刀破空而出,擦着空氣的聲音噼啪作響,飛刀繞着大堂飛旋了一周,沒有碰到任何的阻礙,最後安然無恙地回到了雲溪的手中。
這一手飛刀絕技,簡直堪稱一絕!
李祿等人一開始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兩眼依舊盯着那一箱箱的金子,直到第一個人因為褲腰突然崩裂,褲子往下掉,而大驚失色地驚喊了一聲後,其餘的人也紛紛反應過來,幾十個人無一例外地掉了褲子,哀嚎聲連成一片。
媽呀,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扒’他們的褲子?
“雲娘子?”李祿提着褲腰,苦着臉看向雲溪,怎麼說他也是山寨首領,居然連他的面子都不給,跟其他人一視同仁,他心底忿忿不平。
雲溪冷冷地橫了他們一眼:“别啰嗦,趕緊去辦事,事成之後,少不了你們的好處!”
李祿等人一聽事成之後有好處,立馬一個個兩眼放光,這麼多的金子,天才兒子腹黑娘親6隻要分他們一丁點兒的好處,那也是幾十兩金子啊,這麼多的金子,他們該怎麼花呢?
金子還沒有到手,一個個就已經在腦海裡做起了白日夢,他們也不想想,雲娘子的金子是那麼好賺的嗎?等到他們人财兩空的時候,他們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榮伯親眼看着他們一個箱子一個箱子地處理金子,填充磚塊,心裡的血滴滴往下流。
這可全是公子的心血啊,居然就這麼被人私吞了,而且不直接拿去交換自家的兒子,反而在裡面動手腳,想要去坑人,這都什麼世道?天底下哪裡有這麼狠心又視财如命的親娘?
東方雲翔靜靜地看着他們的舉動,絲毫沒有心疼之色。
對他來說,錢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
更何況金子沒了,還可以再賺,倘若唯一能帶給他陽光和溫暖的小墨沒了,他才會悔恨莫及。
“這一箱不用處理了,做好記号,到時候可别混淆弄錯了。
”雲溪指了指其中的一箱金子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損失些金子,也是在所難免的。
李祿也不多問,堅決執行她的命令。
這時候,将軍府的何管家前來報信。
“大小姐,聚寶堂的孟少派人來請大小姐,說是請大小姐務必趕在拍賣盛會之前去一趟聚寶堂,有要事相商。
”
雲溪挑了挑眉梢,道:“要事?什麼要事?”
“來人沒有具體說清楚,隻說是大小姐如果不照做,他們就提前了結了小墨少爺的性命!”
“他們敢?”雲溪冷冷地眯起了眼,絲絲的森冷之意自她身周圍向外滲透。
“雲娘子,我同你一道去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東方雲翔主動請纓道。
雲溪思索了下,便點頭答應了。
他對小墨無私的關心打動了她,對他的态度也改善了不少。
聚寶堂的密室,孟洛秋翻遍了所有的儲寶架,還是沒能找出一種可以解身上的毒的解藥來。
他氣急敗壞,恨不得将那小不點給撕成碎片!
這時候,有人傳報,孟家的二少前來探視。
孟洛秋眸光一緊,心知肚明,他的弟弟此刻前來,怕是得到了什麼消息,前來幸災樂禍來了。
“去告訴他,我正在忙着準備拍賣會的事宜,沒空招呼他,有什麼事,回頭再說!”
他的話剛一說完,孟二少孟賀秋搖着折扇出現在了密室門口,他一襲藍衣,膚色白皙,眼神魅惑之中帶着幾分陰冷。
“大哥,小弟可是好心來幫你的,你怎麼能如此不領情?”
孟賀秋一腳踏入了門檻,故作驚訝地盯着孟洛秋的毒氣上湧的黑臉,歎道:“大哥,你的臉是怎麼回事?難道你中毒了?”
孟洛秋隻覺得心口悶氣翻湧,有爆裂之勢,他捂上自己的心口處,冷冷地回道:“我的事,無須你來操心!還有,記住!這個密室你無權踏入一步,給我退出去!”
他心底憤然,弟弟的心思,他豈能不知?為了争奪聚寶堂的掌事權,他的弟弟不知在聚寶堂裡安插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