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評判好像是我們四個家族的人,你怎麼能越俎代庖,替我們做出決定?倘若你一人的話就說了算,那你還請我們來做什麼?”
“就是,要護着自己家的兒子,那就别來參加比賽啊!既然要參加比賽,那就拿出自己真正的實力來,沒有實力,就别在這裡丢人顯眼!”别看藍慕軒人長得斯文,偶爾還有些神經錯亂,可是維護起自己人來,卻是絲毫不落下風的。
羅丞相的臉又黑了一圈,心說,我也沒請你們來啊,我請的可是孟家和司徒家兩家的人。
你們容家和藍家可是自己跑上門來,若不是畏懼容家和藍家的實力背景,他壓根就不想請他們來當評判。
心裡想着,他嘴上卻是無比地客氣,諾諾回道:“容少和藍少說的是,是老夫愛子心切,所以有點急了。
既如此,就請台上的四位來評判一下,雲溪她到底有沒有偷襲,有沒有觸犯比賽規矩。
”
他心中冷笑着,雲家和孟家、司徒家都結下了仇怨,他們兩家是肯定不會幫着雲家的,到時候就算容家和藍家想要護着雲家,也是二比二,打成平手。
可是别忘了,台上還有太子在,他的話也是很有份量的。
所以,他心中是極為有自信和把握的,不怕此事公開來作評判。
雲溪站在比武台上,一腳踩在了羅意焰無法爬起的身子上,她冷眼橫掃着評判席上相互争論的幾人,不由地冷笑。
這世上從來隻有她陰人的份兒,誰要敢陰她,就得有被她陰上幾倍百倍的覺悟!
既然他們說她偷襲,觸犯比賽規則,那麼她可不能白白背了這個黑鍋。
總之,不管他們到底怎麼評判,她腳下的這個人,她是廢定了!
評判席上的幾人還在争論這場比賽的規則問題時,比武台上,一聲驚天的吼叫撕破了天際,在比武台的上空轟然炸開!
羅丞相緊張地回頭看去,隻見一把森然發亮的長劍刷刷幾下,挑斷了兒子的手筋腳筋……
她、她居然把兒子的手筋腳筋全給挑斷了?
兒子可是他們羅家全部的希望,現在兒子被挑去了手筋腳筋,也就相當于是成了一個廢人……羅丞相眼前一陣暈眩,驚得昏死了過去。
羅意焰在驚吼過後,也因為疼痛過度,處于昏撅中。
孟洛秋和司徒南星紛紛站了起來,驚悚地看向站立在場中央,手執長劍的白衣女子。
她的面色很平靜,渾身上下萦繞着一種遺世而獨立的冷然氣息,她徐徐地拔出了長劍,然後提腳往昏迷的身體上輕輕一挑,就将羅意焰給踹下了台。
這個女人……真是夠冷血的!
雲溪挑眉望向了評判席上,冷聲道:“你們也不必糾結了,不管他是輸是赢,總之都沒有資格再參加新秀争霸賽了。
還是趕緊繼續下面的比賽吧,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
說完,她飒然轉身,在衆目睽睽之下,邁步離開了比武台。
是啊,此次選拔賽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五國新秀争霸賽而挑選人才麼?
五國的新秀争霸賽,每個國家的參賽選手都隻有五個名額。
靖王爺和太子推薦的高手都是内定的人選,原本還有将軍府的雲清也是内定的人選,可是現在雲清腿受了傷,沒有可能再參加比賽了,所以五個名額就還剩下三個人選未定。
這也是此次選拔賽的目的,就是從南熙國内衆多的青年才俊中挑選出三名衆望所歸的人才來。
現在羅意焰的手筋腳筋都被她挑斷了,成為了一個廢人,根本就沒有再繼續參加比武的資格,所以方才的争論也就失去它本身的意義。
孟洛秋和司徒南星兩人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角都在抽搐着,原本他們手中還有最後一張底牌的,可是現在卻有些不敢肯定了,因為這個女人的實力實在是太過駭人了!
看來,他們還需找玄階更高之人來對付她,才能确保萬無一失!
雲家有絕世的高手罩着,他們無法公然找上門去,比武場上,便是他們除去雲溪的最好機會,他們不會輕易錯過!
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對方的擔憂和決心,孟洛秋率先發話道:“各位,羅丞相乃是此次選拔賽的主要負責人,他現在昏迷不醒,今日的比賽也隻好暫停。
三日後,今日勝出入圍的選手,再重聚到這裡,繼續比賽。
”
“啊,不是吧,還要等三日之後?”
“三日之後也好,我今天受了傷,正好回去養養傷。
”
“既然人家都發話了,我們還能說什麼呢?走吧,走吧,這是他們雲家和丞相家的恩怨,咱們還是不要随便招惹事端。
”
“……”
各種議論聲紛紛傳了開去,誰也不會想到好好的一場比武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簡直太戲劇化了。
雲老爺子拍了下大腿,不禁拍好叫絕!還是他們家的溪兒行事果斷,殺伐果決,倘若是個男兒,那一定是個大将軍的料,繼承他們雲家的家業,綽綽有餘。
隻可惜啊,她是個女子!
傲天大陸至今以來還從未出現過一個女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