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蜜。
他連自己的屬下都可以開誠布公,可見他是認真的。
“他……他去哪裡了?”問出口的話,也明顯柔和了幾分。
風護法回道:“尊主他臨時有些事要忙,近日裡不方便露面,不過尊主他說了,很快就會來見『fūrēn』您的。
”
“什麼『fūrēn』?以後不許亂叫!”雲溪輕咳了聲,臉上也更加燙熱了。
風護法噙着笑意,颔首道:“是,『fūrēn』!屬下記住了,以後一定不亂叫。
”
沒好氣地輕瞪了他一眼,雲溪故作深沉地負手轉身,道:“去吧!記得收起你的眼神,你的眼睛最容易出賣你!”
風護法微愣了下,恍然大悟,原來是他的眼睛出賣了他,難怪她一眼就認出他是個假冒貨。
不愧是尊主看中的女人,的确有與衆不同之處。
他拱手朝着她拜了一拜,轉身離開,跟随着執事太監進殿去見南宮勝去了。
恰時,一輪弦月高挂夜幕,月暈柔和。
星光,也仿若愈加璨爛。
“龍千絕、千絕、千、絕……”默念着他的名字,她傻傻地獨自偷樂。
心,蓦地飛揚起來。
原來他并沒有真正地離開,他的心還是寄放在她的身上,真好!
或許是她太執着了,不該糾結于過去的。
隻要他的心在她的身上,深愛着她,那便足夠了。
月夜下,她身姿曼妙,迎風輕舞,霎時間漫天的星月仿佛都聚集在了她一人的身上,她豁然開朗。
正如他的人,帶給她的永遠是如烈日一般的炙熱和光輝,照亮了她心底所有的黑暗,驅散了恐懼。
她的唇角挂着淺淺的笑,如新月初綻。
如水的月光在她身上鍍上了一層銀色,一身清華,傾城絕色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和風華。
她的美,無處不在。
她明眸善睐,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不論舉手投足,還是淺笑微颦,都流露出一種風華絕代的氣質。
那種氣質與生俱來,自然流露,幽如蘭之芳藹,灼如芙之清雅。
無論是錦衣華服,還是缁衣荊钗,都無從掩蓋。
此刻的她,驚若天人!
長長的宮階之上,有一雙眼睛在緊緊地盯着她,将她所有的美好盡收眼底。
“龍千絕……”風吹竹葉的沙沙聲,此刻在月夜下顯得更為寂寥。
烈日當空,這裡是猛獸林的入口處。
五國的參賽代表全部彙集到了這裡,隻待黃龍尊者一聲令下,便開始比試。
“各位,我已将寶盒藏在了猛獸林當中,你們中間誰能率先找到寶盒,便算勝出。
勝出者,我們聖宮将贈送他三枚玄靈果,還有專屬于聖宮的弟子令牌。
”
黃龍尊者的話音方落,參賽的人群中掀起了一陣議論聲。
“三枚玄靈果啊!真是大手筆!”
“不愧是聖宮,如此大方,要知道一枚玄靈果的價錢堪比天價。
”
“而且還能得到聖宮的弟子令牌,直接晉升為聖宮弟子,這是何等榮耀之事?”
“……”
雲溪不屑地瞥了一眼正興高采烈地議論着的參賽選手們,一群土鼈,這點獎賞就讓你們興奮成這樣?什麼弟子令牌?她才不稀罕!
雲溪不過是翻了個白眼,卻好巧不巧地被人給逮到了。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你是對聖宮的弟子令牌不屑一顧?”看說話之人的穿着應該是屬于西慕國一方的,他的下盤穩健,氣息凝重綿長,眼神銳利,應當就是西慕國參賽選手當中的那一名墨玄四品的高手了。
她不過是随便翻了個白眼,他就大驚小怪的,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你跟我說話?”雲溪的手指反指向自己的方向。
對方厲目一瞪,陰冷地笑道:“不是你,還是誰?”
雲溪無辜地眨了眨眼:“奇怪了,我好端端地站在這裡,礙着你什麼事了?噢,我知道了,莫非你暗戀我,所以一直在觀察我?”
周圍一片哄笑。
南宮翼站在雲溪的身側,面無表情,冷硬的嘴角還是小小地抽了下。
他開始有些同情西慕國的高手了,什麼人不好得罪,偏偏得罪這個女人?不是自找苦吃是什麼?
風護法低頭,吃吃地低笑着,原來尊主『fūrēn』是這麼有趣的一個人,真有意思!
西慕國的高手面色一滞,狠狠地瞪向她,呵斥道:“你少自作多情,誰暗戀你了?你對聖宮和黃龍尊者不敬,我看不過眼,難道還說不得?”
雲溪訝異地咦了聲,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聖宮的弟子?西慕國居然派遣聖宮弟子出賽,那麼我們這些沒有背景的人想要獲勝,豈不是沒什麼可能了?”
周圍的人也跟着恍然大悟。
“西慕國居然派聖宮弟子出賽,勝之不武,這比賽哪裡還有什麼懸念?”
“就是!五國争霸賽的參賽選手,從來都是從各國的年輕一輩當中選拔勝出,年齡都必須在二十五歲以下。
我看他的年紀,故意連三十都過了,居然還能參加比賽,莫非就是因為聖宮弟子的緣故,所以是個例外?”
“這太不公平了!就算是聖宮弟子,也不能公然違反比賽規則吧?天才兒子腹黑娘親7”
“……”
非議之聲連成了一片。
西慕國高手的臉上一片青一片白,結巴着為自己辯解道:“你們别聽她胡說!我不是聖宮弟子,我的年紀也沒有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