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老朽也從未見過,隻是聽賣主說它是一件極為珍貴的藥材,便寄放在老朽處了。
之前也有不少的客人詢問此物,但老朽孤陋寡聞,實在說不出道道來,很是汗顔。
姑娘既然能一語道破它的玄機,想必也知道此物的妙用。
”
這時候,周圍的客人們也被二人的對話給吸引了,全部靜下來,等待雲溪的解釋。
雲溪輕掃了一周,對上一雙雙好奇心濃烈的眼睛,她微挑了下眉梢,看來大家都不知道茉西草的來曆,也罷,那她就好心來給大家上一堂掃盲課吧。
“所謂茉西草……”雲溪一邊舉着茉西草給大家做演示,一邊侃侃而談,從它的生長習性,說到它的栽培方法,又說到它的功效和妙用,一番精彩的描述,聽得衆人津津有味,一個個露出了欽佩之色。
在慕星城,人們最為崇拜的人就是煉丹宗師慕宗明,而最為向往的職業便是煉丹師,不為别的,一個高等級的煉丹師不但能夠日進鬥金,而且還能在各國享有極高的待遇和身份地位。
煉丹乃是一門高深的學問,通常隻有拜了師父,才能學到高級的煉丹配方和煉丹手法,師門外通常是不外傳的,也沒有普及的煉丹書籍可供參考,這也是煉丹師這個職業的神秘之處。
雲溪的一番毫無保留的講述,搏得了衆人的好感,一個個看着她的眼神賊亮賊亮的,恨不得她能繼續講下去,講個三天三夜,将她肚中所藏的有關煉丹的知識全部傾倒出來。
可惜,待雲溪講完了茉西草的妙用之後,便止了聲,不再多說了。
“老闆,替我包起來,這株茉西草我買了。
”
“好的,姑娘請稍等。
”掌櫃的一臉和善的笑容,對雲溪的好感也加深了幾分。
“慢着!這株茉西草,我們要了!”一柄劍突然啪的一聲丢在了櫃台上,阻止了掌櫃想要将茉西草打包的動作。
雲溪回頭看去,隻見統一服色的兩男兩女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四人的相貌尚屬出色,應當不是尋常人家的子弟。
為首的男子強橫地将長劍丢在了櫃台,倨傲的神态,好似那茉西草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是你們?!”藍慕軒突然出聲,看着兩男兩女,神情頗為驚愕。
那四人也好似才發現他,一陣驚愕之後,一個個的臉上便顯露出了輕蔑和鄙夷之色。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咱們藍家有名的藥呆子!聽說你去了南熙國參加五國争霸賽,現在争霸賽已經結束,你不快快地返家,跑到這裡來做什麼?我可沒聽說家主有派你前來參加煉丹大會,該不會是你不自量力,以為自己能夠在煉丹大會上勝出,所以跑來參賽的吧?做人哪,要有自知之明……”
為首的男子說完,其餘的三人齊聲哈哈大笑,壓根就沒将藍慕軒放在眼裡。
“你們……”藍慕軒氣得一陣面紅耳赤,卻不知該如何反駁,低頭咬着唇,隻能自己生悶氣。
“藍慕軒,你不是藍家的大少嗎?怎麼讓幾隻野狗在那邊亂吠,你卻不吭聲?”龍千辰這話雖是在質問藍慕軒,實則是在暗諷對面的幾人。
四人一聽他罵他們是野狗,一個個不由地怒了,瞪大了眼珠子,像要将他生吞活剝。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男子嗎?”龍千辰跩跩地對着他們,擡了擡眉梢。
其中的一名女子冷笑了聲,嗤笑道:“你也不去照照鏡子,就你這樣的也叫美男子?人家赫連家的大少那才是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美男子,就你這樣的,給他提鞋都不配!”
另一名女子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赫連公子才是我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你這樣的,我們看一眼都覺得是在荼毒我們的眼睛!”
龍千辰嘴角不住地抖動,這兩個女人居然說出如此惡毒的話來損他,實在是『tàitài』太可惡了!
正當他想要發作狠揍兩女之時,兩個稚嫩的童音響了起來。
“這兩位大嬸長得好醜,而且說出來的話也跟放屁一樣那麼臭!”
“嗯,就是,我都快被她們給熏死了!”
“而且,她們一定跟赫連公子不熟!”
“為什麼?”
“因為娘親常說,隻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嗯,說得很有道理。
”
圍觀的人群聽到兩個孩子的對話聲,不由地低低嗤笑了起來。
他們居然把兩個不到二十歲的妙齡少女喚作大嬸,不氣死兩人才怪!
那兩名女子當即被氣得渾身發抖,怒目瞪視着兩個孩子,一個接着一個叫嚣了起來。
“你們兩個小畜生!居然敢罵我們?”
“不要命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宰了你們?”
“小畜生罵誰?”一抹冷至冰點的氣息自雲溪的身上蓦地向外迸發,她一雙犀利的冷眸掃向了兩女,好似兩把利劍刺入了兩人的心髒。
兩女對上她如此可怕的目光,不由地一陣心驚,空氣中好似有什麼東西在慢慢地冷凝。
“小畜生罵……罵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