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看錯了!”輕咳了聲,龍千絕連忙收起了自然流露的笑意,繼續輕吻着她細細軟軟又光滑白皙的手背,采用柔情的攻勢,為自己辯解道,“我怎麼可能會幸災樂禍呢?為了幫你尋找火種,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是不是真的?”雲溪咧了咧嘴,向上翻白眼,别以為随便說兩句甜言蜜語,就能說服她了。
她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他方才的那一抹笑,壓根就是在幸災樂禍!
“哈哈哈,真可愛!”他略帶粗糙的指覆捏了捏她微鼓的腮幫,最愛看她偶爾流露的小女兒态,每當她流露出這樣可愛的神色,他發自内心的歡喜。
“溪兒……”龍千絕輕喚了聲,眸子蓦地黯下,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一把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懷中。
雲溪猝不及防,竟是雙腿大張地坐在了他的雙膝上,她低低地驚呼了聲,感覺到這羞人的姿勢,連忙想要立起。
“别動!”迎上她羞紅的臉頰,龍千絕喉頭一動,一手抱緊她的腰身,一手勾下了她的脖子,傾身吻了下去,極盡纏綿地勾上那丁香小舌,與之共舞。
雲溪被他禁锢着身子,隻能無力地承受着他狂烈的親吻,他無休無止的狂吻,好似要将這段時間漫長的分别所失去的全部讨回來,霸道而纏綿的吻,讓她不知不覺中陷入了他所營造的熱烈氛圍中,忘記了身在何處。
腰間的腰帶被解開,一隻大手滑進了她的褲腰,順着她光滑的皮膚一路下滑,進入了神秘地帶。
那隻粗糙的大手每過一處,便帶起了一片灼熱的溫度,驚得雲溪身子輕顫,猛然從意亂神迷中清醒,推開了他幾分,一陣緊張之色:“啊,别、别在這裡!”
他怎麼可以如此大膽?
這裡可是酒樓的後院,随時都可能有人闖入,他怎麼可以?
“别怕,交給我!”他的聲音低啞深沉,不知壓抑了多少的情感,隻待尋到那一點爆破點,然後呈排山倒海之勢,兇猛地爆發。
他不能等了,太多的思潮,讓他這一刻就想占有她,狠狠地占有她,不再有任何的猶豫!
雲溪迷蒙地睜着眼,看到他眼底灼灼燃燒着的火焰,那裡面的溫度『jīhū』可以将她焚燒殆盡。
她止了聲,不再拒絕,因為她也熱烈地渴望着他,思念他太久太久。
他修長的手指大膽地挑逗着她身下的柔軟和滑膩,熱烈的狂吻再次傾灑而下,侵吞着她的呼吸,将她徹底推入了激情的狂潮。
雲溪撕咬着自己的唇瓣,強行忍住想要尖叫的聲音,渾身都在顫抖着,再也無力承接他的挑逗和誘惑。
到最後,她不得不擡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若非如此,她『jīhū』就要将自己的唇瓣咬破。
“千絕——”『jīhū』是哀求的聲音,雲溪隻覺得自己羞得欲将頭和臉深深地埋入地下。
龍千絕粗喘着,退離了她幾分,滿意地看着她情難自已的動情神色,卻是再也不動作了,就這麼噙着笑意看着她,笑得極為得意和邪惡。
“你!”迷離的眼眸凝望着他,看到他唇邊得意的笑,雲溪嬌嗔地橫了他一眼,作勢就要起身。
龍千絕哈哈大笑了聲,深邃的眸子貪婪地盯着她嬌嗔的神色,大手終于從她的身體裡取了出來。
突然間失去了什麼,雲溪隻覺得内心空蕩蕩的,還沒等她從這種失落感裡回過神來,腰肢突然被重重地托起,又重重地按下。
火熱的溫度立刻填滿了她的空蕩,雲溪瞬間被刺激地仰起了頭顱,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在指覆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齒印,整個身子都在他的懷裡輕輕顫動。
院子裡微風習習,帶着些許涼意,然而這點涼意絲毫不能吹散雲溪身上的火熱。
她一手咬在了自己的嘴裡,阻止自己發出羞人的吟聲,另一隻手牢牢地抓在了他的肩頭,跟随着他的節奏,她的身體仿若是水中的一葉扁舟,不由自主,隻能任他熱情有力地擺布。
落葉沙沙,掩不住一院子的暧昧和火熱。
就連偶爾停栖在樹梢上的小鳥也羞得飛離了院子。
酒樓的另一間廂房,藍慕軒正呆坐在桌前,細想着往日的種種,霍然間發現原來他一直敬畏的父親是在用着他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守護着他。
小時候,家族裡有各種比試,父親都不讓他參與。
同齡的孩子在比試中獲勝揚名後,便越來越得到家族長輩們的重視和認可,其他的孩子們也紛紛圍繞着他們轉,而他呢,他隻能默默地待在一邊,看着别的孩子一次次在比試中出盡風頭,享受各種榮寵,他卻什麼也沒有。
孩子們開始欺負他,疏離他,認為他雖然頂着藍家大少爺的頭銜,卻是個廢物,一無是處。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他開始變得自閉自卑,常常一個人躲在煉丹房裡,将所有的心思全部投入到煉丹上去,有時候甚至廢寝忘食。
他沒有怨恨父親,隻怪自己沒用,無法得到他的認可和稱贊。
然而現在,他卻發現事實其實并非如此,父親将他藏了起來,不讓他的才華展露,其實是為了要保護他。
再想想他的兩位師父,一個傳授他煉丹術,一個傳授他武藝,他從前并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