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快要開始了,在下、在下先行告辭了。
”這草包居然一下子無恥地變了臉,堆着笑臉,落荒而逃。
不得不說,這人真是欺軟怕硬的主兒,而且能屈能伸,但凡是遇上比他強的人,他二話不說就調頭走人,絕對不會硬着頭皮充胖子。
這樣的人,就好比是小強,永遠都到處蹦跶着,打也打不死。
侍從們見自家的公子逃了,他們連忙也收起了長劍,哪裡還敢滞留?笑話,對方可是十大家族之一的容家的三少和四小姐,他們家公子算什麼,頂多也就是借着玄龍尊者的名号狐假虎威,到處招搖撞騙罷了,那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等等!”
柳志肖落荒而逃的身影猛然止住,抖着身子回頭,堆笑道:“三少,您還有什麼吩咐?”
無恥啊,真是個無恥的小人!
看着他的笑臉,就覺得惡心!
容少卿眼底的輕蔑之色一閃而過,上前一步,捉起了柳志肖的手,又是咔嚓一聲,将他的手給重新安了回去。
柳志肖以為他想要對付他,剛想驚叫,突然發現自己的手又能動了,他頓時臉露驚喜之色:“謝謝三少,謝謝三少寬宏大量,不跟在下一般計較,希望三少能在待會兒的比賽中一舉奪魁。
”說完,他又灰溜溜地轉身離開了,逃得比兔子還快。
容少卿唇角微揚了下,眼底掠過一抹冷光,懶得跟這種無賴計較,回頭對妹妹道:“潇潇,比賽快開始了,你先回看台吧。
”
“嗯,三哥你好好比賽,我在看台上等你。
”容潇潇溫婉地一笑,轉身離開了比賽會場,往觀看台去了。
雲溪淡漠地從兄妹倆身邊擦身而過,雖然得知對方是容家人,跟她有着些許的血脈關系,但她從來不是見親就認之人。
即便是容少華,也是在跟他相處多日之後,才慢慢接受他表哥的身份。
容家家大業大,她可沒有興趣高攀,再說了,她的母親就是因為嫁給了她的父親,所以才跟容家斷絕了往來,可見容家也并非每一個都是和善的。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了前邊落荒而逃的柳志肖身上,不為别的,隻因他提及了她心中最厭惡之人——眉兒,甚至還跟她挂着那麼點兒親戚的關系,所以今天算他倒黴,讓她給盯上了,就休想好端端地離開這裡。
她幾步快走,輕飄飄地從柳志肖的身邊走過,幾縷青絲飄揚,正好從柳志肖的臉頰上拂過。
淡淡的馨香,還有麻麻的酥意,讓柳志肖**不已,呆呆地看着她曼妙的背影,竟忘記了方才的教訓,陡然又生出了色心。
一路跟随着雲溪來到了一處煉丹爐前,見着她停了下來,他拂了拂自己的鬓發,衣冠楚楚地上前,道:“美人,你占了小爺的位置了!”
“哦,是嗎?”雲溪挂着一抹淺笑,轉首看向了他。
這一笑,傾城絕色,繁花盡綻,看得他一陣七暈八素。
不止柳志肖陷入了癡迷中,其餘還在不遠處圍觀的人們也跟着發出了倒抽氣聲,如此絕色的美人,世間罕見啊。
容少卿轉頭看到柳志肖死性不改,居然又瞄上了新的目标,不禁有些後悔,方才對他太過仁慈了。
乍見到雲溪回眸傾城一笑,他也跟着愣了愣,但很快又恢複了清明的神色。
他并非好美色之人,卻是古道熱腸,為雲溪的處境擔憂起來。
想着,他舉步走近,靜觀其變。
若是那柳志肖又進一步出格的舉動,他勢必會再次卸了他的手腕,不止如此,他這一次要直接将他的手給廢了,看他還敢不敢到處調戲良家婦女。
雲溪在心中冷冷地低笑,這草包真是蠢得可以,居然連搭讪美女的手段和言辭都是一模一樣的,難道就不能有點創新意識?
“既然公子看中了這個位置,那我讓給你就是了。
”天才兒子腹黑娘親8她竟是沒有任何的争辯,就直接走人了。
柳志肖呆愣了下,有些反應不過來,就這麼完了?這跟他預期的發展也太不相同了吧?
容少卿也很是訝異,莫非這女子膽量如此之小,遇着惡勢力就直接畏縮了?眼底掠過了一抹輕蔑之意,本還想幫幫她的,既然她自己都放棄了,他還幫她做什麼?
雲溪剛一離開,就有一隊人馬朝着這邊走來,他們的目的地就是眼前的這隻煉爐。
“怎麼回事?誰如此大膽,敢強占白小姐的位置?”
來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