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如何如何大戰龍千絕,如何如何為了救他們離開自爆身體的過程添油加醋了一番。
衆高手們聽聞,大罵龍千絕缺德、全家不得好死!
大長老性情較為穩重,聽了三人的哭訴後,不露聲色,倒是他的親兒子端木亨有些按捺不住了。
“爹,淩天宮的人如此狂妄,目中無人,根本就沒将我們端木家族的人放在眼裡,我們還跟他們客氣什麼?他們不但扣留了我們端木家的小小姐,又将二長老逼得自爆,說不定下一次,他們就直搗黃龍,要将我們端木家族直接給滅門了!”
“對,亨兒說的有理!想想那上官家族,不就是一夜之間被龍千絕滅了滿門嗎?上官家的那些老家夥,若不是怕神器被人盜去,也不會跟烏龜似地躲了起來,至今音訊全無。
”
端木亨附和道:“八長老說的有理!爹,龍千絕他敢滅上官家,誰能料想他會不會同樣對咱們端木家下狠手?正好咱們這次帶了神器來,隻要将小靜那小『yātōu』弄到手裡,這一次就趁着機會用神器的力量滅了它淩天宮!”
“住口!”大長老厲聲威喝,将正欲開口的衆人統統給吓住了。
“我們此次來的目的是要驗證小靜究竟是不是咱們端木家唯一能開啟神器力量之人,不宜與淩天宮發生正面沖突,倘若一不小心讓龍千絕發現了我們端木家的秘密,他若是痛下殺手,殺了小靜,那麼我們端木家的神器豈不是成了一塊廢銅爛鐵,毫無用處?”
端木亨等人聽着他的話有理,也就紛紛低下頭去,不敢再繼續說了。
大長老提高了聲調,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和淩天宮的人随意發生沖突。
咱們這次來是來和談的,隻要他們将小靜交還給端木家族,從前的恩怨便一筆勾銷。
你們誰若是敢随意生事、節外生枝,影響到端木家族百年的基業,老夫絕不輕饒!聽到了沒有?”
“是,知道了,爹!”端木亨低頭應着,眼底卻是不甘之色。
别說他了,就是其餘的三大高手也是憤憤不平之色,二長老和他的嫡孫都死在了淩天宮,這個仇難道就不報了嗎?他們做不到!
待大長老在前邊走遠,三大高手悄悄将端木亨招到了一旁,私下商議。
“亨兒,二長老的仇咱們一定要報,否則我們哥仨咽不下這口氣!”
“就是!你爹他怕事,咱們可不怕事,此仇不共戴天,咱們絕對不能和龍千絕議和!”
端木亨轉動着眼珠子,思索了下,道:“幾位長老,你們莫急!倘若實在不行,我就去我爹那裡把神器盜來,有了神器,咱們就不怕鬥不過龍千絕!神器的力量驚天動地,神器一出,恐怕整個淩天宮都要在旦夕間毀滅,哼哼,什麼邪尊,恐怕也要成了神器的祭品……”
“好主意!隻不過,想要開啟神器的力量,恐怕還需要小靜那『yātōu』才行。
唉,本來殺了端木靜一了百了,家主之位也就能落在亨兒你的頭上,區區一個小『yātōu』又如何能擔當家主之位?可是誰能想到,原來開啟神器的力量,必須是家族當中擁有特殊能力之人,遍尋整個家族竟無一人有這本事。
”
“端木靜是已故家主的嫡傳血脈,也是最有可能擁有特殊能力之人,隻不過她尚年幼,因而不知道自己有這才能,家族當中恐怕也隻有家主一人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特殊能力。
現在我們想要動用神器的力量,也隻能将希望寄托在這『yātōu』的身上了。
”
端木亨冷哼了聲,眼底浮起了不甘:“區區一個小『yātōu』能有什麼能耐?就算她真的擁有特殊的能力,也不過是一把能開啟神器的活鑰匙,想要坐上家主之位,還是需要有能力有威望之人才行。
”
三名高手看着他心動了,相互對視了一眼,道:“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去負責偷盜大長老身上的神器,我們三人負責将端木靜那『yātōu』給弄出淩天宮。
到時候萬事俱備,淩天宮還不成了我們囊中之物?哈哈哈……”
四人對視着,狂放地大笑了起來。
他們口中的端木靜,此刻正與雲小墨玩過家家,小白客串他們的小寶寶,他們兩個,一個是寶寶他爹,一個是寶寶他娘,一家三口圍着賣糖葫蘆的大熊他爹扮演着一家三口買糖葫蘆的戲碼。
“小靜,小白想吃糖葫蘆,咱們給它買一串吧?”雲小墨裝作一臉老成,伸手撫摸着端木靜的後腦勺,使勁揩油。
“好啊,多少銀子?我來付銀子。
”端木靜掏着腰間的小錢袋,一臉的慈母相,左掏右掏,好不容易才掏出一個銅闆來。
“老闆,給你一個銅闆,夠買一串糖葫蘆嗎?”
大熊他爹滿頭的黑線,看着兩個孩子和一隻會說話的獸寵,很是無奈,這樣的戲碼每天都要上演好幾回,連台詞也是一模一樣的,他們難道就沒有一點新的創意嗎?
“夠了,夠了的,給你們一串糖葫蘆,客官請慢用。
”大熊他爹還是很配合地跟着演戲,誰讓他收了人家爹大筆大筆的銀子,平日裡除了教做糖葫蘆,就是陪着孩子們解悶,這都是在他的職責範圍内。
套了件小馬甲的小白一蹦一跳的,格外開心,每當此時,它才覺着自己不再是一團小球,而是一條披着小馬甲的小龍龍了。
受到了重視,感覺就是不一樣。
“謝謝爹爹、謝謝娘親!”小白很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