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心!我是淩天宮的少主,放不放人,我說了算。
”
那小氣勢,無比得豪邁。
“那在下就借花獻佛,敬小少主一杯。
”
“我們都敬小少主。
”
司徒三人端起了酒杯,開始放心地吃喝起來,不吃白不吃,外人想要嘗到淩天宮的美食,還沒有那個機會呢。
雲小墨也端起了一杯清水,揚着小臉道:“我是小孩子,不能喝酒,我以水代酒。
天才兒子腹黑娘親1”
老者哈哈大笑道:“好!小少主果然豪邁,豪氣萬千!”
“你們放心吃吧,多吃點,不吃就浪費了。
”雲小墨不住地招呼着三人,自己和小白兩個也吃得無比歡快。
司徒三人沒了後顧之憂,也就大吃特吃起來,美酒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裡灌。
酒至半酣,雲小墨吃得差不多了,擡頭望向三人,道:“你們會不會表演節目?我想看節目。
”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貪玩是他們的本性。
老者朝着身旁一人使了個眼色,和顔悅色道:“他會表演用舌頭頂劍,小少主想不想看?”
雲小墨拍手:“好啊、好啊!”
吃飽了,看場表演,這小日子,美啊!
“再轉一圈、再轉一圈!”
雲小墨興緻勃勃地看着那人表演,别說,還真是絕活,他居然可以用自己的舌頭頂住一柄長劍,不偏不倚,而且還能轉圈。
小手随意地抓了一把花生米,他一邊觀賞,一邊叫好。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粒花生米從他的手指間滑出,掉落到了地上,好巧不巧的,表演頂劍的弟子正好踩到了。
“啊——我、我的舌、舌頭!”長劍突然間垂直滑落,割破了他小半截的舌頭,鮮血直冒,疼得他哇哇直叫。
雲小墨鼓着腮幫,很是遺憾地搖了搖頭,歎息道:“原來這麼危險啊,那我還是不要學了。
”
他一臉的童真,誰都不懷疑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為之,隻當是表演的弟子自己不小心,自認倒黴。
老者看着雲小墨歡愉的小臉沉了下去,心底咯噔一下,都說小孩子變臉比變天還快,萬一他突然失了興緻,改變了主意,那他們救人的事豈不是泡湯了?
“小少主,你看我們也吃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該去看看七小姐了?”
雲小墨揉了揉肚子,颔首道:“好吧,謝謝你們的招待,我吃得很飽。
”
這孩子太有禮貌了!
這酒菜可是他們家的,他反過來還要答謝他們,這麼有禮數的孩子,這年頭還能到哪裡去找呢?
老者笑眯眯道:“應該的!隻要小少主『gāoxìng』就好。
”
雲小墨又喝了杯水,看着小白也挺了個肚子滿足地打着飽嗝,應該也是吃飽了,他朝着兩側的弟子勾了勾手指道:“你們過來,算一算這桌菜一共多少錢,讓客人們把酒菜錢結算一下。
嗯……剛剛他們給我表演了節目,為了表示謝意,那就給他們打個九折吧。
”
他心裡想着,人家為了表演,不小心割破了自己的舌頭,挺不容易的,打個折扣,就當是給他的醫藥費吧。
看吧,他的心地從來都是最善良的。
雲小墨在心底把自己小小誇贊了一番。
司徒家的三隻早已呆若木雞,愣在了一旁。
“回少主的話,已經算好了,一共是一千三百五十兩。
”
雲小墨揮揮手道:“嗯,那就請你們把一千三百五十兩金子先付清了,我再帶你們去看人。
”
老者終于從呆愣中回了神,目瞪口呆地驚叫起來:“你說什麼?一千三百五十兩……金子?”
分明是他們自己請客,邀他們吃飯的,怎麼臨了卻問他們要酒菜錢?
這也罷了,一口價就喊了一千三百五十兩……金子?!
莫非這些酒菜全部都是用黃金做的?
這是打劫呢,還是打劫呢,還是打劫呢?
雲小墨皺皺小眉頭道:“已經給你們打九折了。
”
“你……”老者氣惱地指着他,真想沖上去揪住他狠狠地教訓,這孩子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為什麼他有種掉入了别人圈套的感覺?
眼前忽然閃過一道黑影,擋住了他的視線,老者視線慢慢上移,便對上了獨孤謀寒意彌散的黑色鬥笠。
即便是隔了一層黑色的幕布,他依舊能接收到來自獨孤謀的眼神威脅,仿佛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