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狀況的,還以為兄弟倆玩斷袖呢。
龍千絕回頭瞄了她一眼,從她無比暧昧的笑容裡,他讀出了些許怪味的涵義,他無奈地輕瞪了她一眼,真不明白她小腦袋瓜裡到底裝了什麼。
龍千辰完全沒有領悟過來,繼續扯着大哥的手晃着:“大哥,給我、給我嘛!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修煉,盡快晉升到墨玄之境,絕不丢大哥的臉!”
他漂亮的眸子撲扇着,動若脫兔,單純天真的模樣兒,像極了小墨的翻版,雲溪都看着有些不忍心了。
“千絕,就給他吧!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不可能永遠這麼護着他。
”
“是啊、是啊!”龍千辰忙不疊地點頭附和,還是大嫂好,關鍵時刻……有時靠得住,有時靠不住!
龍千絕微微側臉,在兩人不可見的角度,唇角勾起一個弧度,轉眼即逝。
“好吧,看在你大嫂的面子上,就暫時先把戒指給你了。
不過我事先說清楚,在你沒有晉升到墨玄之境前,不許踏出淩天宮半步,否則的話,我一定把戒指收回來。
記住了嗎?嗯?”他的手靈巧地轉動,兩指間頓時便多出一枚精巧别緻的戒指來,從做工和設計來看,跟他給自己妻兒的沒有差别。
證明他對自己的親弟弟,跟對自己的妻兒,是一視同仁的。
“謝謝大哥!”龍千辰眸子大亮,欣喜地撲過去,将戒指納入自己的手中,歡喜莫名。
“大哥放心,我一定會加緊修煉的,絕不會讓你失望。
”他俊逸的臉龐上笑容燦爛,如玉蘭花明豔地綻放。
目送着龍千辰歡喜離去的身影,龍千絕和雲溪兩人對視了一眼,默契而笑。
他真的很容易滿足,知足常樂,所以可以無憂無慮,活得自在。
有時候,他們甚至有些羨慕他。
“真是個孩子!”龍千絕無奈地歎息了聲,又執起眉筆,端詳着他的愛妻,眉目間柔情四溢,“咱們繼續!右邊的還沒畫完……”
雲溪伸手攔阻了他:“行了!畫那麼美做什麼?咱們待會兒還得繼續去閉關修煉,除了你,又沒有别人看到。
”
龍千絕堅持地掰過她的臉盤,霸道的口吻道:“當然是畫給我看的,别人才不給瞧。
”
“讨厭!”雲溪兩腮蓦地染起了紅霞,低眉間,媚意叢生,雖是随意的一句話,卻讓她甜到了心底,蜜意流淌。
龍千絕深深地凝望着她,眼底是幾分癡意,說出口的話也軟如一灘水:“你的美,隻屬于我一個人。
”
雲溪絕美的小臉上染着淡淡的霞色,眉眼間透着柔柔的光澤,她主動迎上前,勾下了他的脖子,泛着自然櫻色的唇瓣,輕輕地貼上了他晶瑩飽滿的唇瓣……
“不好了、不好了——”
“尊主,出大事了!”
門外的大喊聲,驚擾了纏綿中的兩人,龍千絕摟着愛妻,眉頭不悅地皺起。
他最痛恨别人在這種時候來打擾他的雅興,恨不得将來人丢進地牢裡去,讓他嘗一遍淩天宮的十大酷刑再說。
雲溪看他黑沉着臉的模樣,腦門上好似明顯地刻着“欲求不滿”四個大字,她抿嘴淺笑,推了推他的胸膛,道:“去看看吧,說不定真有事發生。
”
龍千絕眉心挑動了下,俯首在她額頭印上一吻,這才依依不舍地挪步離開。
雲溪執起眉筆,繼續對鏡畫着,想到他哀怨的神色,唇角不由地勾起,眉目間瞬間染上了一抹輕軟。
還說千辰像個孩子,他自己不也是如此?
唇角的笑意更大,明媚如春光。
“你說什麼?小少主獨自出宮了,還跟你打聽去東陵國皇宮的路線?”龍千絕微惱的聲音從門外傳遞進來,雲溪手中頓停,丢下眉筆,疾步奔出了房門。
“千絕,怎麼回事?小墨獨自出宮了嗎?”
龍千絕伸手握緊了她的手,無形中給予她靜下心來的力量,朝着弟子擡了擡眉:“你來說!”
前來禀報的弟子,正是先前被雲小墨弄昏的那一個,若不是其他守衛的弟子怕小少主有閃失,所以又遣了人追随,不然沒那麼快發現有人在路邊昏迷。
“『fūrēn』,小少主說是要出去随意轉轉,走得不遠。
所以屬下就跟着小少主一道出行,誰知小少主半路上把屬下給踢暈了,随後他的人也不見了。
屬下無能,請尊主和『fūrēn』治罪!”
雲溪一聽兒子是自己離開的,一顆心稍稍放下了:“你剛剛說他跟你打聽去東陵國皇宮的路線?”想必這孩子是因為想念他的翔叔叔,所以跑去東陵國找他了吧。
“是的,『fūrēn』!小少主還跟屬下打聽祥瑞銀号的事。
”
雲溪暗自點頭,她也記得當初東方雲翔贈送玉佩給兒子時的情景,立馬洞悉了兒子的意圖。
臭小子倒是很聰明,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關鍵,若是能循着瑞祥銀号,前往東陵國見東方雲翔,倒也不是難事了。
隻是他單獨出門,身邊隻有一隻同樣單純、涉世未深的小白,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讓她如何放心?
她微眯了眼,吩咐道:“你去找獨孤謀,告訴他,讓他務必找到小墨,安全護送他前往東陵國,一路上随時傳遞消息!”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