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軒轅睨兒和十大護衛緊跟着追上,卻看到曹治暈倒在了地上,頭發燃着火,而他們一路跟蹤尾随的雲小墨卻好端端地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幾人不由地驚呆了。
“快,快滅火!”許久,軒轅睨兒終于反應了過來。
雲小墨轉首與她相對,看了半天,終于憋出了一句話:“你們在跟蹤我?”若非如此,為何他們會一直尾随着他?
軒轅睨兒小臉微紅了下,輕咳了聲,道:“大路通四方,憑什麼說我們是在跟蹤你?本公主隻是覺得閑來無事,到小鎮上來逛逛罷了。
”
她的話音一轉,突然說道:“我還沒說你呢,你為什麼要燒他的頭發?表哥雖然不讨人喜歡,可他畢竟是我表哥,是皇親國戚,你知不知道謀害皇親國戚是很大的罪?”
雲小墨冷哼道:“我才不管什麼皇親國戚,總之你們鬼鬼祟祟地跟着我,就是不對!”
“都說沒有跟蹤你了。
”軒轅睨兒跺着小腳,卻說得心虛,她隻是好奇,他一大早出門,究竟是要去哪裡,所以才跟來的。
這邊,火終于撲滅了,曹治在十大護衛的救治下,悠悠醒來。
“啊,我的頭發——”曹治摸着自己一頭燒焦的稻草,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兩眼一轉,很快看到了雲小墨,第一個反應就是舞着雙爪沖向了他。
“雲小墨,我跟你拼了!”
他直覺很準,一下子就想到是雲小墨搞的鬼,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真真跟欲吃人一般。
一道白色的影子閃動,緊跟着又是長長的一條火舌噴向了他,生生地阻了曹治的去路。
“火、有火!它是妖獸,它是妖獸!”曹治吓得連連倒退,很快躲入到了軒轅睨兒的身後,尋求庇護。
小白回到了雲小墨的肩頭,得意地昂着頭顱,還不忘沖着曹治的方向投去小小的鄙視的眼神。
哼,想要害小墨墨,先過它的一關!
軒轅睨兒也頗為驚詫的看着小白,她的眼睛忽亮了下,它居然會噴火……真是太帥了!
無視身後懦弱無能的曹治,軒轅睨兒迎上前,和小白逗樂起來。
“小白,你好厲害!你一定就是書中所說的神獸,天生擁有尋常獸寵所沒有的神力,要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厲害呢?”
小白被她誇得雲裡霧裡,得瑟得找不着北了,小公主就是小公主,就連誇人的話也這麼中聽、這麼有水平!小白在心底美滋滋地狂笑。
雲小墨看着小白那得瑟勁,嘴角不住地抖動,真受不了它!
“小白,我們走吧!”
軒轅睨兒微愣了下,忙問道:“你要去哪裡?我可不可以跟你一塊兒去?”這一次她所幸直接坦白,也不再鬼鬼祟祟地跟蹤了,作為公主,跟蹤人的行徑的确不可取。
雲小墨想了想,反正也沒有什麼秘密,她愛跟就跟吧。
他沒有說話,酷酷地轉身,繼續朝着瑞祥銀号的方向趕去。
軒轅睨兒提了提蓮裙的裙擺,也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睨兒,等等我!”曹治越想越氣,不明白表妹為什麼就對雲小墨這麼好,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表妹就被人給拐跑了,他沒有遲疑,頂着一頭的雞窩頭,立即跟了上去。
今日的祥瑞銀号終于中門大開,雲小墨一行進了銀号,立即惹來周圍人的關注。
“幾位小客官,有沒有什麼讓在下可以效勞的?”從銀号内走來一名态度溫和的中年男人,前來接待他們。
雲小墨仰着頭,說道:“我想找你們的主人,也就是東陵國的二皇子,東方雲翔。
天才兒子腹黑娘親2”
中年男子微微一愣,仔細地打量着他,心中暗自思襯,他是如何知曉瑞祥銀号背後的主人是東陵國二皇子的?這可是祥瑞銀号的最高機密,也就隻有祥瑞銀号最為重要的幾名元老才知道的秘密,而他恰巧就是其中之一。
今日也幸虧遇上的是他,倘若換作他人,一定會将他視作瘋子直接給趕出去了。
隻是這孩子跟二皇子之間到底有着怎樣的關聯?他是如何認識二皇子的?
中年男子在心中不住地思量着,遲遲沒有給予答複。
軒轅睨兒有些詫異,原來他來這裡就是為了尋找東陵國二皇子,難怪他想跟着他們一行前往東陵國了。
曹治看着中年男子不言也不語的思索狀,忍不住譏諷地大笑道:“你瘋了吧,找東陵國的二皇子應該去東陵國的皇宮找,跑到這麼個地方來,怎麼可能找得到?真是個蠢蛋、廢物,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想跑去參加聖童大選,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雲小墨扭頭,朝着他一頭可笑的雞窩頭别有深意地掃視了幾眼,低低笑道:“的确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曹治察覺到他語氣中的嘲諷和不屑,他臉上一滞,想起了自己的頭發,一張臉頓時漲成了豬肝色:“雲小墨,你等着我!我早晚讓你好看!”
他轉身,氣哼哼地跑出了銀号。
軒轅睨兒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怎麼會攤上這樣一個弱智的表哥?就憑他那智商和能力,還想羞辱别人,分明就是自取其辱!
這時候,中年男子終于開口說話了:“小少爺,你想見二皇子,可有什麼憑證?”
雲小墨眼珠子一轉,忽然想到了玉佩,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