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治病的辦法。
咱們還跟他客氣什麼?他欺騙了大家的感情,我們絕對不能饒了他。
”
“現在就把他給抓了吧,否則待會兒他逃了,逃回了聖宮,那麼我們就再也捉不到他了。
”
“你們都給我閉嘴!”流川一雄心情有些煩躁,揉了揉眉心,道,“我說了給他一天的時間,就給他一天的時間,等一天過後,他若是再想不到治病的方法,到時候再處置他也來得及。
”
不知為何,内心裡,他還是寄希望于他的。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看着這個孩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尤其是他的容顔,好像跟他印象中的一個人很相似,不止是形似,而且神似。
那個人在他的印象中就是無所不能,往往可以化腐朽為神奇,也是因此,他内心裡莫名地湧現出這樣一種信任感,他覺得這孩子或許也能化腐朽為神奇。
反正現在大夫們都對這病症束手無策,他隻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遠遠地,聽到雲小墨“啊”地輕叫了聲,舉目望去,卻是聖井上方有露水滴在了雲小墨的發頂,惹來他一聲叫喚。
雲小墨揉着自己的頭,舉目望向頭頂上方的古樹,月光照耀下,那一朵開得豔麗的花格外得妖冶而神秘,它仿佛擁有着一種魔力,能夠收懾人的心魂。
看着看着,雲小墨不由地出了神。
“小墨墨,你怎麼了?”小白發現了他的異狀,不由地低呼了聲。
雲小墨回神,眨了眨眼,腦海中忽地靈光一閃。
“小白,你不是能識别毒性嗎?你快看看那朵花,它是不是有毒性?”他之所以會有如此的想法,就是方才那一滴露水給了他啟發。
既然大夫們都查不出井水中毒性的來源,那麼會不會是古樹上的露水流過了花朵,将花朵中少有的汁液經過露水的稀釋後,然後順着花瓣,滴落到了井水當中,所以井水才會有了毒性?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小白眨了眨眼,立即領會了他的意思,白影向上竄起,輕飄飄地落在了枝葉間。
小白湊着鼻子在花朵附近聞了聞,突然張口,吞下了一片花瓣,仔細咀嚼。
“好吃!真好吃!”它啧啧贊道。
雲小墨撇了撇嘴,仰頭問道:“怎麼樣?上邊有毒嗎?”
小白一口咬住了花朵的枝幹,将整朵花給采了下來,送到了雲小墨的跟前。
“小墨墨,你猜得不錯,它的确有毒!”
雲小墨小心地持着枝幹,發現在花朵下邊,還結着一顆極小的果子,青澀可人。
這邊流川一雄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聲,連忙沖陰影中沖了出來。
“怎麼回事?你是說這花有毒?聖井裡的水是因為這花的緣故,才會有問題的?”流川一雄急急問道,對于他的這個猜想和結論,很不可思議,要知道他們家族的人祖祖輩輩都是靠着這口聖井過活的,而聖井旁的這課古樹也栽了數百年,若要說是因為古樹上的花有毒,而導緻井水有毒,這樣的說法,實在難以讓他信服。
“我想小公子說的可能是對的。
”另一個方向,櫻木大郎也從陰影中走了出來,語氣之中多了幾分肯定。
“你小子,居然也鬼鬼祟祟地藏在這裡?”流川一雄冷瞪了他一眼,這一次沒有跟他動武,眼下解開井水中毒之謎,遠比他們兩家的仇隙要來得重要許多。
“别忘了,得病的人不止你們流川一家,我們櫻木家族也有不少人得了病。
”櫻木大郎的神色凝重,沒有繼續跟他多糾纏,舉目望向了雲小墨。
“小公子,你真的能确認此花有毒嗎?”
雲小墨點頭道:“不會有錯的!小白它有識别毒性的本事!”
流川一雄和櫻木大郎聽到他如此肯定話語,眼睛忽地亮起,既然是神獸識别的,那應該不會有錯了。
“我記得這棵古樹,以前是從來不開花的,也就是今年才開了花。
大家看到樹上開的花格外漂亮,所以誰也沒舍得摘它,大家還說百年的古樹開了花,那是吉祥之兆。
誰知道卻恰恰相反,古樹開了花,卻給族人帶來了噩運。
”櫻木大郎歎息道。
“聽你這麼說,我也想起來了,這花就是近日裡才開的,而且最近夜裡更深露重,前天還下了一場雨,估計就是這花惹的麻煩。
”流川一雄不由地咒罵了聲,伸手從雲小墨手裡接過花枝,作勢就要将它狠狠丢下,借以發洩他心中的憤懑。
“等等!”雲小墨連忙喝止了他,仰着小臉,認真的口吻道,“這花不能扔!我聽我娘親說過,這世上的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就像小白的牙齒是有毒的,一旦咬到人,那人就會中毒,可是它的唾液卻是治療傷口的良藥。
我想這朵花也是同樣的道理,它可以讓人中毒,或許也可以解毒。
”
“嗯?你的意思是這花就是解藥?”流川一雄對于他的理論存在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