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器靈存在。
現如今的她,真正是孤立無援了。
“我們到地宮最後一層時,隻看到你和聖宮宮主兩人,沒有再見到其他人。
”白楚牧道。
“怎麼可能?”難道千絕出事了?不應該啊,倘若他真的出事,那也應該在地宮當中才對……這中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門外傳來敲門聲,打斷了三人斷斷續續的交談。
“什麼事?”白楚牧朝着門外随意地喊了聲,頗有些高高在上的氣勢。
門外的人回道:“白公子,聞長老有請二位到廂房叙談,這裡交給丫環們看顧就好,不須二位公子費心了。
”
“知道了。
”白楚牧回了聲,轉頭看向雲溪,眉頭輕擰了下,道,“你現在身受重傷,不方便行動,有什麼需要,隻管吩咐丫環。
”
見他們要走,雲溪連忙問道:“等等,這是哪裡?”
“這裡是東陵國丞相的府邸,我們會在這裡停留幾日,待辦完了這邊的事,就要回三大聖地去。
你……你千萬不要試圖逃跑,聞長老在府邸内外布置了許多的崗哨,你一旦被他捉住,肯定會吃苦頭的。
”白楚牧終是于心不忍,忍不住提醒了她一番。
“知道了。
”雲溪不再問,心底卻在琢磨着,東陵國丞相府邸,天才兒子腹黑娘親2那豈不是離東陵國皇宮不遠了?這裡是東方雲翔的地盤,倘若能将她在丞相府邸的消息傳遞給東方雲翔,或許她就能逃脫三大聖地的人的囚禁了。
該怎麼做呢?
正尋思間,南宮翼的一句話頓時給她潑了一盆涼水:“你是沒有機會見到東方雲翔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多想了,能吃的時候多吃點,能睡的時候多睡點,以後恐怕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
雲溪氣悶,狠瞪他一眼。
白楚牧見氣氛不對,連忙拉着南宮翼離開了房間。
“師兄,走吧。
”
兩人終于離開了,換成兩個丫環,兩個丫環頗為沉默寡言,像是受了特殊的調教,做事有闆有眼,不論她如何搭讪,她們都不理會。
雲溪漸漸放棄了讓她們幫忙傳遞消息給東方雲翔的念頭,隻能另作他想。
閉目養神,朦胧間,腦海中那一抹飄逸的身影再次浮現,絕妙無雙的劍舞,讓雲溪逐漸沉醉其中。
每一招每一式,在她的眼前逐漸清晰化,她感覺到自己也跟着腦海中的白衣女子一起舞動起來。
那感覺如此真實,好像她真的在親身經曆,渾身上下的每一處血脈和細胞都在跳動着,力量逐漸恢複中,盡管很緩很慢,但她确确實實感受到了。
太好了!
或許隻要她一直保持冥想狀态,很快就能恢複體力和實力,隻是時間的問題。
龍千絕從地宮出來後,就一路尋找足迹搜尋,然而尋至白虎林的出口後,就失去了線索。
他來到桐馬鎮,與藍慕軒、慕老等人會合,簡單叙述了一番話,衆人便幫着他一起尋找雲溪的下落。
桐馬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天一夜的時間,就被衆人翻了個底朝天。
經過多番打聽,才有了些許的眉目,有人稱的确見到這樣的一行可疑之人往都城方向趕去。
一行人于是齊齊往都城方向進發。
東陵國皇宮。
琉璃飛檐,碧瓦紅牆。
陽光落下,金光燦燦。
禦花園的鳳倚亭,一大群女子聚在一起,花顔雲鬓金步搖,五色羅裙秀風姿。
那雙雙或妩媚,或明亮的眼眸四處張望着,尋找着那一抹明黃的身影。
今日乃是周丞相為新皇所操辦的賞花會,邀請了各家大臣家的千金前來觀賞珍奇花卉,說是賞花,實則是賞“花”,衆女子心中了然,卻也期盼和雀躍。
因為誰都知道當今的新皇青年才俊,品貌出衆,乃是真正的人中之龍,驚才絕豔。
最為重要的是,至今為止,新皇的身邊還未曾納有一個妃嫔,倘若她們能被選中入宮,那麼皇後之位指日可待。
如此的好事,誰不樂意争取?
衆女子當中,有兩人格外出衆,妩媚動人的風姿,立在群美當中,衆人頓時黯然失色。
其中一紅色宮裝的女子姿态高傲,不願意與衆女子立在一處,她倚風而立,輕搖巾帕,春風吹拂着她的鬓發,姿态萬千。
一雙雙的眼睛時不時地飄向她,閃爍着羨慕和嫉妒。
另一名女子衣着稍顯低調些,卻掩不住她身上的美豔和光彩。
她立在人群中間,低垂着眸子,掩去眼底的不屑,耳聽着旁邊其他女子的各種議論聲,她眸光閃了閃,在心底冷笑道,一群笨女人,你們以為你們真有機會爬上龍床嗎?你們不過是我父親找來,來當我的陪襯罷了,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國色牡丹,明眼人一目了然。
遠遠地,一抹明黃躍入衆人的眼簾,周圍再次沸騰起來,衆女子紛紛陷入了欣喜和激動當中。
她們居然真的有機會見到傳聞中最年輕最英俊的皇帝,這是何等榮耀和幸運之事?
衆人紛紛掏出了銅鏡,整理妝容。
周梅芷聞聽衆人的驚呼聲,徐徐擡眸,果然在不遠處的小道中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