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想出來的,夠狠夠絕!”
赫連紫風冷冷勾笑,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辭,定定地看了人群一眼,邁步跟了上去。
二掌櫃小心地觀察着主子的神色,總覺得主子這些日子有點反常,到底是哪裡反常呢,他說不上來,總之就是多了點人味,讓人容易親近了,不像剛回來的時候那麼冰冷可怕了。
大街上很快又空空蕩蕩,一直隐藏在酒館包廂裡的雲三爺和華瑩瑩二人踱步來到了街頭,二人的臉色皆有些黑沉,甚至懊喪和不甘。
“雲溪到底走的什麼狗屎運,為什麼總有貴人相助?那老頭算什麼東西,随随便便幾句話,就把滿大街的人都忽悠了去,太氣人了!”華瑩瑩跺腳,氣惱嗔道。
雲三爺遙望遠方,陷入沉思:“茂公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我雲族的一位神醫,同時也是智者。
其他出了名的大夫都隻給顯貴看病,不屑給平民百姓看病,而他則不同,他不畏權勢,心系百姓,但凡是貧苦的百姓去他那裡醫治,他不收分文,還反過來舀錢财接濟百姓,深受百姓的擁護和愛戴。
平日裡,雲中天跟他走得很近,我猜測這一次茂公就是雲中天請來,給她妹妹助陣的。
”
他忽然冷哼一聲:“雲中天!這小子狡猾多端、擅于謀略,這些年暗中在雲城培植自己的勢力,以為我不知道?早晚我會抓到他的把柄,讓他們兄妹倆都無法在雲城立足!”
“扯這些遠的有什麼用?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如何阻止雲溪當上聖女!該死的紅蓮,就隻會在我面前驕橫,我還當她有多了不起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華瑩瑩道。
雲三爺伸手,攬上她的肩頭,細聲安慰道:“别急!雲溪沒那麼容易當上聖女的。
”
華瑩瑩眼底媚光一轉,興緻勃勃問道:“怎麼說?”
雲三爺娓娓道來:“我聽說宮主這幾日身體微恙,一直把自己困在房間裡,許久沒有出來見人。
我特意借機去了趟雲幻殿,想見見她,打探一下她的具體情況,誰想剛走到她房門口就聽到她在大罵雲溪。
說雲溪好像害她毀了容,還噴了她一臉的屎,她要将雲溪剝皮抽筋之類的……我後來打聽了一下,據說是宮主将雲溪關在了禁宮,本想困死她,誰想反而讓她逃脫了,還将禁宮内的靈樹給連根拔起。
啧啧,發生了如此大事,宮主不發瘋氣死才怪,這一次雲溪得罪了宮主,她在劫難逃了。
以我對宮主睚眦必報的性子了解,雲溪想要在聖女大選上取勝,機會根本就是微乎其微。
我甚至敢說,雲溪想要進入大選會場都很困難……”
“真的?”華瑩瑩的眼睛蓦地發亮,露出驚喜之色,她擊掌道,“太好了!就該好好地教訓教訓雲溪,不能讓她太得意了!走,咱們跟去瞧瞧,不能錯過了這場好戲。
”
二人于是快步追趕了上去。
還真讓雲三爺說中了,雲溪想要順利進入大選會場都是一件困難之事,她剛剛來到雲幻殿的崖下,就有十名高手列陣攔阻了她,如臨大敵。
這十名高手當中,為首的是一位蓮使,雲溪未曾見過,聽聞是十大蓮使之一的白蓮使者,其餘幾名高手的實力也不俗,一個個目光銳利、炯炯有神,對雲溪充滿了敵意。
“雲溪,宮主下令,不允許你進入雲幻殿一步!宮主還下令,一旦發現你的行蹤,就立即将你捉舀!”白蓮使者道。
“捉舀我?憑什麼?”雲溪冷笑。
“你有三大罪狀,第一,你殺死了宮主的四夫侍,罪大惡極;第二,你盜走了禁宮内的靈樹,毀壞了我雲族神聖無比的禁宮,其罪當誅;第三……”白蓮使者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雲溪身旁的雲中晟,似笑非笑,“第三,你誘拐晟公子,讓他罔顧宮主的命令,擅自離開禁宮,你罪不容赦!”
靠!栽贓的罪名,還一套一套的,雲溪服了她們了!
“你們說我誘拐晟公子?你們倒是親口問一問他,究竟是我誘拐他,還是他無法容忍自己的母親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所以才憤怒離開的?”
“别說了!”雲中晟的眼底噴出了火焰,他兩邊的太陽穴青筋暴突,想到自己父親的慘死,他就恨,恨到心痛!因為殺人兇手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親生母親……
“抱歉。
”雲溪歉疚地看他一眼,知道不該揭他傷疤的。
“白蓮大人,我父親到底是怎麼死的,我最清楚。
今日雲溪姑娘必須進雲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