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建議大家相互合作,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此刻,跟随在宗主身旁的高手,隻剩下了五人人,其中包括蘭長老、左護座和宮主。
一路闖關,雲族高手損失慘重,卻不見宗主有任何的傷心和惋惜。
紫妖的身旁,依舊是赫連紫風和二掌櫃,三人一派從容。
再加上雲溪五人和小斑活佛三人,這一行人總共還有十七人,十七人彙聚在一起,力量不可小觑,可他們所有人能真正一條心嗎?
絕不可能!
紫妖第一個出聲,否決了宗主的提議:“本座不可能跟你們雲族的人合作,尤其是像你這樣用心不良的僞善之人。
”
紫妖說話向來犀利,根本不考慮對方究竟是什麼尊貴的身份,當着宗主的面就直指她是用心不良的僞善之人。
宗主暗怒于心,但礙于自身的形象和身份,她沒有發作,溫婉笑道:“紫妖大人,您是前輩級的大人物,我等自然不敢高攀。
不過前路艱險莫測,意外叢生,縱使是雲萱,我雲族從前數一數二的頂尖高手,也未能逃脫噩運,隕落在天魔祭壇深處,可見天魔祭壇的兇險。
我勸紫妖大人還是謹慎行事為妙,莫要步上雲萱的後塵,一代英傑就此隕落,葬身在天魔腹中。
”
宗主這話說得溫婉,卻是惡毒至極。
她故意搬出雲萱來,為的就是刺激紫妖,紫妖是何等人物?天不怕地不怕,向來眼高于頂,自視過高,他平生的夙敵就是雲萱。
她現在勸他不要步雲萱的後塵,其實就是在激他,說他不如雲萱,雲萱敢闖的地方,他不敢闖。
她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想要讓紫妖為他們開路,紫妖在前面浴血奮戰,他們好在後面保存實力、休養生息,其用意真正歹毒!
奈何,紫妖明知這招是激将法,偏偏無法忽視。
好勝的性子,促使他想要挑戰雲萱,戰勝雲萱。
他要證明,但凡雲萱可以做到的事,他也可以做到,雲萱無法做到的事,他同樣可以做到。
他勾唇,冷笑一聲道:“本座豈會怕了這些天魔?在本座的眼中,它們如同蝼蟻一般,根本不值一提!”
“主子!”二掌櫃眉眼一跳,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赫連紫風冷着臉,抱劍在一旁,沒有任何的反應。
宗主彎唇,欽佩道:“不愧是紫妖大人,豪氣!壯哉!跟紫妖大人相比,我等自歎不如。
既然紫妖大人不屑與我們為伍,我們也不勉強,祝願紫妖大人一路順風、馬到成功。
”
紫妖眼底掀起一片潋滟,冷冷地掃了她一眼,眯眼,他忽然回首,看向了雲溪,眼波微動,突然說了句:“看來你們雲族的人狡詐成性,是代代相傳的,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特殊。
”
四周圍沒有任何人的回應,雲溪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原來他這句話是對他說的。
她氣急,她是狡詐沒錯,可能不能不要将她拿來跟虛僞的宗主相比?
紫妖回身,帶着二掌櫃和赫連紫風二人,率先離開,朝着前路繼續進發。
臨行前,赫連紫風無聲地回眸,在雲溪身上停留了片刻,欲言又止。
最終,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跟随着紫妖消失在了迷霧中。
宗主慢慢從紫妖三人身上收回了視線,回頭對雲族衆高手說道:“接下來路途兇險,大家記得要時刻聚在一起,不能分散力量。
”
她特意轉首,看向雲溪一行人方向,道:“雲溪,你的眼睛失明,行動不便。
從現在開始,你就跟随在本座身旁,本座保你安然無恙。
”
她『jīhū』沒有給雲溪任何拒絕的機會,大手一抓,将雲溪抓到了身前。
雲溪毫無防備,在她大力的吸抓之下,整個人失去了平衡,跌跌撞撞沖到了她的跟前。
龍千絕大驚,握在手中的人兒脫離了他的範圍,他心底猛然一驚,箭步沖向了宗主。
“快放了溪兒!”
“砰!”
宗主揮袖,氣浪翻滾,将他整個人掀翻了回去。
這一掀之力便是用了八成,根本不給龍千絕接近雲溪的機會。
龍千絕腳下連退數步,雲暮凡幾步沖到了他的身後,推出一掌,抵住了他的後背,阻止他繼續倒退。
“宗主,您這是何意?我是溪兒的父親,他是溪兒的丈夫,我們自會盡全力保護她,不勞宗主費心保護老夫的女兒。
”雲暮凡眼中充滿了戒備,宗主突然出手,将雲溪扼制在了自己的手中,分明就是想要就近監視她,不讓她脫離自己的視線掌控範圍。
如此明顯的用意,就算是處身事外的蘭長老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左護座等高手見雲暮凡幾人氣勢洶洶,一個個也将手放在了劍柄,随時準備拔劍。
霎時間,雙方劍拔弩張。
宮主勾唇冷笑,暗自幸災樂禍,雲溪,你也有今天!
雲溪聽形勢不對,連忙出聲,阻止了龍千絕等人與宗主的正面沖突:“爹、千絕,你們不要沖動!宗主一片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