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拘禮!你們昆侖派随性的作風,我是再熟悉不過的,你給四個孩子取名玉樹臨風,可見你本就不是個墨守成規之人,所以,一切随意,不必拘束。
”
昆侖老者『hēihēi』一笑,露出了他随意的本性:“前輩英明!”
玉樹臨風四人齊齊飛了一記白眼,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
雲溪替雲萱收了魔心蓮,看看天色,是時候下山離開了,否則等天魔之主恢複了鼎盛時期的實力,他們再想走,恐怕就難了。
回頭,看到了蟒後和黑蟒寶寶母子,雲溪沖它們打招呼道:“我們該走了,後會有期。
”
蟒後猶豫了下,開口道:“有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們,在你們來黑蟒山之前,雲族的宗主比你們先來了這裡。
她從前也來過幾次,并且威脅我們黑蟒一族,要我們幫她盯緊天魔祭壇的動靜,一旦祭壇裡有了動靜,就讓我們傳信給她……”
它的視線轉動,落在了小月牙的神色,回憶道:“我記得數百年前,她曾和一名女子來到這裡,她們一起闖入了天魔祭壇,可是後來,隻有她一個人出來了,另一個女子再也沒有了消息。
我想,那名女子,多半就是你吧?”
小月牙深沉地點了點頭。
蟒後繼續說道:“宗主一直讓我們監視天魔祭壇的動靜,我們原本以為她是為了要除去天魔之主,一旦天魔祭壇消失了,那麼整座黑蟒山就會成為一片淨土,我們黑蟒一族就可以在整座山上自由來去,不必再懼怕天魔之主。
所以我們很樂意幫她的忙,直到前段日子,我們傳信給她,告訴她天魔祭壇發生了異樣,她很快趕到了這裡,遙望着天魔祭壇的方向,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那個時候,我慢慢醒悟過來,她要對付的或許不是天魔之主,而是那一個被困在了天魔祭壇裡的她的同伴……”
“雲清宛為了要除去我,果真是煞費苦心!當年也是她提議,我們二人一起來天魔祭壇尋找魔心蓮,闖到第四座祭壇空間的時候,她突然受了傷,痛得死去活來。
我于心不忍,便将她送出了祭壇出口,誰想她突然回身,刺了我一劍!”說到這裡,小月牙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是懊惱,也是憤恨,“我身受重傷,但是為了找到魔心蓮,為逍遙治傷,我沒有放棄,我繼續深入祭壇……後面的事,你們也知道了。
雲清宛一早就設計好,騙我進入天魔祭壇,想要借助天魔之主的力量除去我。
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天魔之主并沒有徹底殺我,而是将我的魂魄封印在了畫壁中。
”
雲溪一邊聽着她的講述,一邊思索着問道:“那她又是如何知道你的魂魄隻是被封印了,而不是被殺了呢?”
倘若沒有十大神器的感應,她也根本不會知道雲萱的魂魄被鎮壓,那麼宗主又是如何得知的?
雲萱不急不緩道:“我的魂魄被鎮壓後,我曾經試過與我契約過的獸寵和神器溝通,将我的處境告知,希望有人來搭救我。
後來,的确是有人來搭救我了,他們是我十位弟子當中的一位,隻可惜他的實力無法與天魔之主相抗衡,最後被困死在了祭壇當中,甚至連他的屍骨也被天魔吞食了。
”
“我當時很悲痛,便再次通過神器,傳令告知我的其他九位弟子,命令他們誰也不準再來搭救我。
因為他們的實力,我是最清楚的,他們救不了我,我不想他們再繼續為我斷送了性命。
但是我也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一個人能夠救我,而那人就是能同時催動十大神器力量之人。
”
她的目光堅定地落在了雲溪身上,對她很是滿意。
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到來,解除了她的困境,更因為她和自己有着太多的相似,人總是偏愛那些與自己相類似的人,她也不例外。
“那麼祭壇當中那塊蓋着幕布的牌位,還有綁着你的紅袖鞭的石碑,又是怎麼回事?”雲溪好奇道,她記得當時,宗主就是看到了這兩樣東西之後,就變得反常,每每撲過去想要碰觸這兩樣東西的時候,意外就發生了。
好像一切都是專門針對宗主而設計的陷阱!
雲萱低低一笑道:“那些想必就是我那位徒兒的惡作劇吧,他知道了雲清宛害我的事實後,非常氣憤,所以在他臨死前,故意設下了那些機關陷阱。
”
“不對啊,那照這麼說來,知道你的事的人,就隻有你的十個弟子,宗主又是怎麼知道的?”雲溪繼續疑惑。
雲萱的眉頭慢慢糾了起來,眯眼,痛心道:“那就隻有一個原因了……他們當中出了叛徒!”
叛徒二字,如針錐心,這是她最不願意去想的結果,可是又不得不想,因為除了這個理由,她實在想不出還有其他什麼理由了。
雲暮凡的眼睛閃爍幾下,插話道:“說到叛徒,當年我禁忌一族一日之間被滅族,事出蹊跷,我也懷疑過是不是我們族内出了叛徒。
現在聽老祖宗您這麼一說,我更加肯定叛徒之說了。
說不定,當年出賣您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