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變化。
”
因為天龍沒有得到記憶的傳承,所以它完全無法識别它是不是萬年前的天龍神獸,不過現在細細想來,或許還真有這個可能。
龍千絕将老者和麒麟神獸的對話全部聽了進去,暗暗思索,或許他應該帶着天龍去一趟天龍學院,找百裡院長确認一下,天龍是不是天龍學院的守護神獸。
倘若是,一旦天龍傳承了天龍神獸的記憶,那麼它的身體就可以得到徹底恢複,它的實力也能大漲,能更好地保護它自己!
心神波動間,氣息也有了微微的變化。
老者的眼神一厲,很快察覺到了,他的身影急進,逼至他的跟前,一手扼住住了他的咽喉:“别裝了!老夫知道,你并沒有沉浸在棋局當中。
快說,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何才能将他們從棋局中帶回來?”
龍千絕本還想繼續僞裝,然而他的手勁極大,絲毫沒有留有餘地,狠狠地将他往死裡掐。
龍千絕忍不住咳嗽起來,脖子以上顯現出了漲紅:“前輩,您先松手,您這樣掐住我的脖子,我還怎麼說話?反正我就這麼點實力,您要想殺我,一隻手就能輕松地掐死我,您何必如此着急呢?”
老者的眼神用力一掃,輕輕一推,松開了他:“不錯!你頂多也就是玄皇六品的實力,老夫要想殺你,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所以,你最好跟老夫說實話,如果所言不實,弄虛作假,企圖欺瞞老夫的話,老夫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殺了你!”
龍千絕的脖子恢複了自由,他微微垂眸,眼底快速劃過一抹幽光。
殺死他,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他也未免太大言不慚了!
好,那就跟你周旋周旋!
“前輩說的是,以晚輩的實力,如何能與您相提并論?其實那兩位前輩之所以會如此,純粹是因為一個賭約。
”
“賭約?”老者高挑眉毛,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是的,一個賭約!”龍千絕不疾不徐,慢慢說道,“晚輩與兩位前輩一見如故,聊了許多關于外面發生的事,兩位前輩對于雲族的事非常感興趣,所以晚輩就講述了許多有關于雲族現任的宗主以及雲族曾經的傳奇人物雲萱的故事,兩位前輩聽得十分入迷……”
“雲萱?”老者聽到這個名字,神色明顯有了變化,逐漸露出了怒意,“當初就是雲萱和她的手下将我三人打下了懸崖,老夫恨哪!”
龍千絕眉目不動,心神卻是動了下,原來當初将他們三兄弟打下懸崖的就是雲萱和她的手下,這麼說來,他拿雲萱說事,最能戳痛對方的痛處了。
沉吟了下,他義憤填膺地附和道:“那雲萱狂妄至極,也兇殘至極,晚輩的獸寵天龍,就是被她給刺傷的。
晚輩之所以會來到這裡,也是拜她所賜!她還揚言說,她是這世間最聰明之人,隻有她可以破解珍珑棋局,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破解!她還說,她曾經遇上過三個自作聰明之人,以為可以靠着自己的那點伎倆偷盜到雲族的殘花秘錄,她隻不過是小小設計了個圈套,就将三人困得無路可逃。
像這樣的三個蠢材,别說是破解珍珑棋局了,他們恐怕連棋局的入門都掌握不了!”
龍千絕講得繪聲繪色,老者的面部表情變化得無比豐富多彩,居然說他們三人是蠢材,自作聰明?
“可惡的雲萱,她以為自己能聰明到哪裡去?連老夫都看出來了,她身邊的女子想要加害于她,而她自己卻渾然不知。
像她這樣狂妄自大之人,早晚會受到報應的!”老者暴戾的語氣道。
龍千絕微訝,他如何會得知的?他口中的那女子,應該就是雲族宗主了吧?原來她從很早時候開始,就要對雲萱下手了,隻不過沒有成功罷了,直到去了天魔祭壇,她才終于找到了害死雲萱的機會。
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啊,在她還沒有實力的時候,默默無聞,現在一旦發迹了,她就要将所有對她有威脅的人統統斬草除根!
“是啊!那雲萱太不自量力了!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偏偏要管他人之事!”想到雲萱占據自己女兒的身體,龍千絕發自肺腑的憤怒。
老者感受到他的憤怒,頓時感覺如遇知音,對他的态度也稍稍緩和了些:“原來小兄弟也遭受了雲萱的毒手,咱們還真是同病相憐啊,不過,這與我那兄弟二人入局有何關系?還有,你剛剛說這棋局,就是傳說中世上無人能解的珍珑棋局?”
老者被繞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