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樓,跑得比兔子還快!
“哈哈哈哈,小墨墨,好棒哦!”小白作為忠實的仰慕者,崇拜地看向他。
阿鯉拿奇異的眼神看着小墨,明眸閃閃。
小墨不好意思地『hēihēi』笑了笑,摸摸腦袋道:“還好啦,一般一般。
”
雲溪沒好氣地瞟他一眼,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萬一下次真遇到刺客聯盟的高手,他還不知會怎麼樣呢。
很快地,從大街上傳來了騷動,原來那女子被天王鏡反彈之後,穿透了酒樓的牆壁,直接砸進了斜對面瓷器鋪旁邊的澡堂,偏偏還是個男澡堂。
那女子反應過來之後,發現四周圍是一個個光裸着身子的男人,她大怒而起,揮劍就四下砍殺。
霎時間,一個個的裸男裹着一塊布,瘋狂地沖出了大街。
整條大街頓時亂了,裸男加狂女,好戲連連!
雲溪眯眼,思索着今日之事,雖然有些無厘頭,但雲溪嗅出了其中陰謀的味道。
有一點可以确定的是,有人要對百裡院長不利,但對方究竟是不是刺客聯盟的人,是不是刺客四号,這就難說了。
另外,有人冒充獨孤謀和華楚楚二人,在此招搖,可見獨孤謀和華楚楚的日子也并非那麼順利,這是有人要拆他們的後台啊。
餘光處,有銳利的寒光掠過眼角,是從對面的瓷器鋪裡折射而來。
“小墨,你們在這裡待着,哪裡也别去!”簡單交代了句,雲溪箭步飛了出去,幾個縱躍來到瓷器鋪。
瓷器鋪裡,有兩名男子正欲拔腳離開,突然撞見了闖入的雲溪,他們的表情微愕了下,随後拔劍刺來。
雲溪冷笑一聲,也不出劍,雙手一抓,便将兩人的劍奪下。
喀喀喀喀!
雲溪幾下卸去了兩人的兩條胳膊,擡腳各踹一下,将他們押倒在地。
“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讓你們假扮刺客聯盟的高手?”方才那假四号演的一出戲,暴露了破綻,事實證明那假四号根本沒什麼能耐,而他卻能讓對街的瓷器碎裂,唯一的解釋,那就是有人在對街的瓷器鋪配合他演出了這麼一出戲。
“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就是賣瓷器的。
”其中一人嘴硬道,不肯實話實說。
“賣瓷器的?賣瓷器,随身還帶着佩劍?賣瓷器,見着客人進門,就拔劍相向?你們當我是三歲小孩麼?”喀喀兩聲,雲溪又卸了此人的下巴,讓他痛不欲生。
另外一人看到同伴如此恐怖的模樣,他整個人哆嗦起來,雲溪的眼神稍稍一瞟,他渾身飛彈了下,不打自招:“女俠,饒命啊!我們隻是收了人家的銀子,幫忙演戲打雜的,我們沒有幹其他的壞事啊……”
雲溪瞥了兩人一眼,如此窩囊的兩個人,換做是她,也隻會給他們一點打雜的活,難以委以重任。
“給你們銀子的人是誰?是男是女?”
“是個男人,他戴着面罩,看不清他的模樣。
他給的銀子很多,還交代不許多問,所以我們就沒有多問。
”男子怯怯道。
“就這些?”雲溪提高音調。
“就這些了!小人不敢撒謊!”
“滾!”雲溪不願再繼續跟兩人耗下去,既然那給銀子之人如此謹慎,她再怎麼查問,都不可能有消息了。
重新回到酒樓時,發現酒樓裡多出了兩人,正是白楚牧和龍千浔。
他們二人原本走在大街上,發現這裡有熱鬧看,便圍了過來,天才兒子腹黑娘親0誰想正好在酒樓裡見到了小墨和小白,重逢的喜悅,讓兩個小頑童欣喜非常。
“大嫂!”白楚牧和龍千浔二人齊齊朝雲溪打招呼。
“你們也到天龍城了,千辰和雙兒呢?”
“他們先回城主府了,千辰被百裡城主一家人圍着問長問短,我和千浔就趁機溜了,閑來無聊,在大街上逛逛。
”白楚牧一臉的嘻哈,沒個整形。
“千辰哥哥這次多半是要被百裡城主一家人留下,逼着成親了,百裡『fūrēn』還一個勁地打聽千辰哥哥的生辰八字呢。
”龍千浔抿着嘴偷樂,回想着方才在城主府發生的畫面,還有千辰哥哥那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她就忍俊不禁。
“是嘛?千辰也不小了,是該成親了。
”雲溪摸着下巴,思量着長嫂為母,她是不是應該替小叔子多張羅張羅婚事呢?從另一個身份來講,她還是雙兒的師父,徒兒的婚事,她也是得多關心關心的。
兩個身份這麼一加,她不由地深深感歎,自己的責任重大啊!
“對了,千浔,在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