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打量着樓裡追逐打鬧的其中一位年輕男子,秀氣的眉毛輕皺,她實在想不出來他到底跟自己認識的人當中有相像之處。
中年女子沉吟了片刻,沖站在青樓門邊的一名小厮招了招手:“能否将那位藍衣的公子請出來?我有事與他相商。
”
小厮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番,便進去通報了。
“有人找我?”白楚牧訝異,他不記得自己在天火城有熟人啊。
“哼,該不會是你的老相好找來了吧?”龍千辰故意戳他短處。
白楚牧反駁道:“警告你!别在千浔面前胡說八道,無事生非,否則我也會告訴雙兒,你是跟着我一起去的!”
還沒等龍千辰反應過來,白楚牧跟着小厮到了門外,他好奇地打量着一群着裝怪異的女子,上前問道:“呃……你們找我?”
他跟前的中年女子死死地盯着他,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幾個來回,那灼熱的眼神,讓他内心驚懼。
這人到底是要幹嘛,他沒有得罪過她吧?不止中年女子在打量他,跟随在中年女子身側的年輕女子也在打量他,赤果果的目光,讓白楚牧感覺自己被架在了柴火堆上,旺火炙烤。
“你姓鳳?”中年女子突然開口道。
天才兒子腹黑娘親7
白楚牧明顯怔了一怔,鳳這個姓氏,對他來說,既熟悉又陌生。
對方突然這麼問,難道……雙目之中蓦地燃起了叢叢的火苗,他的心情激動起來,難道是……
“你真的姓鳳?”中年女子的聲音突然降了下去,逸出幾分怒氣。
白楚牧又是一怔,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
“來人!将他帶走!”中年女子厲聲一喝,在她的身後,一衆的女子蜂擁而上,不顧三七二十一,将白楚牧架了起來,說走就走。
龍千辰和昆侖老者師徒幾人正在裡面看熱鬧,猜測着這群女子究竟是什麼人,跟白楚牧有什麼關系,為什麼單單隻叫了白楚牧一人前去說話呢?正想着,突然看到白楚牧被一群女子架了起來,快速地離開了大門口。
六人這下急了,連忙奔出了大門,前去追趕。
誰想,這才多會兒的功夫,一群人就在大街上消失得無影無蹤,失去了蹤迹。
“怎麼這麼快?他們把楚牧帶走,是要幹什麼?”龍千辰左右張望着,十分吃驚,對方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他們從樓裡奔出來,也就是幾個呼吸間的功夫,對方的所有人就徹底消失不見了,太驚悚了!
“會不會是她們看上了白公子,把他帶回家了?”丁風思索道。
其餘三兄弟紛紛點頭附和:“說得有理!”
龍千辰抓狂:“别說風涼話了!趕緊分頭去追!”說完,他第一個沖出了青樓,前去找人。
昆侖老者師徒五人正欲跟着離開,青樓裡的老鸨和一衆小厮們堵住了他們:“客官,你們還沒給銀子呢,這就想走?”
“我們什麼也沒幹,這也要收銀子?”
“就是,我摸都沒有摸一下呢?”
“笨,那你怎麼不早下手?”
“難道你摸了?”
“我也沒敢摸……”
昆侖老者無語地看着玉樹臨風四兄弟,是誰教出來的這麼猥瑣又故作矜持的四個兔崽子?
老鸨看五人沒有要付銀子的意思,圓目一瞪,粗着嗓門道:“統統給老娘閉嘴!你們幾個到底誰付銀子?”
“他!”
兄弟四人齊齊指向了自己的師父,非常齊心齊力。
昆侖老者抖着短須,磨牙,他教出來的好徒弟啊
“多少銀子?”
“一共是三千六百兩!”
“什麼?我們什麼也沒幹,就花了三千六百兩?”玉樹臨風兄弟四人異口同聲,目瞪口呆。
老鸨修着指甲,給他們一一算來:“我們樓裡的姑娘,出來露個面,每個人至少收費五十兩。
摸一下加五十兩,親一下就是一百兩,剛剛看你們沒有摸也沒有親,這筆賬就沒跟你們算了。
還有你們叫的花雕酒、竹葉青、十三盤玲珑富貴宴……總的加起來,正好是三千六百五十兩,看你們是頭回來,給你們打個折,最後是三千六百兩!承蒙惠顧!”
師徒五人聽得乍舌,原來青樓的銀子都是這麼賺法的……
“我們叫的菜都還沒吃呢,這也算銀子?”
“你們也太黑了!怎麼不去搶?”
老鸨嗤笑道:“那沒辦法,酒菜是你們點的,點了就得認賬!”
師徒五人相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打包,帶走!”
雲溪和百裡雙、龍千浔三女從綢緞鋪出來時,就見到師徒五人拎着食盒往回走。
“你們剛剛上哪裡去了?這是給我們三人帶的午餐嗎?”雲溪打起了五人手裡食盒的主意,心道這師徒五人合适變得這麼大方,吃完飯還不忘給她們也帶一份?
師徒五人面面相觑,最後齊齊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買給你們的!”話語奇迹般的整齊。
雲溪狐疑地看了看師徒五人,總覺得哪裡有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