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腳步,她沒有料到水龜巨獸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喊住她們,難道是她們露出馬腳了嗎?
不該啊!
她僵在了原地,不敢亂動,随後聽到了水龜巨獸鼻子裡發出了不滿的哼聲:“外邊的那個,你怎麼長得這麼醜?這麼醜也能當舞娘?”
面紗下,宮主暗暗咬牙,太氣人了!這隻大色龜,你到底是要鬧哪樣?
“我怎麼瞧你這麼眼熟呢?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水龜巨獸慢慢朝着她的方向爬了過來,水蓮兩眼一翻白,被吓得昏死了過去。
宮主的身影,一下子就落入水龜巨獸的眼中,終歸是一起在雲幻殿比鄰而居了數十年,水龜巨獸一眼就認出了她,昂首,朝着天空中長嚎,向它的主人示警。
宮主急了,一旦雲溪夫婦接收到了它的示警,很快就會趕到現場,她得盡快離開才是。
縱身,正欲跳起離開,下身的裙擺突然被扯住了,她再稍稍一用力,裙子就會從她身上脫落下來。
她憤怒地瞪向了拿嘴巴咬着她裙子的水龜巨獸,這隻大色龜,它還能更加猥瑣一點不?
宮主又氣又急,她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一走,她的裙子肯定會掉下來,徹底走光,這個老臉她萬萬丢不起,不走吧,雲溪夫婦一旦來了,她就死定了。
在丢臉和送命之間掙紮着,可惜已經遲了,容不得她做選擇了。
『jīhū』就是在水龜巨獸發出長嚎的一刹,雲溪和龍千絕夫婦就挪移到了城門外。
遠遠地,瞧見水龜巨獸拿嘴咬着一舞娘的裙子,雲溪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狠嗆了一把。
什麼情況?
雲溪觀察到,被水龜巨獸咬着裙角的女子身影明顯地僵了下。
龍千絕拿手輕扯了下她的衣袖,沖她暗使眼色,雲溪頓時了然了。
“水龜前輩,你大老遠地将我們召喚過來,難道就是為了讓我們瞧你調戲一位良家婦女嗎?”
“嗚嗚嗚……”水龜巨獸嘴裡嗚嗚地鳴叫着,它想說話,可是它也知道,一旦自己開口說話,嘴裡咬着的人就會立即消失不見了。
“這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家的龜前輩上萬年沒有見過美人了,難得見到你這樣一位天香國色的美人兒,難免有些失态,你可千萬不要跟它一般計較。
”雲溪上前道。
“嗚嗚嗚嗚……”水龜巨獸使勁嗚嗚,它才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龜,不帶這樣侮辱龜的。
宮主渾身爬起了雞皮疙瘩,她懷疑,雲溪到底發現了她沒有,為什麼感覺渾身上下不對勁呢?
她的手使勁地扯住自己的裙角,若非怕走光,她早就一走了之了。
“你是她們的領班吧?你過來一下!”雲溪朝着領班舞娘招招手,将她喚到跟前。
那領班也是個懂世故的人,看到雲溪不俗的氣質,立即沖她擺出了笑臉:“『fūrēn』有什麼吩咐?”
“這位舞娘叫什麼名字,她的身價多少?”雲溪指着綠芙道。
宮主身影一僵,一動也不敢動。
“她叫綠芙,身價嘛,這個不方便透露……”領班世故地笑着,轉首看向綠芙,不由地皺眉,“啧啧,這『yātōu』幾日沒有管教,怎的長得如此肥了?你瞧瞧,這手臂這腰,都粗成什麼樣了?”
領班一下一下重重地擰在了宮主的手臂和腰上,嫌棄地皺眉。
宮主的臉越來越黑,該死的女人,你再捏一下試試?
領班一次次地挑釁着她的忍耐力,讓宮主忍無可忍。
雲溪看在眼裡,暗暗憋笑,忍不住添油加柴:“我看綠芙姑娘的身材不錯啊,至少比那些上四五十歲年紀的老女人要好得多了,我之前見過一個上了四五十歲年紀的老女人,她那個身材啊,啧啧,真是不堪入目。
”
她上前,也學着領班的模樣,在宮主的手臂和腰上狠狠掐了起來:“她的手臂,能有這條手臂的兩倍粗,她的腰,簡直就是水桶腰,壓根分不清到底哪裡是臀部,哪裡是腰部,啧啧,那個慘烈啊!”
宮主的手臂和腰上傳來陣陣的痛意,一張臉青得發紫,面紗下的嘴角狠狠抽搐着,咬牙切齒。
“咦?什麼聲音?難道綠芙姑娘有磨牙的習慣?”雲溪故作驚訝,湊近到宮主跟前,又是搖頭又是真心地勸誡,“身為一名舞娘,有如此不良的習慣,實在不好。
領班,你說呢?”
領班的面色一沉,看向宮主的眼神更加淩厲了:“你這死『yātōu』,在外人面前如此丢臉,回去之後,看我怎麼懲罰你?就你這模樣,以後休想再出來接活幹了,回去之後,就給我好好地把水桶腰給減下來,一天減不下來,就一天别想吃東西!”
啪的一聲脆響,領班的手掌狠狠擊打在了宮主的腰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手掌印。
雲溪壞壞地勾唇,目光炯炯地盯着宮主,看她到底要如何反應。
龍千絕噙着一抹淺笑,看着雲溪不斷地刺激宮主,那壞壞的小模樣,實在是讓他愛死了。
他的手下意識地捉住雲溪的手,拇指暗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