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經的,你吓唬誰呢?”
“……”
小蔓不解地看向其他人,正欲解釋,雲溪趕忙攔阻了她:“小蔓,不要告訴大家我的存在,你先去幹活,我回頭再來找你。
”
“為什麼?”小蔓詫異地撓頭,眼前突然飄過一陣涼風,站在她跟前的雲溪,很快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啪!”後腦勺突然挨了一記重打,小蔓驚呼了聲,隻覺得眼前一陣暈眩,一手撫上了後腦,摸到了一片濕意。
“流……流血了。
”
“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在她的身後,立着一名女子,她手裡拿着一柄玉如意,玉如意上沾着一絲血迹,她将手中的玉如意打量了一番,叫喚起來,“你這死『yātōu』,腦袋還真硬,把我家小姐的玉如意都給弄髒了!還不快點去把我家小姐的衣裳洗了,耽誤了我家小姐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機會,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蔓摸着自己的傷口,眼前的人影重疊,她咬了咬唇,委屈道:“我隻負責清洗慈雲觀衆人的衣裳,觀主并沒有讓我清洗外來客人的衣裳……”
“你還敢頂嘴?”
啪啪,又是連續兩下重擊,殷家丫環下手的力道不輕,厲目瞪着小蔓,冷嗤:“我家小姐讓你清洗衣裳,那是給你臉,你别賞臉不要臉!去,趕緊去把衣裳洗了!如果今天之内洗不幹淨,我讓你好看!”
擡腳,提了提一桶衣裳,丫環氣勢淩人地甩袖而去。
小蔓委屈地擡頭,環顧四周,四周圍的其他人見狀,紛紛假裝沒有看到,作鳥獸散,能躲多遠躲多遠。
殷家的小姐,可是當今尚書的女兒,當今的尚書又是什麼人?那可是當朝的新貴,皇上跟前的紅人,她們哪裡得罪得起?
原本喧鬧的院子,一下子空蕩蕩的,隻剩下了小蔓一人。
雲溪原本要離開的,誰想沒走多遠,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勢利的『yātōu』,平日裡沒有瞧見也就算了,今日讓她瞧見了,她必須教訓她一番不可。
隻見那殷家的丫環将小蔓痛打一頓之後,露出得意的笑,原本給自家小姐洗衣裳是她的活兒,現在她将活兒推給了好欺負的小蔓,自個兒就能空閑出來偷懶,她能不得意嗎?
“蠢『yātōu』,活該被打!”嘴裡得意地說着,她手持玉如意,繼續往前走。
沒走出幾步,突然有一股力道擊打在了她的兩條小腿上,那感覺就好比是一根粗大的藤條鞭打在了她的腿上,她腳下不穩,栽倒在地,手中的玉如意也跟着飛了出去。
隻聽得咣的一聲悶響,玉如意碎成了幾瓣,丫環的臉色立即刷白,露出了驚恐:“小姐的玉如意——”
糟了,她把小姐最喜歡的玉如意給砸碎了,這下小姐該打死她了。
怎麼辦?
雲溪冷眼旁觀着,本來還想再好好教訓她一番,不過看到她驚慌的神色,她突然覺着有時候心理上的懲罰比起體罰要更加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