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聯絡暗号。
他隻期望當信送達的時候,娘親已經醒過來,這樣就能知道他被關在哪裡了。
南宮翼目光一縮,他若是能念出來,還需要在這裡質問他嗎?直接就把他給戳穿了!
“臭小子,你休想糊弄我,重新寫一張!”
小墨撇撇嘴,趴回地上,又重新書寫了一份,寫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打了個噴嚏,将墨水不小心灑在了紙張上,小手立即去抹墨水,幸而污染的痕迹不算大。
他慶幸地笑道:“還好,還好,還能用!不知道爹爹看到之後,會不會又要罵我寫字馬虎了呢?”
南宮翼收了他的紙,皺皺眉頭,本想再讓他重寫一張,但仔細看了幾遍,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來,于是交給了身邊的下人:“把信送去給龍千絕!”
“是,主子!”
下人剛欲離開,南宮翼突然喊住了他:“等一下!”
他邁前一步,猝不及防地忽然一把捉住了小墨的手,目光微寒,沒多久,從牢房裡傳來了小墨嘶聲的驚喊——
“尊主,南宮翼遣人送來了書信。
”火護法風風火火地沖進了房間,他知道,這時候尊主最希望得到小少主的消息,也就沒有那麼多的忌諱了。
龍千絕接過書信,大緻浏覽了一番,目光溢出了複雜的情感:“是小墨親筆所寫的書信……”這話是說給雲溪聽的。
天才兒子腹黑娘親7
雲溪湊了過去,看到兒子所寫的信,心底不由地酸楚。
作為母親,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兒子,她難辭其咎。
“尊主,這裡還有一隻小匣子。
”火護法将一隻紅漆的木匣遞上,巴掌大小的木匣,裡面能裝着什麼呢?
龍千絕接過,打開木匣,這一刹那,他的雙瞳驟然放大,露出了驚駭。
火護法看到木匣中的東西,也跟着驚恐地叫了出來:“這是……這是小少主的手指?”
“哇!哥哥……哥哥的手指!”小月牙瞄見了那血肉模糊的匣中之物,吓得大哭起來。
龍千絕連忙蓋上匣蓋,摟着女兒安慰:“小月牙别怕,那不是哥哥的手指,你看錯了。
”
“不是,那是哥哥的手指!嗚嗚……爹爹,快去救救哥哥,萱萱要哥哥!萱萱要哥哥!”小月牙嚎啕大哭,哭成了淚人兒。
雲溪的心一點點下墜,雙目緊盯着那木匣,整個人瑟瑟發冷。
小墨,她的小墨……
“溪兒,你也别慌,說不定是南宮翼設下的圈套,這手指……手指未必是小墨的。
”龍千絕一邊安慰着女兒,一邊也不忘安慰妻子。
門外,東方雲翔、龍天澤夫婦、雲暮凡父子和軒轅老爺子聞訊趕來,聽到龍千絕的話,一個個受驚不小。
“你說什麼?有人切了小墨的手指?”軒轅老爺子直言不諱,将剛剛被龍千絕哄了幾句的小月牙重新弄哭了。
“哇!哥哥,萱萱要哥哥!”
“外公!”龍千絕沖着軒轅老爺子暗使了個眼色,他這裡已經夠亂了,老爺子還來添亂。
“千絕,你先将小月牙交給為娘吧。
”軒轅夙雅從兒子手裡接過了小月牙,溫柔地安撫着。
“南宮翼太過分了,居然對一個孩子做出如此惡毒的事來!可憐我的小墨……”雲暮凡露出憂色。
“雲兄,莫急!我諒那南宮翼不敢如此膽大妄為,他日他即便真的坐上了皇位,他也地掂量掂量,如果他真的傷了我龍家的孫兒,我們龍家是否肯讓他安坐皇位。
”龍天澤冷聲道,不怒自威。
“讓我看看那木匣。
”東方雲翔抖着雙手,從龍千絕處接過了木匣,他慢慢打開匣蓋,充滿血腥的一幕,一下子躍入他的眼簾,他猝然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晃動起來,“南宮翼,你太狠毒了!”
裝在木匣裡的手指,一看就是屬于孩子的,纖小、脆嫩,切口齊平,顯然是被劍器所傷。
“我看看。
”雲中天踱步到他的身邊,接過了木匣,仔細查看,良久,他說道,“大家不必擔心,這根手指不可能是小墨的!”
“你說什麼?”衆人異口同聲,齊齊看向雲中天。
“我說,這根手指不是小墨的。
”見大家依舊存着疑心,雲中天悉心分析道,“你們看這根手指,指腹粗糙,生有細繭,顯然小小年紀,平日裡常幹粗活。
小墨生來養尊處優,從未做過粗活,他的手指頂多也是因為練劍和煉器後留下的痕迹,但凡練劍之人,他的手指肌肉是非常有力度的,不可能像此人一般,肌肉松散無力,所以,我判斷這根手指不是小墨的。
南宮翼多半是想吓唬我們,讓我們自亂陣腳。
”
衆人聽完他的分析,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