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得令人作嘔、假裝清純等等反面的貶義詞彙。
“大家别這麼說,我相信迦藍師妹不是這樣的人,許是大家都誤會她了。
我們還是聽聽她的解釋……”趙雅兒老好人的語氣說道,眸子深處卻是一閃即逝的狠辣。
迦藍平靜地看着趙雅兒,唇角淺淺含笑,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啊,要論裝,她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她這哪裡是在為她說話,分明就是要将她推入萬劫不複的地獄之後,再給她挖一層地獄,狠狠地埋下去!
“多謝趙師姐如此相信我,我一定會證明自己的清白,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迦藍故作感動地看向趙雅兒,眼神中水波流轉着,怎麼看怎麼真誠。
他們不是說她很會裝嗎?那她就裝給他們看,豈能讓他們失望了?
趙雅兒微微一愣,眼底是輕蔑的冷嘲。
迦藍,你也不過如此,跟其他人沒有什麼分别,她區區的幾句話,就讓她感動如斯,這樣的對手,讓她絲毫提不起興趣。
不過,她很快恢複了溫和的眼神,仿佛是天上的哪座神女降世,來普渡衆生了。
你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嗎?衆目睽睽,證據确鑿,你要是真的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那才怪了!
她眼底一閃而逝的冷嘲和輕蔑,迦藍全部收入眼底,她微微側首,嘴角扯出了一絲冷笑。
楚炎昭站在人群的西北角,從他的角度,恰好能捕捉到迦藍嘴角的冷笑。
他微微眯眼,目光變得深沉莫測,他壓根不信迦藍會幹出當衆殺人這樣的蠢事來。
隻不過方才發生的一幕,太過突然了,連他都分不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裡面破綻重重,定是有蹊跷的。
他繼續靜靜地觀望着,看到迦藍冷靜下來的身影和她眉宇間升騰而起的自信,他相信她是胸有成竹的,可以擺平這一切。
“迦藍,你說你是清白的,那你如何解釋方才的一切?難道說,方才不是你刺中了對方心髒?”魏長老給了她台階,讓她可以為自己辯解。
迦藍朝他投去深深的一眼,開口說道:“不錯!方才的确是我刺中了對方的心髒。
”她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陳述着一件非常尋常之事,一字一字慢慢的,不見任何的緊張和慌亂。
衆人紛紛驚愣,她居然承認了?她不是要為自己證明清白嗎?
納蘭潇白的耳朵微微一聳,聽到風中傳來的悠揚而平靜的風鈴聲,他蹙起的眉宇慢慢舒展開去。
看來,她對自己是有自信的,她能獨自解決眼前的問題。
魏長老一呆,本來想給她一個台階,讓她自己舉證,證明她的清白,誰想她一開口就承認了殺人,這要如何再繼續下去?
“迦藍,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看,連她自己都承認了,那就沒有什麼可審問的了。
長老們,快将她拿下吧!”林師姐聽到迦藍親口承認了殺人,眼底折射出了縷縷的精光。
其他幾位長老見狀,紛紛揚言起來。
“既然她承認了,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将她拿下,押往長老堂,經過長老會一緻裁定之後,她就準備在無望崖度過此後的餘生吧!”
“拿下她!此等無法無天的狂妄之徒,就該嚴懲不貸!”
“嚴懲不貸?是哪個不長眼的,要對小爺的女人嚴懲不貸?”一個極為乖張的聲音,将現場的喧嘩壓了下去,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再度投向了學院的門外。
那裡,一白衣男子搖着折扇,風騷踱步而來。
他邁步的姿态,慵懶閑淡,卻有一股世所難及的風華,讓人不由自主地仰望。
他一出現,漫天的華光,霎時間都集中在了他一人的身上。
也不知是從哪裡吹來一陣風,吹得滿地灑落的花瓣,在這一刻飄揚而起,來重新歡迎它們的主人。
夢幻般的花瓣雨中,走來了夢幻一般的鳳天策。
他輕輕地搖着折扇,扇風微拂着他的鬓發,鬓發下是兩道秀氣的眉毛,眉毛下面是一雙電力四射的鳳目。
他偶然間勾唇,那一抹邪氣的笑容,便如同罂粟花肆意地綻放,充滿了緻命的魅惑。
鳳麟國第一世家,鳳家的大少爺一出場,絕對震撼,絕對亮瞎所有人的眼球!
“死妖孽,怎麼才來?”迦藍低低地脫口而出,内心裡卻是莫名地流淌過一股暖意,他終于出現了。
不知怎麼的,她心中有這樣一種奇怪的感覺,他一定會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出現。
方才納蘭潇白出現的瞬間,她也有過刹那的期待,可惜來的不是他……
“鳳少!是真正的鳳少來了——”魏長老第一個驚呼出聲,他知道鳳少跟迦藍之間的特殊關系,所以非常期待鳳少能夠動用他跟院長之間的關系,來為迦藍減輕懲罰,為天翼學院留下一個擁有出衆天賦的學生。
秦管家和八名白衣女子齊齊朝着鳳天策簇擁了過去,那排場和陣仗再度升級。
衆人還沉浸在鳳天策出現之後帶給他們的震撼之中,這時候聽到魏長老的喊聲,一個個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