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像跟前,讓你對着佛祖忏悔三天三夜。
”
死變态!
你還能想出更加變态的折磨人的手段不?
迦藍磨着牙,無限地鄙視他。
心神,微亂;氣息,微浮。
電、光、火、石,一刹那!
一股疾風穿透了一尊尊的銅人像,逼近了她的身後,迦藍的眼皮猛然一跳,就地翻滾一周,敏捷的身手在銅人像中間穿梭,幾個縱躍翻滾,已經來到了三個銅人像的間隔之外。
疾風沒有停下,也不是直線侵襲,它像是一條遊蛇,蜿蜒着在銅人像之間繞行。
迦藍還未來得及喘上一口氣,疾風又追趕而至。
“戰皇,快幫我擋住它!”
“殺了他嗎?”戰皇筆冷酷的聲音傳來,随時做好作戰的準備。
“呃……還是算了。
”迦藍放棄了,她差點忘記了,戰皇筆是攻擊性的武器,它隻負責攻擊對手,論起防禦性的能力就差得遠了。
它一旦出擊,便是殺招,她不确定鳳天策是否能抵擋得住,萬一傷到了他……
啊啊啊……她一定是中邪了,都這時候了,她想的居然是會不會傷到他。
刹那的猶豫,她失去了最佳的逃亡機會。
疾風兀地發生了變化,化作了一條緞帶,纏上她的腰,強大的牽引力,将她整個人席卷而去。
擡頭,猛然撞上他深邃危險的雙目,迦藍直覺自己這下栽定了。
勞煩他老人家動手,才将她逮到,又是一條罪名吧?
都怪她一時心慈仁善,不肯對他動用戰皇筆,她才錯失了逃跑的良機。
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反正是栽在他手裡了,她索性就豁出去了,脖子一揚,直挺挺地站在那裡。
他愛咋咋地吧!
鳳天策看着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谑,啪的一聲,這一次,他直接點了她身上的穴道。
“你現在累加有五條罪名了,會受到怎樣的懲罰,你自己大概心裡也有數了,不需要我再重複了吧?”
什麼?五條罪名?哪裡有這麼多?
迦藍瞪大了眼睛,想要出聲,跟他争辯,卻發現自己突然沒有辦法開口說話了。
不是吧?
剛才她使勁憋着不說話,現在想要開口說話了,結果啞穴被他順手點了。
可惡啊,他故意跟她作對的吧?
無視她憤怒的狠瞪,鳳天策一手扛起了她,将她扛在了肩頭,跟扛起一頭豬的姿勢差不多,邁步朝着殿外走去。
一路上,不時遇到來往的僧人。
“鳳施主,發生什麼事了?這位施主是?”
“我妹妹。
”
迦藍翻白眼,她敢保證,他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妹妹如此粗魯。
“需要幫忙嗎?”
“她太沉了,你扛不動。
”
當她是豬啊?她哪裡沉了?身材很苗條輕盈的好不好?迦藍氣得發抖。
“鳳施主,你對令妹真好,令人羨慕。
”
“一般一般吧。
”
迦藍無力吐槽了,隻能說僧人太單純,某人太腹黑了,他們壓根就不該是一個世界的人,她也不是跟他一個世界的人。
終于,伴随着一聲哐啷的閉門聲,迦藍被帶到了一間客房。
迦藍閉上眼,聽着他甩門的聲音,她就能想象到自己呆會兒會怎樣被狠狠摔到地上,她完全做好了心裡準備。
身子一輕,她的眼睛閉得更緊,落地的瞬間,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和冷靜,恰恰相反,身下是一片柔軟的觸感。
她睜開眼,靈動的眼珠子來回一轉,發現他沒有将自己丢到地下,而是輕輕地放到了床上。
他英俊得一塌糊塗的臉,一寸寸地放大,深邃的眼底,墨色逐漸化開。
“現在,到懲罰的時候了。
”
一句話,迦藍的大腦炸開了。
他不會來真的吧?
像是會讀心術,他給了她肯定的回答:“我從來不會随便開玩笑。
”一般都是認真開玩笑。
“我來瞧瞧,應該從哪裡開始脫起好呢?”
他的手故意在她身前遊離着,指尖有意無意地劃過她的衣襟,迦藍整個人緊繃到了極點。
渾身不能動彈,也不能開口,她隻能用眼神不住地瞪他。
該死的,在你決定要脫之前,是不是應該先摘下她的面具,看清楚了她到底是誰,再下手?
偏偏他就是跟她對着幹,她越是期望什麼,他越是不照着做,簡直要将迦藍給氣炸了。
鳳天策笑容淺淺地看着迦藍,她緊張可愛的表情,大大取悅了他。
這個小笨蛋,她以為他認不出她來嗎?她也未免太小瞧他鳳天策的本事了!他這個師父,可不是白當的。
這一次,就當是他這個師父,義務為小徒兒上一堂課吧。
“就從這裡開始吧……”他的手指輕輕一挑,挑開了她的腰帶。
迦藍的腦子又是轟的一聲炸開,渾身輕顫了起來……他來真的?
迦藍不由地慌亂了,閃爍的目光碎成了片片剪影。
手中的動作煞然而止,鳳天策對上她的眼睛,心頭一滞,歎息了聲,再也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
啪!鳳天策解了她身上的穴道。
啪!同一時間,一記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
時間在這一刻停滞了……
兩人一上一下,相互對望着,一個眼中是憤怒,另一個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