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請皇後和二公主趕緊将身上的衣服脫了!鳳太君說的,願賭服輸。
你們若是不肯脫衣服,當初就不要跟人玩打賭。
既然玩了,那你們就隻能認栽。
”
皇後見她聽不進去軟話,不由地惱怒了:“好,臭丫頭,你給本宮等着,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你和你的主子,還有那個叫藍藍的小賤人!”
發着狠,皇後用力地脫去身上的衣服,豁出去了!
整個禅房,除了小青,就隻有她們母女二人,哪個侍衛和僧人敢進來偷窺她們母女二人?所以,談不上丢臉之說,最多也就是光着身子,坐一個時辰。
“母後,真的脫啊?”二公主捉着自己的衣襟,很是猶豫。
“脫!願賭服輸,我們要記住今日之恥,下一回,再也不會讓那小賤人得逞!本宮一定要整死那小賤人!”
看到母後的決心,二公主也就不再猶豫了,母女倆齊齊脫光了衣服,隻留下一件肚兜和衾褲。
小青抱起兩人的衣服,盯着二人身上的肚兜,猶豫了半天,想着還是給她們留條後路吧,便不再要求她們真的脫光光了。
身為皇後和公主,受到如此的羞辱,已經是底線了。
迦藍沒有再去理會皇後母女二人,對她來說,給母女倆一點懲罰已經足夠了,畢竟她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置母女倆于死地不可。
“姑娘,你是從哪裡學來的九宮骰?你一定不是第一次玩,你瞞不過哀家。
”皇太後突然開口問道,她的眼神沉靜,卻讓迦藍感覺到了壓力。
皇太後沒有給皇後母女倆說情,不代表她就欣然接受了皇家人受辱的事實,現在,皇太後終于将矛頭瞄向她了。
迦藍心中暗暗留意,不敢不慎重回答:“太後英明,在下的确是第一次玩九宮骰。
不過在此之前,在下也玩過一種類似九宮骰的遊戲,我們那裡的人都稱之為‘魔方’。
名字不同,但玩法相同,所以在下初次聽說九宮骰的時候,頗感陌生。
”
“魔方?”皇太後訝異問道,“你說你們那裡的人,那姑娘究竟出身何地?”
“這個……”迦藍思索了下,她自然不能說自己來自洛川城,因為洛川城的風俗跟皇城基本上差不多,她也不能說自己來自現代,說了他們也不信,更加會懷疑她來曆不明。
正苦惱着該如何介紹自己的出身,鳳天尋率先一步說道:“回皇太後的話,她的出身比較特殊,是來自……”
鳳天尋打了個奇怪的手勢,神秘兮兮道:“皇太後,您懂的,來自那些家族的人都不喜歡暴露自己的身份。
”
皇太後臉色微微一變,再度訝異地打量起迦藍來:“你果真來自……來自那些家族?”
迦藍心底詫異,不知道她們到底打的什麼啞謎,但面上處亂不驚,她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霎時間,在座的大部分人,都紛紛朝着迦藍投去了異樣的目光,其中包括大公主、三皇子、鳳老太太和天逸大師。
沒錯了,也隻有來自那個地方的人,才會擁有如此特殊的天賦,否則她怎麼可能玩九宮骰如此出神入化,連天逸大師都及不過她呢?
鳳天策突然大呼了一聲,驚動衆人:“那些家族?難道是那些家族?”
後知後覺的他,讓衆人一陣無語。
他要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還有,能不能說些有營養的話?
草包!
大公主和三皇子二人齊齊在心底鄙視了一句。
皇太後擰眉思索了片刻,原本以為這丫頭出身低微,她随便治個罪就能把她給辦了,現在一聽她是來自那些家族的人,這下她就為難了。
如果真是來自那些家族,她就不敢妄動了……
鳳天尋眼底噙着笑意,很滿意自己達到的效果,又添了句道:“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讓藍藍蒙上了面紗,她來到我們這裡曆練,不方便以真面目見人。
”
殊不知她畫蛇添足,反而引起了衆人的猜疑。
“等一下!你說她是來鳳城曆練的,那為何會跟着你出現在潮音寺?她又憑什麼聽你的,來為皇太後和鳳太君表演節目?”皇埔英麒站了起來,踱步走到了迦藍的跟前,近距離地打量着她,有意走到她的側面,眯眼,眼底的疑光越來越濃。
迦藍瞄了他一眼,暗暗忐忑,他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