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到老娘的心裡?你做夢!……”
鳳天策一邊抹着口水,一邊聽着她噼裡啪啦的一堆罵詞,不但沒有被她罵得吓退,反而眯眼,興味十足地享受着她的咒罵。
她到底哪裡學來的這些罵人的話,居然還一套一套的,是他從未聽過的。
“還有什麼?繼續!”他閃耀着一雙灼亮的眸子,興緻勃勃地看着她。
迦藍滿頭的黑線,罵得有些無力了,搞不懂他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構造的,怎麼被人越罵越興奮?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迦藍翻翻白眼,這是她贈送給他的最後一句話了。
“哈哈,這句好!我最喜歡這句!”鳳天策眼睛裡星光點點。
迦藍垂頭,她已經快要被他給打敗了,鳳天策絕對是她的克星。
“小藍藍,你真有學識!罵人的話都這麼高深,這麼有内涵,你讓我怎麼能不喜歡你呢?”
迦藍的整顆頭顱徹底耷拉了下去,一點一點,救命啊——誰來把這隻妖孽收走,拯救拯救她吧?
或許是感應到了主人的強烈需求,小澤在她胸前蠕動了下,從她裡面的單衣裡鑽了出來。
小澤的喜好非常特殊,哪裡也不喜歡,偏偏就喜歡趴在她的胸前。
沒辦法,迦藍隻得将它藏到自己的單衣裡。
這時候,它突然鑽了出來,趴在迦藍的領口,虎視眈眈地盯視着鳳天策。
迦藍低着頭顱,所以看得分明,突然眸光一動,溢出幾分狡黠,用心聲與小澤交流:“小澤,快對他施展幻技!”
小澤的幻技,可以給人營造出他内心深處最強烈的欲望,她很好奇,鳳天策心中最想要的會是什麼呢?
一團玄金色的光,慢慢釋放出來,小澤感應到了主人的需求,開始施展它的幻技。
突然,啪的一聲,迦藍隻覺得額前的鬓發掠過一陣冷風,有什麼東西撞入了她的胸前,狠狠的一撞,痛得她低呼出聲。
“主人,救命——”
待迦藍回神,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之後,才發現原來是醋意泛濫的小孔雀——天天出現了。
毛毛蟲形狀的小澤,被天天啄在了口中,痛苦掙紮扭曲着。
天天趾高氣昂,以勝利者的姿态,飛回到了主人的肩頭,像是在向主人邀功。
“天天,快把小澤放了,你會把它弄傷的。
”迦藍急道,内心裡,她非常憋悶,自己鬥不過鳳天策也就罷了,怎麼連她的小獸寵也鬥不過他的獸寵?她也未免太弱太悲催了?
難道注定了徒弟永遠都敵不過師父嗎?
她不信這個邪,總有一天,她會翻身的!
天天得瑟地揚着頭,尖細的嘴故意蠕動了幾下,痛得小澤哇哇大叫。
什麼叫一物降一物,這就叫一物降一物了!
天天這個傲嬌,從來都跟她對不上眼,隻聽它主人的話。
沒辦法,迦藍隻得找鳳天策幫忙,盡管非常不願意向他低頭,但關系到小澤的性命,她不得不暫時服軟。
“喂,你快讓天天放開小澤!”
鳳天策挑挑眉,噙着一抹邪氣的笑,欺近她:“你叫我什麼?喂?喂是誰?”
這家夥,真是欠揍!明知道她在求他幫忙,他還故意捉弄她,真是氣死她了!
咬了咬唇,迦藍冷硬的語氣沖他喊道:“鳳天策,快讓你的寵物放開我的寵物!”
“連名帶姓一起喊,真沒有誠意。
”鳳天策側頭看向天天,拿手摸了摸它,“天天,奔忙了數日,一定餓了吧?”
天天用力點頭,還是主人最關心它了,叼着“毛毛蟲”的嘴裡發出了嘶嘶流口水的聲音。
小澤被它偷襲咬到,渾身的幻技根本沒有辦法施展,隻能痛苦掙紮。
迦藍盯視着這對可惡的主人和獸寵,呲呲地咧嘴咬牙,尤其看到小澤痛苦的模樣,她心疼極了,感覺自己現在和小澤的處境差不了多少,她也就是被鳳天策叼在了嘴裡,可以随時吃掉的食物,太失敗了!
“鳳天策,你到底想怎麼樣?”
鳳天策突然側臉,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笑得十分惡劣:“你親我一口,我就讓天天放了小澤。
”
迦藍呆了呆,随後是更加兇狠的怒瞪:“鳳天策,你趁人之危!你還能再無恥再不要臉一點嗎?”
鳳天策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