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拖了過去,硬生生撞入他銅牆鐵壁般堅硬的胸膛,差一點就尖叫了出來。
瘋了,這人一定是瘋了吧!
冷靜,一定要冷靜。
剛剛他最後一句話,分明另有涵義,他那麼聰明的人,肯定不會相信什麼緣分之說,他之所以這麼做,一定是另有目的的。
心裡雖然這麼想着,迦藍還是有些亂了,要知道一旦惹上了這尊麻煩貨,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一指抵在了兩人中間,迦藍道:“戰王殿下,男女授受不親,請你自重。
”
“本王的女人,有什麼碰不得的?”
迦藍聽着他理所當然的口吻,忍不住磨牙:“可我壓根就沒同意:“可我壓根就沒同意!”
“你不需要同意,本王已經決定的事,誰也沒有辦法更改。
”伯侯長野皺了皺冷眉,露出幾分嫌棄,“你這張臉現在實在有辱本王的眼,等回到金雷國,本王就給你請最後的名醫給你醫治。
”
“小女子姿色平平,就算醫治好了,也同樣入不了你的眼,你又何必讓自己遭罪呢?”迦藍心底恨得癢癢,面上故作謙虛。
既然瞧不上她,那幹嘛還讓她做他的未婚妻,腦子被驢踢了吧?
“實在入不了眼,就把整張臉都換了。
”
迦藍要吐血了,不帶這麼侮辱人的:“你……可以滾了!”
伯侯長野周身的氣息驟降,不等他開口,納蘭潇白淡淡而笑道:“伯侯兄,強人所難非君子所為。
”
說時遲那時快,納蘭潇白突然出手,去搶伯侯長野懷裡的迦藍,手指快要觸到的瞬間,伯侯長野帶着迦藍旋身退開了,兩大高手交上了手。
大殿内,狂風呼嘯。
鳳老太太擰起了眉頭,很快又慢慢舒展開去,如此結果也好,趁早打消了策兒的念頭,策兒這孩子以後受了這麼多苦,他應該擁有更好的。
思索間,眼前突然一陣暈眩,渾身上下提不起力氣來。
糟了,有人下毒!
擡眼間,座席上先是三三倆倆慘叫了聲,擊落了桌幾上的酒杯,緊接着又有數人同時叫喊呻吟……
大家都中毒了,由此可見,是有預謀的下毒。
“住手!”鳳老太太的聲音明顯弱了幾分氣勢。
迦藍觀察衆人的反應,大驚。
空氣中隐隐飄着怪異的味道,是毒,還是一種非常罕見刁鑽的毒。
可奇怪的是,她居然沒事。
伯侯長野和納蘭潇白二人迅速地分了開來,二人的臉色看似鎮定,手卻在微微顫抖。
他們也中毒了。
整個大殿上,站着的,隻剩下了迦藍、伯侯長野和納蘭潇白三人。
“發生什麼事了?到底是誰下的毒?”
“好難受,我渾身沒力氣。
”
“鳳太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衆人議論紛紛,首先想到的下毒的人是東道主的鳳家,待見得鳳老太太也和他們一樣中了毒,他們才打消了念頭。
“為什麼他們三個人沒事?難道是他們下的毒?”二公主懷疑地盯着迦藍,比起另外兩人,迦藍的嫌疑更大。
“下毒的人,肯定在大殿之中。
”納蘭潇白道。
“若是讓本王逮住這雜碎……”伯侯長野露出森冷恐怖的表情,威脅之意甚濃。
“到底是誰下的毒?為什麼我沒事?”迦藍心中好奇極了,難道是她修煉的流月術發揮了作用?
正在大家相互猜忌之時,二夫人默默站了起來,唇邊帶着詭異的笑容:“你們不必猜了,毒是我下的。
”
“是你?”鳳老太太冷眼看着二夫人,露出憤怒的眼神。
三夫人見狀,罵罵咧咧起來,四夫人抱着女兒,急得落淚。
作為家主的鳳振翔,今日的反應很是異常,從宴會開始,他曾經悄然離席半晌,此後再沒有說過一句話,這會兒他還是沒有說話。
皇太後捂着心口難受,再觀二夫人神色,暗暗擔憂,她開口朝殿外高喊:“來人啊!給哀家捉拿下毒之人!”
“老東西,你别喊了,我敢下毒,自然就不會給自己留下麻煩,外面的人,也早就被我安排的人下了毒,他們也自身難保了。
”二夫人道,“你們三個别再支撐了,誰也躲不過我的毒!”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鳳老太太問。
二夫人看一眼鳳家主,大笑了起來:“我不會說的,我要讓你們死不瞑目!來人啊,殺了他們!”
大殿的四周,齊刷刷湧入了十數名高手,有備而來。
“你……”鳳老太太怒極,其他人更加絕望了。
迦藍深吸了一口氣,她得保護好鳳家的人,沒辦法了,必須施展她的真實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