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是二更時分,浩瀚的天空,繁星點綴,團團烏雲遮住了月光。
小院内樹影婆娑,光線黯淡。
在小院的西面,一條纖細的身影悄然越牆而入,落地時身前向前俯沖,險些沒有站穩。
韓靈拍了拍胸膛,驚惶未定,她這輕功練得不三不四,啥時候才能飛檐走壁,來去自如?
她整理了下略顯褶皺的長裙,披散的長發攬于胸前。
黯淡的星光下,與生俱來的氣質,自然流露,幽如蘭之芳藹,灼如芙之清雅。
她的眼波微微流轉,嘴角如新月除綻,今晚她特意換了女裝,為的就是請君入甕。
且看她如何調教這個冥頑不靈的天魔幫老大。
“誰?”她這邊稍有動靜,房内的人已有了察覺。
她負手站在院子中央,隻輕輕低語了句:“死鬼,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房門倏地打開,她雖是背對着門,但也能感覺到兩道灼灼的目光盯在她的身上。
下一刻,她被圈禁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妖兒,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濃重的氣息撲在她的面頰上,他的聲音低啞,隐忍而激動。
她原本準備了一大堆責罵的話,頓時吞回了肚子裡,這樣的他,讓她無法責怪。
他緊緊地擁着她,擂鼓的心跳聲,震得她渾身燙熱。
不行,不能就這麼輕易饒過他。
她試探地問道:“夜,我哥哥告訴我,你已經有了未婚妻,這是真的嗎?”
夜魔天面色下沉,嗤道:“别聽那臭小子胡說!他整日在我耳邊煩叨,要不是他是你哥哥,我早一掌拍死了他。
”
原來他心裡這麼排腹她呢,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她提腳狠狠地踩在他腳面上,他匆忙從床上下來,也沒有着履,所以她這一腳就直接踩在了他的五根腳趾,他當即疼得哇哇大叫。
她趁着間隙,掙脫了他,從他身上退離。
“我跟哥哥自小孤苦無依,相依為命,你不尊重我哥哥,就是不尊重我。
”
夜魔天面上遲滞,唇角牽動,讪笑着挨了過來,湊近她耳畔軟語:“好妖兒,我以後再也不诋毀他,還不行嗎?過來讓我親一個,想死我了。
”
她使勁推着一臉死相的他,可還是讓他得逞,霸着她一陣猛親。
頸窩被他撓得癢癢的,想推開他,又有心無力。
她終于還是敗退在他的溫柔鄉裡,跟着他盡情纏綿。
原本的請君入甕,如今變成送羊入虎口。
唉,她太沒自制力了。
“夜,我腰骨酸疼,你快幫我捏捏。
”她趴在床上,動不了身,這身子骨真是不行,缺乏鍛煉。
夜魔天俯身在她耳垂下輕啐了一口,精壯的身子緊貼着她,唇角噙着歡愉的笑意:“辛苦了。
” 他的指腹依次按在她的穴位上,力道适宜,隻那麼輕輕地一按,就使得她渾身的疲乏逐漸消退。
一陣暢快的暖意自他指腹導入她的體内,她雖不懂,但也能猜到他定是在将他的内力傳入她體内,為她解乏。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