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會奪去她的性命。
唉,為何做人這麼難?
腹部突然一陣脹痛,那是痛經的反應,而且是初次出現時才有的揪痛感。
她捂着肚子痛苦地低吟,忽然想起韓之花的身體才隻十五歲,而且這方面的事比其他女孩子都晚了許多。
怎麼辦?這古時候的女人來了大姨媽,都怎麼招呼的?
身下已經有熱濕感外滲,她也顧不得這些,雙手捂着肚子來回打滾。
疼死她了!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吃了太多果子的緣故,血氣特别地旺,大姨媽也來勢洶洶。
“啊——”
她一聲聲痛苦地哀嚎。
守在門外的辛巴被驚醒,繞在房門外來回踱步,嘴裡低低地吼叫,似詢問,又似關切。
“怎麼了?” 床頭響起一聲問候,軒轅辰突然出現在此。
她皺着臉,使勁地沖他搖頭,這麼丢臉的事,她不想被他嘲笑。
繼續蜷縮着身子,她張嘴咬上自己的手背,額頭早已布滿汗珠。
她的手被猛力地扯開,軒轅辰三指搭上她的脈搏診脈。
她疼得死去活來,沒有去留意他的神情,隻是聽到他低低地輕笑,接着離開了屋子。
她更加氣憤了,他見死不救不說,竟然還幸災樂禍。
冷汗浸濕了她的衣衫,她的身下更是狼狽不堪。
方圓幾裡内除了她,唯一的一個人類竟然袖手旁觀,對她不理不睬,她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委屈的淚水頓時如泉水般往外湧,深刻的痛楚,讓她聯想到五歲那年,她被父母遺棄在孤兒院門口時,孤獨而無助的恐懼。
太久的記憶,她幾乎想不起她父母的模樣,她也不願再想起。
他們丢棄了她,便不再是她的父母,他們已經失去了作為父母的資格。
身子突然一輕,有人将她橫身抱起,走出了屋子。
她睜大眼睛看他,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麼。
疲乏的身子,無力推拒他,隻能任由他抱着她走向隔壁的廚房。
“撲通!” 她被他毫無預示地丢入一壇大水缸裡,熱騰騰的水霧彌漫着整個廚房,溫熱的水濺得她滿臉都是。
身上的疼痛倒是因着熱水的溫度和她的注意力的轉移,暫時緩減。
她伸手抹去臉上的水珠,死死地瞪着他,他到底想幹嘛?幸災樂禍還不夠嗎?
“别這麼看着我,我對你這樣青澀的女人不感興趣。
”
他撩起雙袖,伸手探入水底,摸至她的腰間,作勢就要解開她的衣帶。
她牢牢地拽住衣帶,不讓他碰一下。
這個僞君子,嘴上說不感興趣,手上又在幹着什麼猥瑣之事?
“你給我滾!流氓!”
“流氓?”他嗤笑,挑了挑眉梢,轉身道,“本來還想幫你運功調理,既然你不領情,那就算了。
”
運功調理?
她半信半疑,看他就要邁出大門,她還是開口叫住了他。
腹中的陣痛太過折磨人,她還是決定相信他一次。
“等一下!衣服我自己脫。
”她的聲音有些别扭,她不喜歡妥協。
她背對着他,單薄濕濡的衣衫自她肩頭一件件滑落,露出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膚,吹彈可破。
細密的水珠落在她的曲線完美的雙肩和骨感鮮明的後背,似蒙上一層夢幻的輕紗,唯美而動人心魄。
她扯下了發帶,任由長發披肩,遮住她胸前玲珑有緻的雙峰。
水面已鋪上一層淡淡的幽紅,那抹紅色在水霧中更顯得妖娆。
她有些無力地攀在水缸的邊緣,聲音蒼白:“我準備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