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潤,十分适意。
女子俏臉酡紅,媚眼如絲,咬唇細喘着,分明也是情不自禁的樣子。
拓跋真的身體雖在叫喊,但理智尚存。
他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隻用力搖了搖頭,努力使自己清醒些,啞聲問懷裡的女人:“你究竟是誰?”
“殿下——”女子的聲音如情人的嬌啼,帶了喘息,尾音顫動,無盡誘惑。
這一道聲音,令拓跋真猛地一震,他用力咬下舌尖,痛感令他的神智有片刻的清醒,可是很快他便發覺自己四肢軟弱無力,而面前的女子已經将身體貼了上來。
“殿下……我好難受,救救我……”女子口鼻中呼出的炙熱氣體毫不避忌地噴在他臉上,忘情喚着他,“救……救救我……”
此刻,海棠花的香氣若隐若現,越發動人心魄,迷亂了拓跋真的神智。
“未央——”他輕聲地叫着,心中隻恨不得将眼前女子狠狠蹂躏一番以洩心頭之恨,這樣一想,手中力氣便多了幾分,幾乎将女子的身體掐出一道道血痕來,女子悶哼了一聲,眼簾顫動,臉上泛出朦胧的粉色∝跋真長吸了一口氣,猛地撲過去牢牢抱實她,女子仿若全身沒了骨頭,靠在他懷裡,輕軟如棉花,香濃至極人的皮肉緊緊貼合,唇舌不斷糾纏,再不肯放松。
拓跋真手撫上她的臉,赤紅着眼睛說:“我真的喜歡你,看重你!日後但凡我有的都可以與你共享,我會讓你擁有一切的!”他一面胡言亂語,一面手忙腳亂地剝對方衣服,跟瘋了似的在她身上啃咬,拼命想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一雙手更是一路滑下。
“我……我是……長樂……長樂……”女子的聲音突然拔高,像是一道霹靂閃電動搖了拓跋真的心智,他渾身一震,就聽見門“嘎吱”響了一下。
李蕭然道:“三殿下,讓您久等了。
”
一股奇怪的呻吟撲面而來。
李蕭然完全頓在原地,呆怔怔地看着,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究竟看到了什麼!隻見那邊的美人榻上,一條女子的手臂環過拓跋真的脖頸,兩人的姿勢極為親密,顯然正要做不軌之事……
“大膽的孽障!”李蕭然的怒火幾乎沖天而上,他一眼就認出,那美麗的側臉正是他一直引以為榮的嫡長女!李長樂,竟然衣衫不整地躺在拓跋真的懷裡!
他迅速地沖過去,一把拉開兩人,面色變得鐵青:“你這個賤人!看你做的好事!”
李長樂緩緩地回過頭看着他,目光呆滞空洞,像是看着他,又不像是在看他,完全沒有焦距,她衣衫半褪,肌膚上到處都是糜爛不堪的印記。
而一旁的拓跋真發冠散亂,滿面紅潮,兩隻手還汪在她的私密處人這樣的情景究竟在做什麼勾當,不問可知。
李蕭然猛地驚醒過來,連忙回頭想要讓人關上房門,可就在這時候,卻聽見李未央笑着道:“五殿下請。
”
拓跋睿一隻腳踏進了花廳,随後,他也看到了裡面的場景,一時之間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完完全全失去了所有的反應。
李未央随後進來,看到這一幕,露出頗為吃驚的神情,道:“這是怎麼了?!”
“關上門!”李蕭然勃然大怒道,跟在後面的侍從看不清裡頭的情形,隻趕緊匆忙關上了門。
屋子裡一時之間,一片的死寂。
李未央心中冷笑,面上卻露出無限驚訝之色道:“大姐!你這麼幹什麼!明明已經許嫁了五殿下,你怎能和三殿下做出這樣不尊禮法,有違常理的事情!要是讓外人知道了,可怎麼得了?!”
李長樂像是一下子從迷霧之中清醒過來,低頭一看自己竟然是不着寸縷的,她驚慌失措地站起來,随後又趕緊将衣服披上,脫口道:“父親!父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随後,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看向李未央,“是你!又是你這個小賤人!是你陷害我!”
李未央冷淡地望着她,道:“什麼陷害,大姐,我可是剛剛才進來,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李蕭然的臉色已經完全變得鐵青而猙獰,若是可能,他已經沖上去把那個傷風敗俗的賤人當場撕碎了:“長樂,你自己幹的好事卻要怪在你妹妹身上,還不閉嘴!”
李長樂面色惶急,大聲道:“父親!是李未央陷害我,她故意引我來這裡,對我下了藥!是,一定是她對我下了藥啊!”
李蕭然一下子回頭看向李未央。
李未央面色卻是無比的驚訝和無辜:“父親,我真的不知道大姐在說什麼,今天從早到晚,我都在接待客人,剛剛若非在半路上碰到五皇子,他說怕大姐傷勢沒有痊愈特地來看望,結果又聽下人回禀說三殿下到了這裡,我才帶着他來花廳拜見——”
李蕭然當然不相信李未央能夠做什麼,這種事情絕非刻意安排就能安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