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傲然的端坐在馬上,玉手一提缰繩,那馬“津津”的嘶叫,踏着飛步開始闖營了,而剩下的人都不敢怠慢,緊跟在舞的身後,沖了過去。
正在觀戰的沈建北心中大驚,這舞的威名遠赫,如果讓她沖出重圍,那以後這春水國的三十萬大軍在她的面前,就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了,不由對着部領破口咆哮如雷,下領不論付出什麼代價,今天也要把這個舞戰神留在此處。
君上下領,衆将不敢稍稍的怠慢,指揮着萬衆鐵騎向那舞沖擊去,而舞的步伐甚至堅難,所到之處,皆是血染一遍,雖然記憶重生,功力也大增,但她究竟還沒有達到神軀,對這種無盡的合圍,也隻得拼命的前沖,所到之處,皆留下一條很分明的路印,死人無數,如割稻機一般的倒下一片,幾乎沒有三合之将。
沒有想到這個無名的将軍竟然就是鳳飛大陸上赫赫有名的舞戰神,這些龍營的士兵也是勢氣大振,但是幾道回圍沖過,能跟在舞身後的也隻有十多個人了,二千勇士幾乎已經全部為清風捐軀了。
“舞将軍,你走吧,隻要你能脫險,清風皇城還是有希望的,不用理會我們。
”那傻蛋并不傻,還是能看出這女戰神為了在這大軍裡給她們殺出一條血路,耗費了雙倍的心力,如果她要突圍,那并不是太難的事。
看着舞的神威,這沈建北也有些伫立不住了,對着身邊的衛士大聲的喝道:“拿本王的血鞭來!”一條長達三丈的赤色長鞭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中,這就是沈建北的成名武器,在鳳飛大陸排名第三的血鞭,手揚起,随風一抖,隻聽“啪”的一聲,血鞭蕩出一種噬血的光彩。
握着血鞭,沈建北精神一振,雙腿一夾,那馬已經如箭般的沖出衆位的護衛圈,看到君王出動,所有最精銳的護衛高手兵衛也跟緊上來,向着隊伍中無人可擋的舞狂奔而去,而攻城的聲音也疊疊潮起,這鳳飛排名第三的絕世高手出動,給了這春水國士兵帶起了火熱的激情,攻城之勢又漲。
離着舞三丈之遙,血鞭業已經揮出,這血鞭本來就是一條魔法之鞭,可以随着使用者的心緒,在三丈與三尺間伸縮,夾着怒氣,這一鞭淩犀見血,甚至還有二個春水軍的士兵擋不住這血鞭的氣勢,身體被掀飛了出去。
舞耳際也頓生警惕之心,手中的神槍一記回馬,堪堪擋住那鞭條的襲擊,隻聽這半空裡響起“當”的一聲脆響,沒有想到這軟軟的血鞭也可以變得如此堅硬,激蕩着火花四射,果然不愧是鳳飛排名第三的強者,一身修為真是到了至罡至魅的地步。
當然沈建北也沒有想到,這個小女将不僅被世上傳頌說兵法如神,連一身絕技也是如此的空前絕後,手中的血鞭一抖已經收回,接着無聲的一送,如一條腥膩的毒蛇,快如閃電般的纏着舞的身體,比雨更急,比風更快,這一刻,舞真的遇到了強敵。
如果不是這次重生功力大增,這一次舞也絕對不是這沈建北的對手,一年前的黑邪王之戰,舞用盡全力也不堪最後邪惡的一擊,在那一瞬間,舞用瞬間重生大法,愛創後逃逸無蹤,卻在無意中躲進了舊的清風都城,本來此刻還是她重生的時刻,但是被衆女無意中發現,記憶還沒有回複,才有與她們姐妹相稱,相處的這段歲月。
感受到這沈建北強大的真力把她環繞,舞心裡也很是吃驚,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碰到這種高手,再加上周圍如螞蟻般繁雜的春水國兵将,她心裡更是幽幽的歎氣:難道我舞注定不能渡過此劫,剛一重生,就要馬上死去?隻是可惜自己一生的志願無法實現了,也無法再見妹妹一面,這重生大法一生隻能使用一次,此刻她知道自己沒有任何機會了。
手中鳳舞神槍握得更緊,既然無法逃脫,我也要讓春水國付出代價,主意一定,缰繩一拉,那坐下的白馬已經轉頭而來,與那随後的沈建北戰到了一塊,那數千名精銳衛隊更是緊緊迫近,在與沈建北相身而過的片刻,都有數名衛隊士兵攻上,讓舞沒有絲毫的休息時間,一支晶瑩剔透的鳳神槍舞得滴水不漏,阻擋着外界所有的攻擊。
氣勁在與沈建北交戰三個回合之後,明顯的嬌喘不定,面對着千軍萬馬的強大壓力,舞左右難支,險象環生,當她第四回合與沈建北擦肩而過時,玉腿已經被血鞭掃過,一條血痕已經痛入她的心扉,更可惡的是那血鞭上竟然有迷失散,刺激折磨着她的神經。
“我不能倒,絕對不能倒,清風皇城所有的妹妹還等着我的回歸呢?”咬緊牙關,舞硬是與這個氣勢淩人沈建北苦戰着,此刻天已拂曉,一夜的激戰,春水國的幾十萬大軍還是沒有攻下城樓,讓沈建北怒氣更盛,手中的血鞭加強了春水心法的蠻力,又在舞戰神的背上留下了三條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