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依依與冰冰、萍兒她們,還有那七個剛剛被我掠奪,成為我女人美麗少婦,雖然一身的豔色還不能與冰雪、飛莺兩人相比,但那種凄婉的純美還是飄蕩着清香的誘惑,如果不是前方戰事吃緊,我一定不舍離開她們。
飛月與飛雲小手相牽,這對孿生玉人已經哭得梨花帶雨,在戰場上她們赫赫有名,威震四方,但在兒女情長的路上,她們也是嬌滴滴的小女人,與那敏燕哭得一個模樣,紅花、綠葉還好些,映彩與胡潔玉臉上也是一片低沉,才享受到情愛的滋味,卻馬上又要與我分離了。
不過此時依在我懷裡的卻是那最小的心憐,惜月在身後用力的拉,她都不放手,哭得悲涼萬他,我的女人後面就是所有的将軍與大臣,在國師高麗人的率領下,向我送出凱旋歸來的相送。
一直未曾與我分開的十二鳳衛也一片低沉,這一次去死亡谷,我隻準備一人前往,現在各國對清風虎視眈眈,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更何況想着死亡谷的地型,去了也沒有太大的作用,所以當我很費力的把心憐從懷裡扯出來,推進惜月的懷裡,還沒有讓人掙紮,我就已經在衆人眼面消失了。
随着魔法的日臻融合,我已經領悟到這種精神空間轉移高階魔法,元素一動,如波浪濤起,我就融入元素裡,去我所想去的地方,隻是死亡谷離清風都城的确有幾天的路程,如果單靠快馬,三天也到達不了的,不然我也不會如此緊張,如果舞因為我的延誤而送命,那這一生我終将在遺恨中渡過。
除了必要的休息,我把全身的魔法運用到極至,在臘月初七的時候就已經趕到死亡谷的邊緣,其實速度本來還可以快些的,但是因為問路的緣故,所以多花了一些時間,從一踏上死亡谷,我就知道自己的魔法為什麼感受不到這裡的位置了,因為在這種變異的空間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元素,所以任何高強魔法的人在這裡也隻有束手待斃的命運。
看着那一眼望不到邊的荒原溝壑,連天上的太陽都失去了方向,憑着一種感覺,我隻是以自己身體的創世神力帶動着逍遙身法,在這裡橫飛縱越,走過一道又一道的深溝毒潭,記得問路的時候,許多人也是大吃一驚的,那死亡谷根本不是人所能到達的地方,紛紛勸我回頭。
對人來說,這裡的确是人間的地獄,不能愈越,但是對我來說,這種環境的惡劣倒不是最重要的,而是擔心那些神使在這裡弄下什麼陷井,或者來個什麼偷襲的,所以在一邊前進的時候,我的思感放開,探索着這裡四周的動靜,隻是可惜,越接近那死亡谷中央,我的思感都慢慢的受到控制,延漫都不過三丈了。
黑夜對我來說,如白晝沒有什麼差别,後半夜隻是靜靜的布起一個結界,盤坐了一會兒,知道自己面對的是神使,是神界的高手,我心裡當然不能掉以輕心,絕對不會像人類一樣纖弱,而且他們的手上還有舞做為人質,更讓我焦虛萬分。
當天邊出現第一抹紅光的時候,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那白白的雲彩異動着嫣紅的顔色,布薄這裡的天際,在這裡恍若天地為一個整體,而自己就是這整體裡蒼海一栗,耳邊傳來咆哮的聲響,那就是死亡溝的所在,死亡谷裡的死亡溝,本來就是人類生命的挽歌,唱得悅耳滲入心緒。
一個時辰之後,我沿着那聲響的方向,到達了深深死亡溝邊上,這裡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隻有那污黑的潮水傾洩如注,如一條毒蛇般的在這裡蜿蜒而行,激起的黑霧騰騰而起,慢慢的在這裡渲染成墨,我的手輕輕的放下,一滴激起的黑水濺落在我的身上,發出一種“哧”的聲響,衣物馬上變成一個黑窟窿,真是好厲害的毒水,難怪被稱為死亡之地。
“喋喋……”一長聲刺耳的激笑波蕩如潮般的向這四周散發,随着那霧氣雲動,如開了一道緊閉的門,在那死亡溝的對面溝崖上站着一排金衫的人影,盡管這溝并不寬大,但是霧氣太濃,不過見到那種金黃的顔色,我就已經知道那就是所謂的神使了。
“神魔之子,你終于來了。
”那領頭一個正是枯老而邪惡的貴長老,此時雙手附在身後,昂頭長笑,并開口說道,本來以為人類都是冷酷的污濁靈魂,卻也沒有想到,我真的敢來。
“廢話,少說,舞将軍呢?”我一看到那令人讨厭的老人,就不想多說半句,隻見那老人雙手帶着袖子一揮,那霧氣又散,我終于看到了舞的身影,而舞也一瞬間到看到了我。
一臉的憔悴,一身的傷痕,那被不知什麼繩索捆綁住的嬌軀此時不堪的掙紮着,嘴裡更是驚恐的嬌叫着:“帝王,這裡很危險,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