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他,原來都看透了。
”
“你不也一樣,那烏澤的事情不是你透露給他的?”伍泉說道。
“那可不是我。
”鄧啟全看了眼越走越遠的皇帝和珍嫔,隻覺得兩個人湊在一起,雖然面容模糊,但是明顯臉上帶着笑,如同神仙眷侶一般,般配的令人豔羨,說道,“陛下是個重情之人啊。
”
伍泉愣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拍了拍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原來是這樣!我就說你忙的腳不沾地的,還有空找人去風牌樓吃酒?這位娘娘可真是不簡單,入宮兩年一直不動聲色的,但是突然間就這樣得陛下得看重,竟然讓陛下這般用心,乖乖,這一旦生了皇子,前程簡直不可估量啊!!”
身旁能聽到木材燃燒的劈啪聲,兩個人都靜默着不說話。
好一會兒,伍泉才随即又說道,“你說的是,陛下這個人最是重情,不入他的眼便都是路人,可是一旦入了他的眼,那就是春風細雨一般了,當時陛下潛龍的時候,我們三個最是要好,一起去打獵,何等的意氣風發,哎,一轉眼,他就成了今上,你我呢,也是被陛下重用,算是全了曾經的那份情誼了。
”
兩個人聰明得把話題繞道了過去得事情上。
皇帝的心意,并不是誰都可以猜的。
鄧啟全帶着幾分揶揄,“這話不像是你說的啊,你不是總說自己文武全才,文韬武略沒有不會的,這才赢得了陛下的寵信?”
“呸,老子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伍泉忍不住紅了那張粗狂的面容。
鄧啟全哈哈大笑,說道,“還這麼容易臉紅,說起來你家已經給你定好親事了吧?”
“嗯,據說賢淑恭順,是個會過日子的。
”伍泉說道。
“當初嶽家小姐去的時候……”鄧啟全知道伍泉和這位嶽家小姐是表兄妹,從小青梅竹馬,感情很是深厚,外面人都說伍泉是因為前頭這位嶽家小姐病逝,名聲不好,這才拖到現在才找到合适的親家,可是隻有他知道,伍泉暗自傷懷了多久,所以一直都沒有定親。
“你放下了?”現在定親了,應該就是可以忘記了吧?
伍泉臉頓時就黯然了下來,狠狠的喝了一口酒說道,“放不放不得下,不都已經是這樣了?日子總是要過,再說陛下如今不是很寵愛珍嫔?”
兩個人跟着皇帝許久,都隐隐約約知道,皇帝心裡似乎藏着一個人,以前冷落後宮的時候衆人覺得皇帝忙着朝政,但是他們兩個人覺得,興許是皇帝心中那個人在作怪,當然這些都是兩個人猜測而已,做不得準。
鄧啟全卻說道,“哼,我和你不一樣,我一定要找個自己喜歡的。
”
伍泉狠狠的揮了一拳過去,結果卻是被鄧啟全閃開,“氣我是吧,過來打一架!”
“哈哈,我才不跟你打。
”鄧啟全行動非常靈敏,不過幾步就跳出老遠,朝着伍泉笑,“有能耐,你倒是追到我?”
伍泉力大,能以一敵十,鄧啟全卻是走的輕巧的路子,輕功了得,伍泉就沒有追上過鄧啟全,氣的伍泉站在原地,鼻子都快氣歪了。
一旁的軍士們見了,也是哈哈大笑,頓時就覺得緊張的氣氛消除了不少。
随着快到了八月份,天氣漸漸的涼爽了起來,遷夕瑤一路吃喝玩樂,簡直就是樂不思蜀,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吃當地的特産,小玩意,弄的萬福怨聲載道,對着香兒訴苦說道,自己這一等大太監如今成了給珍嫔娘娘跑腿買零食的了,不過嘴裡抱怨歸抱怨,該去買的時候也不含糊。
自從栾喜被打,萬福就重新在皇帝跟前伺候着,這會兒神氣活現的不行,那些曾經暗暗希望他能倒下的人們,氣的差點咬碎了牙齒,也算是明白了,這珍嫔就是個貴人!
不然,靠着他自己還能回去?肯定是珍嫔娘娘吹的枕邊風,如此,對着珍嫔獻媚的越發多了起來。
至于香兒,那更是水漲船高,就是拱衛司的指揮使鄧啟全見了她都要說一聲香兒姑娘,弄得香兒都不好意思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決定還是多更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