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懷疑她有了,不然她實在想象不出來,這種時候怎麼會還心情寵幸别的女人?當然,她也知道男人的劣根性,總是喜歡女人圍繞自己,可是那是别人,皇帝給她的感覺就是他并不是一個對女色多麼上心的人,這樣的一個人在自己喜歡的女子被掠的時候還在和另外的女子親親我我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那麼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仟夕瑤根本就沒有她想象當中的那麼重要。
至于這一次的太後謀逆案子,更是展現出了皇帝的心思,這裡必須要有個人中毒,這樣才能宣告臣子,宣告百姓,不是皇帝不孝,不是皇帝感念長仁太後扶持的恩德,是太後心思歹毒,想要謀害二位皇子的母親,皇帝的寵妃,這是要讓大祁最尊貴的皇子成了沒有母親的孩子!斷了大祁的根。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有說服力?
是,自從端靜太後拿了遺旨出來之後長仁太後的位置就岌岌可危,可是這也不等于長仁太後好對付,皇帝要拿出十分,甚至十二分的證據來才能壓倒太後,讓那些為太後說話的大臣啞口無言,讓那些同情仟夕瑤的人們覺得皇帝實在是仁厚。
仟夕瑤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淚流。
這幾天她天天在說服自己,皇帝對她已經算是看重了,比起後宮大多數的女子要幸運的太多,難道指望一個皇帝對女子情深意切掏心掏肺的?
比起後宮的女子,比起子嗣,沒有什麼比他的帝位更加的重要。
可是心裡卻還是這樣的難過,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那娘娘那天晚上為什麼和陛下……?”香兒還記得那天晚上皇帝勃然大怒的場景,“娘娘是不是跟陛下抱怨了?”
“我算什麼?我能跟陛下抱怨嗎?”仟夕瑤覺得自己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皇帝給了她一切,她就得受着,他們同床共枕的時候是最親密的愛人,但是早上醒來的時候就是君臣關系,不是有句話,伴君如伴虎?
隻不過想是一回事兒,真正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兒而已,仟夕瑤覺得自己需要時間平複,很長的時間。
香兒聽着這話覺得心裡非常難受,見仟夕瑤眼角含淚,也跟着哭了起來,說道,“奴婢實在想不明白,這事情到底怎麼變成這樣?到底齊昭儀做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仟夕瑤看着鑲嵌成八角花瓣形狀的透明玻璃窗在陽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忍不住說道。
這幾天又開始下雨了,濕漉漉的,鄧啟全坐在椅子上用鐵鉗捅了捅火盆,那炭火又燒的茂盛了起來,帶出幾分暖意。
有個高瘦的兵士走了進來,說道,“大人,那女犯又不吃飯了。
”
“不吃就不吃,最好餓死!”鄧啟全不用擡頭也知道說的誰,隻是說完狠話他又露出幾分猶豫的神色來。
如果之前他真巴不得皇帝立即就把齊昭儀處死,當然,他不能否認齊昭儀在這次事件當中起的作用,曾經他也欽佩過她的做法,可是不能否認她活着就是禍患的事實,一個不守婦的的女人,一個把他視為兄弟的朋友拉入深淵的女子……,要是他真想把人直接弄死,他有的是辦法可以讓她痛苦。
她的那雙腿就是他縱容下的傑作,下一步他還想把她弄殘了,這樣她就會失去求生的意志,然後悄聲無息的死掉。
隻有她死了伍泉才會安全,珍妃娘娘也會蒙在鼓裡,可是現在呢……,鄧啟全覺得他願意用最殘忍的方式對待齊昭儀讓她生不如死!
這個賤/人!鄧啟全咬牙暗罵。
她已經把一切都弄亂了。
珍妃娘娘看着溫柔和善,可是能在陛下身邊這麼許久又怎麼會是常人?她似乎已經察覺了,據宮裡的消息,皇帝已經和珍妃娘娘吵了一架之後一直都沒有恢複如初。
是啊,就算是他……如果知道自己枕邊人讓人給自己下毒,恐怕也是受不了的吧?
鄧啟全皺着眉頭,似乎有些難辦。
前面的兵士等了半天也不不見鄧啟全回複,忍不住問道,“大人……”
鄧啟全心神一震,說道,“叫王廚子重新做了飯給她,要好的,知道嗎?”牢房裡的飯總是最差勁兒的,可是鄧啟全讓專門給他做飯的王廚子做,那顯然是要讓那女犯真心的好好吃一頓了。
兵士雖然覺得詫異,但是還是領命而去,心裡卻忍不住想着,鄧大人的想法是什麼時候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