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後推了四天。
元旭日胸口拆線,并且可以坐起身,身體也在迅速複原中,博得“超人”的美名。
醫生凸了眼的啧啧稱奇,差點沒要求元旭日到醫院做檢查,并獻一些血液以供醫學研究其是否有奇特的基因。
當然,那隻能是醫生的妄想。
今天,是個開誠布公的好時機。
也不算是什麼良辰吉時啦!隻不過就是元旭日打定主意要在今天弄個一清二楚,然後每個人就得排排坐在客廳裡,沒一個能缺席。
當然啦,原本上班的,全被‘請’了回來,要缺席還真有點難。
目前公司處于大肆整修中的“旭日保全”頭頭們赫然在列,稱聲無處可去,硬是擠來天母這一邊。
看在他們押人有功的份上,元旭日也就不趕人,免得三個大男人合唱亞細亞的孤兒來茶毒他的耳朵。
“哪裡來的笨狗?”
由于一直躺在床上,并大半時間都是在睡眠,元旭日又不想見韓璇以外的閑雜人,所以他并不知道這隻金狼怎麼會出現在他的住處。
“嗷!”被喚為笨狗的小金狼叫了聲。
“幹嘛?想用你還沒長齊的牙齒咬我呀?笨狗!
“汪汪!”
“雖然冬天還沒到,但先做件金狗毛大衣也不錯。
”
“嗚……汪汪汪!”
真神!這樣也可以溝通,并且吵得自得其樂,衆人幾乎要拍手叫好起來。
“好啦,不要吵架。
”于悠抱回跳到床上“吵架”的小金狼,生怕它一身美美的皮毛就這麼被剝去當大衣。
“你真聽得懂它的話?”林有安訝然問。
“可以。
”于悠點頭。
“少蓋了。
”才不信。
“它剛才罵元旭日死性不改,還是那麼嘴壞,很想一腳踩扁他。
”
“真的假的?”範宇文好奇道:“他們上輩子認識嗎?”
“對。
”元旭日上輩子是殷佑父親身邊的戰将,常常愛喚它叫“小笨狗。
”
元旭日揮手打斷他們的閑聊——“韓璇,你腦筋比較清楚,請挑重點說明。
我受夠了漫無邊際的東拉西扯。
”
韓璇擡眼看了下那一群圍在小金狼身邊觀賞稀有動物的人。
顯而易見,依他們高昂的興緻來推斷,大抵還要分心上一陣子。
比起曼曼與水戀,他知道的又更多一點,不指定由他說明,還能指望誰?
收起看到一半的公文,他道:“我整理了一下,故事大約要從五百年前,明朝期間說起——”
元旭日插嘴道:“我大概知道殷人對你們有恩的事。
那些不必要了,先告訴我,狼王令是什麼東西?在哪裡?”
才說要讓别人陳述哩,卻又迫不及待盡挑自己想知道的問,專制得令人皺眉。
韓璇微抿了唇角,念在他受傷的份上,暫且不予計較。
“狼王令,顧名思義就是狠界的王者之令,一如古代武林盟主的授印或令牌。
而我們四人雖然名為護今使者,但令牌其實不在我們身上的。
事實上應該說,那令牌在三個人手上——”
“也就是‘日’、‘月’、‘星’三個?”
“是。
五百年前三人為杜絕有人趁狼王落難期間挾狼王令造亂,将王令分三等份拆解開,并下了咒語,使得它在完好的雙重保護下,即使真有人得到它,也發揮不了功用。
”
“功用?”元旭日猜測那令牌應不隻是身分表做。
韓璇點頭。
“它除了可以号令狼界,也可以暢行于各界,上天庭、下冥府,人界、狼界……
隻要是存在的空間異世界都可暢行無阻,不必困育于結界。
當然,也許它還有其它作用,但因沒有詳細的記載,所以無從考查。
”
“既然狼王令不在你們身上,你們又怎麼會是護令使者?還莫名其妙傳承了五百年?用以欺敵吸引野心者注意力嗎?幹嘛這麼自找麻煩?”
“第一,四個家庭不能因開枝散葉而分散;第二,我們無意招人追殺,所謂的護令,便是代代相承,環守殷族的氣場來護住殷佑的靈體,讓它安全的度過這最脆弱的五百年,不受邪靈幹擾。
這是先祖對狼王的承諾。
當然,也因為它修練即将圓滿,靈光外露已非我們四人所能覆蓋保護住,因此這些年追殺事件才會層出不窮。
”
“我們掩飾得很好喔,那些壞人一直以為狼王令在我們手上,以為殺了我們就沒事了,也可以得到令牌,其實從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于悠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