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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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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女友便萬無一失。

     「你、你、你……」她叫得近似哀鳴。

     「還是不對?」他問。

    雖然還有公事在等着,但他還是可以再練習個幾次,花不了多少時間的,反正他們有提早到達,不怕遲到。

    0K,再把她放進去-- 「住手啦!你在丢沙包哦?想趁機吃豆腐也不是這樣!」 吃豆腐?這個他有興趣,馬上求教: 「那要怎樣?」 「你還真敢問?!你居然以為我會教你如何吃我的豆腐而不被呼巴掌這個絕活?開什麼玩笑!你這個冰山機器人是哪裡短路了?!」她瞪他一眼,飛快抓開他的手,不讓他再行兇下去。

     她雖然身強體壯,可沒有被摔來甩去的癖好。

     「你不教?為什麼?」再怎麼沒追過女人,也知道接吻吃豆腐是情人間必經的甜蜜過程,更是他該享有的福利,他才不會放棄。

     「我還沒喜歡你到那種地步啦!更别說你上次偷親我的事,我還沒原諒你。

    」想來就氣悶。

    那天打架前偷親她一次下說,打完後又來一下,趁她呆若木雞時得逞,真是……勝之不武,呃,好像不是這個成語,不過那不重要,總之那不是他該得的就是了。

     「那你什麼時候要原諒?」他好想再親親她,尤其當她偷看他的時候、當她隻對他擺兇臉的時候、當她杏眼圓瞪如現在的時候……他都好想用力抱住她,深深烙印下一個吻,在她唇上、在她心上。

     他從來不是有耐心的人,在他二十六年的生命中,曾有一大段時間是逞兇鬥狠、強取豪奪的。

    而女人之于他,更是像件唾手可得的消耗晶,隻要他要,随時就有,不識「等待」為何物。

     但是,她不是他以前那個世界的女子,他也不再是以前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流氓。

    他必須學會如何在這個「正常」的世界裡當個正常人;而今,他喜歡上這個正常世界裡的正常小姐,卻不知如何正确表達起。

    總是感到笨拙,常常讓她賞白眼,但不知怎地,竟是不覺生氣,隻更想吻她;但不敢孟浪,除非有時太過克制不住。

     如果是以前,他隻須拽着人就定,通常女方還會自備床與保險套。

     如果是以前,女人隻求一晌貪歡,嘟來的紅唇如烈焰,隻想一夜焚燒成灰燼,任其沉淪、醉生夢死。

     男男女女的肢體糾纏,與其說是交歡,不如說是取暖;就像賣火柴的女孩,在凍死之前,以一根根的火柴尋得慰藉,不求明天,也不敢想有明天。

     擺脫過去,而今一切都是新生,他依然手腳沒個放處,知道自己的格格不入,卻又無計可施。

     而她就俏生生的站在那裡,像座發光體,有着他所欣羨的如魚得水--處在這個世界如魚得水悠遊自在。

    多麼多麼希望自己終有一天也可以…… 原本隻是看着她、欣羨着她,也偷偷學着她,因為太渴望活出一個正常人的模樣,但後來逐漸變調。

    已經不是羨慕,而是喜愛。

    當他猛然察覺時,烙印于心的喜愛已經不可自拔,病入膏盲,吓了自己好大一跳。

     但他一點也不想抗拒,順着心的方向,喜悅的沉淪。

     沉淪于愛情絕對比沉淪于黑暗的社會底層好過太多,恐怕不隻兩個宇宙的距離,即使天堂與地獄之遙也不過如此。

    就算現在她又瞪他,紅紅小嘴正叨叨念着-- 「你這個人真過分,魂遊天外,根本沒在聽我說話,那你幹嘛發問呀?浪費我的時間。

    走人了啦!我們跟劉董約十點見面,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哼!别以為她會忘記這件事,如果晚上他有送她回家,一定要再念念他。

    哪有人一邊請教如何吃豆腐,又心不在焉不肯乖乖聽罵的? 他笑,輕輕扶住她手肘,領她穿越斑馬線。

     「嗯,現在比較像樣了,可别再把我當沙袋撈來扛去的。

    這一次我打六十分。

    」她念歸念,卻不吝惜贊美他的進步。

     對嘛!輕手輕腳多好,粗魯的莽漢是追不到女友的。

    畢竟當今世代,母性愛已漸漸式微,女孩子們要的是被疼寵尊重的甜蜜愛情,而不再會因為「那個男人需要我救贖照顧」這等蠢念頭而去投入一段把屎把尿的感情裡犧牲奉獻。

     既然他要追的人是她(唉!不給追也不行呢),那麼她的種種教授,受益者還是自己嘛,所以她不得不小心指導呀。

     雖然這種進展很奇怪,但是他的機器化加上她的年幼無知,湊和湊和喽!她這個人一向不挑的,多随和呀! 嘻!老實說,跟帥哥走在一起的感覺還真棒,有一種麻雀變鳳凰的虛榮感耶。

    誰會知道他其實一點情趣都沒有,還不怎麼懂人情世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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