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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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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光看她,她便知道,在這段感情路上,都是他在遷就她、成全她。

    而她對他卻不是太好,一旦走掉了,就是完全的音訊全無,以為這樣對兩人最好,以為這也是他所希望,她多麼自以為是呀…… 「靖遠……」忍不住情生意動,她雙手環住他頸項,将他的面容拉低,低到她的吻随時可以偷襲到的角度後,輕輕地喚着他。

     「嗯?」他的唇線漂亮的揚起。

     禁不住他唇的勾引,吻了上去,稍稍餍足了後,才以甜蜜的聲音道:「你隻捐十塊錢實在太小氣了。

    」 纖腰蓦然被重重箝鎖住,榨出她一聲低呼。

    有人不悅了,丢出一張黃牌作警告:「-還有一次機會。

    」别開唇,不給吻。

     真沒幽默感!她心裡直咕哝。

     比起他端得高高的身段,她在這方面實在非常随和?再度将他頭拉下,看着他的眼,這次不頑皮了,很真誠地、好輕好柔的對他道: 「我不想分手,因為分手阻斷不了我愛你的事實。

    雖然我曾經以為它可以,但我錯了。

    我愛你,靖遠,我好愛你!好高興在這裡遇見你,因為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她不記得自己說了多少次「我想你」,如同她不記得兩張吻得發痛的嘴,在今夜交換了多少個吻…… 天亮了,他們都已醒來,卻沒有起身的打算,依然并躺在她那張小size的雙人床上天南地北的聊着。

    除了陪伴彼此之外,别的事都懶懶的不想做。

     「在我這裡睡很不舒眼吧?」她住的地方是野生動物園提供的宿舍,很簡的單身套房,所有的家具都是木闆做的,當然連床也是。

    就算她已經在床闆上鋪了厚厚的軟墊,也改善不了床非常硬的事實。

    克難、簡陋,是每一個來非洲做研究的人必須有的覺悟。

    唯一可慶幸的是這間套房的冷氣至少會涼--她現在對生活品質的要求,已經低到随時可以為了一點點舒适而感動流淚的地步了,可見有出來磨練過真的有差。

     這種生活她已經過得很習慣,但他一定很不習慣吧?因為他的身體繃得很緊,尤其是他的背,簡直硬到可以拿來當皮鼓打了。

     「是不舒服。

    」他老實回道。

     「誰教你堅持要來我這裡!就跟你說我這裡不可能讓你得到好眠,你不信,現在得到教訓了吧?」她雖然嘴裡叨叨不停,但已經坐起身,指示他翻身趴着。

     他依言動作,無言的挑眉詢問她想做什麼? 你說呢?同樣回以挑眉後,開始幫他僵硬的背肌按摩。

     他微愣,但發愣很快轉為舒服的歎息,颀長的身軀完全放松了。

     「謝謝。

    」他道。

     她笑,雖然雙手開始因為過度用力而發酸起來,但一點也不想停。

    聽說對一個男人太好,就是存心跟自己過不去,男人是寵不得的。

    但她發現自己一點也不介意,更少此刻她挺愛看他像隻舒服得直打咕噜的大貓模樣,好像随她搓圓捏扁都沒關系似的。

     邊整治他的酸痛邊問他道: 「你畢業論文應該通過了吧?」現在是六月,如果他的學業沒有任何意外的話,現在應該是準畢業生的身分。

     「嗯。

    」閉上眼。

     「那接下來呢?你打算留在美國還是回台灣?」 「長輩希望我回台灣,但我考慮留在美國幾年。

    」 「紐約?」 「不。

    」他輕哼,舒服得快要睡着的模樣。

    「我打算去矽谷。

    」 「去找人才?」 他張眼,給她贊許的一瞥。

    「這是目的之一。

    」 「那是說接下來幾年,你會處在空中飛人、行蹤難測的情況了?」雙手一頓。

     「嗯哼。

    」他翻身,将她拉到懷裡來,把她的雙掌包覆在自己的掌心裡輕緩的揉捏。

    「既然談到這裡,我得問問,等到南非的工作結束之後,-打算去哪裡?」 「沒有意外的話,會去法國學釀酒。

    」昨夜在歡愛暫餍的空檔,她已把分開後的生活經曆向他說過一遍--除了寄酒給他的事沒臉提之外,什麼都說了。

     「可是-在這方面一向有意外。

    」 「對呀?所以我其實不知道明年的此刻我人會在哪裡。

    」她顯得有些苦惱,不喜歡這種誰也找不到誰的情況。

    悄聲問他:「我們這樣,以後怎麼辦呢?」 雖然沒有宣之于口的大聲叫「複合」!但他們确實是直接忘掉「分手」那兩個字,當作那件事從來沒發生過的複合了。

    可是複合之後,又是一個難題,因為他們還是要離别,誰也沒法陪伴誰。

     「藍,-還是可以自由的去飛,但要讓我知道-人在哪裡,這是我對-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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