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妹妹的簽證,一同帶出國。
如果能帶她走,我還會來求你們嗎?”
“他?”孟冠人隻好逐步來問;看來這人已緊張得說話都不挑重點了。
“對,他!他就是王平志,你應該記得的。
”
“他在打你妹妹的主意?那你妹妹是智障嗎?如果有人要染指她,她不會逃嗎?她幾歲了?”孟冠人大腦中已迅速整理出王平志那個雜碎的高中曆史,想不到還有機會對頭一次。
“不!我妹妹不是白癡。
她二十四歲了,也很正常,雖然思想單純,但是絕對不愚笨。
我怕的是王平志那個小人;他有手下、有勢力、又逐步将我趕出合夥事業。
半年前我做錯了一件事——我要我妹妹進入我的公司幫我的忙,想不到卻引起王平志對她的觊觎垂涎。
雖然我立即将我妹妹安排到别的地方去,隔開王平志,但他還不死心,現在千方百計将我弄出國,這樣他就更好下手了。
王平志在商場的勢力十分吓人,使得戚親朋友全不敢對我兄妹施援手,以緻眼睜睜看我們朱家的事業流如入他手中;現在他又動我妹妹的腦筋……我真的走頭無路,才會來找你們。
”朱建民不怕别人笑他窩囊,反正他本來就不是從商的料子,更不善與人勾心鬥角,現在他隻求有個更強悍的人來替他保護妹妹。
“王平志嗎?倒真是個聲明狼籍的人物!”孟冠人低聲自語,擡眼看着一臉期盼的朱建民。
“為什麼非要丁皓不可?不怕他吃了你那個寶貝妹妹?如果她真的美到可以令王平志不擇手段也要一親芳澤的話,就不怕丁皓也會嗎?”
在他炯炯逼人的目光下,這一回朱建民卻一點也沒有退縮,他很平穩的直視孟冠人——
“丁皓保的東西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他雖是個很可怕的人,但他有他的原則,如果他對我妹妹下手,也隻能怪我看錯人,我認栽!因為我無人可托了,隻好冒一次險;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說真的,給他還比給王平志糟塌好。
”
“我得先恭喜你的好運。
”孟冠人笑着說:“這案子基本上是不被受理的,但你來對了時機;第一、王平志那小子我們也看不順眼,第二、丁皓的确無聊得快瘋了,有了這種奇怪的事來煩一煩他倒也可以解悶。
”
“你的意思是——”朱建民又喜、又驚、又喘氣地猛擦汗……
“我接了!”他回答。
丁皓!看看兄弟我給你找來什麼案子!孟冠人笑得一臉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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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我們這兒成了托兒所了?我看起來真的那麼像保姆嗎!”丁皓不敢相信地死瞪着孟冠人;這家夥竟然替他接下這種case給他消遣無聊!他的狠辣表情一點也威脅不到孟冠人,他坐在真皮沙發裡仍優遊自在的品茶。
“念在高中時同校情誼的份上,幫他一幫也無妨;而且,對象是王平志那隻色狼呢!”
丁皓眼睛微閃,也坐到沙發上,問:
“是他?那個纨绔子弟?還是那麼好色?”
“那家夥本來就陰險油滑,女人和權财是他生命的全部。
真可惜你們沒有對上。
”
當年王平志是另一所私立高中的混混,四處搶地盤,為了争老大的頭銜無所不用其極,威迫利誘,反正他有的是錢。
在校時,對那些不肯順從的人動辄加以欺淩緻使無法再待下去,休學的休學、轉校的轉校,他正風光的時期,丁皓早已入獄,所以二人并未正面交過手;也由于丁皓不在,才由得王平志在鄰校作威作福,甚至後來欺負到丁皓就讀的學校。
雖說丁皓入獄後,原有的太保集團已然瓦解,但若有人上門來踢館,耀武揚威,他們也容不得外人來放肆;尤其當時還有孟冠人這個“賽孔明”坐鎮。
戰事起因于王平志公然在放學時刻,率手下守在校門口強擄校花帶走;他的好色遠近馳名。
在孟冠人一聲令下,那一群目中無人的小混混全軍覆沒,而王平志見苗頭不對早已溜掉了;隻怪他沒打聽清楚這是所雲集各地角頭老大子女的學校,是因奉丁皓之命解散幫派,讓校園回複平靜的——這些人已經很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少了喽羅助陣的王平志,早在當天晚上見自己大勢已去後,便匆匆辦了休學,逃往國外留學去了,哪敢再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