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歌真的有未婚妻。
」
「可是他說不是真的。
」葉安安記得剛才他是這麼說的。
「他說-就信喔!那我說的呢?-就不信嗎?」
「那是當然,-半路跑出來認同學,見人就亂吻一通,分明是個造亂份子,誰信-?」任放歌在旁邊涼涼地說。
康茱麗指着他叫:
「任放歌!你再嚣張嘛,我是有證據的,别以為我隻是在胡說。
」
在她的叨叨絮絮中,早餐終于吃完,收拾好桌面,可以好好談談了。
「好了,康小姐,可以把-的證據拿出來了吧?我們現在有空看。
」任放歌伸了下懶腰。
想說她都叫了那麼久了,不給她舞台表現一下,好像說不過去。
「你說拿,我就拿呀?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康茱麗再度被惹毛。
雖然說早就有意要拿出證據,但他這種漫不經心的态度,教人怎麼拿得出來?要看人家的證據,煩請誠懇一點好嗎?
康小姐完全不領情的态度讓任放歌隻覺得好心給雷親,真是對她好不得。
「那-想怎樣呢?狄克森小姐。
」任放歌好無奈。
果然千金小姐都極不好伺候,這也不行、那也得咎的,龜毛得令人發指。
「我要你知道廉恥,馬上離開安安,不要等到我拿出撒手锏——」頓住,沉默,驚恐地瞪着任放歌看。
任放歌默默地把葉安安拉過來,以雙掌蓋住她的耳朵,也就在這同時,比之前更大聲的、更可怕的尖叫揚起——
「呀呀呀呀!你——你叫我什麼?你怎麼會知道我……你真的有調查我!你怎麼查得到!啊啊——啊、啊……嘎……」
好了,終于,她叫到沒氣,聲音也沙啞了,任放歌才放下雙手,對葉安安道:
「來,安安,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康茱麗同學呢,不僅是-的高中同學,同時也是美國某大公司董事長的千金。
雖然看不出她有混過,但她真的是個中美混血兒沒錯。
」
「不必你說,人家安安早就知道我是混血兒了,我高中跟她同寝室,我有跟她說過,安安,-記得的……對吧?」說到最後非常遲疑,不确定地看向葉安安。
其實不記得了。
不過葉安安向來随和善良,于是說道:「-應該說過。
」隻是她沒記住。
「你看吧!哼。
」好神氣。
真是小孩子脾氣,這樣就可以鼻子朝天了?任放歌笑着搖頭。
「好了,狄克森小姐,回歸正題,請繼續。
」
「繼續什麼?」
還要他來提詞,唉!
「就是有關于我欺騙安安的事,以及-造謠說我有未婚妻的事,有沒有?」
「對的,要繼續——等等!什麼我造謠?你沒有因為想要得到合約,所以答應跟我相親結婚?那份合約就在我身上,你再狡辯呀!還有,你母親都到我家提親了,也不管我要不要,你害得我無家可歸,莫名其妙,想少奮鬥三十年找别人去好不好?你找我幹什麼!」
「所以,-來台灣,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想以合約逼我同意退婚,而不是想躲起來耍大小姐派頭,然後以電視上演的那種壞女人為榜樣,逼我結婚,破壞我跟安安的感情喽?」
「我才不做那種事!還有,我是想破壞你跟安安的感情,可是你别臭美了,我想要的是安安,才不是你這個壞人!你太奸詐了,居然偷偷調查我,剛才我進門時,你不是說沒有調查我嗎?說謊的騙子!」
「我沒有說謊。
」任放歌聳聳肩。
「你有!你說過的話想不認帳嗎?安安,這種不誠實的人,-快抛棄他,代替月亮懲罰他!」
「-沒聽清楚我說的話,我那時說的是『沒事調查-做什麼』對吧?調查-,當然是有事了,-當我這麼閑?」
康茱麗被他的詭辯弄得無言,也氣得說不出話來。
葉安安好奇問:
「你怎麼會突然想要調查茱麗?」
「當然不是有意的。
就算她是親吻過-的色女,我怎麼會因為那段陳年舊事而懷恨在心,對不對?我怎麼會放在心上,對不對?所以本來我對她是一點好奇心也沒有的。
」在心愛女友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厚臉皮如他,也得停下一會,等清過了喉嚨、把尴尬一同吞下後,才又若無其事地說道:「後來,前一陣子,我的老闆告訴我,我們公司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大客戶因為太欣賞我們,所以決定公私不分地想把我們其中一人納為他的女婿。
而我,是他的首選,他與我的母親聯系上了之後,兩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