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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抓狂的自已。

     嘟嘟嚷嚷著幹嘛非要筆名不可呀?我隻想寫五本就收山,用本名紀念一下不行呀?!不然以後子子孫孫怎麽會相信那是我寫的呀?! 看到《戲點鴛鴦》時,腦海中清晰呈現當時決定封筆的心情。

    我給自已的理由是:文筆差、見識差,能寫的已經寫完了,我的作家夢已完成,走人也!不過終究是沒走成我還杵在這裡就是證明。

     《搶來的新娘》裡有我國獸般的心情,不要隻是個俏皮風格作者;不要被定型,我想知道我能發揮的極限在哪裡。

    成功或失敗的兩端,除了好勝心與自尊心,我能損失的其實也不多——那時我是這麽想的。

     已經寫那麽久了哪…… 五十一本的漫長路途中,有人加入;有人離去。

     還是那句老話—— 謝謝喽!大家。

     ***** 最近異常迷戀上夏宇。

     我一直是喜愛新詩的。

    席慕蓉是我少女時期愉悅的回憶,而夏宇則是成人領域裡的必讀。

     夏宇的詩很少,出版品也是難尋。

    但是隻要你曾閱讀上一首,很難不淪陷的!像吸食嗎啡般上瘾;也像被濃濃的浸漬,再也不想看别的了。

     這是她的—— 就這麽走了 留下一句髒話: 「我愛你們。

    」 這是她的<甜蜜的複仇>—— 把你的影子加點鹽腌起來 風乾 老的時候 下酒 這是她的〈南瓜載我來的〉片段 十二響的鐘聲 最後一聲,他眼裡的輝煌驟減 由興奮的最高處跌落的聲音: 「12點了,根據童話,」他說 「你該走了。

    」 「當然,」我說,驚慌,力求 鎮定: 「我應該逃走,然後 遺失我的鞋。

    」 「随便你,老實說 那對我并沒有什麽分别。

    」 「不,根據童話,你應該 愛上我的鞋,終於找到我, 然後我們過著快樂的生活。

    」 「不,我改變主意了—— 我疲倦了。

    」 「對我?」 「對童話。

    」 還有許多許多,如果你喜歡,就自個去找來看。

    喔!找到的話順便來信分享更好,因為我手邊沒有她的完整版。

     如果我能寫詩,我希望我是夏宇。

     幸好我不是詩人,也從不以此為志,要不然沒有夏宇詩才的我,一定會忌妒得頭發都白了、臉也綠了。

     ****** 生命總是這樣的,丢在後頭的是回憶;前方是未知的期待。

    因為還有大多的遇見等在前方,所以無暇頻頻回頭醞釀對逝去的傷感。

     我還是要向前走,期待著前方,期待著遇見。

     或許是有趣的新朋;也或許是睽違的故友。

     從這五十一本開始,全新的一頁。

     我将遇見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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