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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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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疑的掄拳往那名假道學走去。

    他并不是不打女人的,既然她看他比人渣更不如,那麼如果他沒有适時表現一下,怎麼符合她的期望呢?還道他的“敗類”來自浪得虛名哩—— “衍澤?”正在做咖哩飯的常夕汐被扶手碎裂聲吸引出來,一打開門就見到紀衍澤的背影,以及會計朱小姐的尖叫失聲。

    怎麼了? 紀衍澤頓住步伐,利目轉向常夕汐,看到了她一臉純淨的笑意,以及她身上穿着圍裙…… 像是正等着丈夫回家吃飯的小妻子。

    他看得有些失神,幾乎忘了自己剛才正在怒火勃發,滿身殺人的欲望。

     “常小姐,他要打我,好可怕!哇!”會計小姐哭訴完,複又尖叫的下樓,想叫警衛來轟人;有這種危險份子在,所有的人都有危險。

    對!她要打一一○,叫管區來,也許這流氓身上背了數十件滔天大案,正被通緝中! “她怎麼了?”常夕汐走到他身邊,發現他身軀冷硬且怒火狂湧。

     紀衍澤不語,抓了她進入屋内,沒有心思控制力道,直到門闆砰然上,她的身子被困在門闆與他的身體之間,她才由頭暈目眩中回神。

    看到他冷傲的表情,戾氣狠氣兇氣盡現,令人看了心悸膽寒。

    她吞了口口水,輕輕問着: “怎麼了?是朱小姐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說話嗎?”她摸着他面孔,揣測着剛才的情況。

    朱小姐是個急公好義,卻流于自以為是的人,更是一票勸她離開紀衍澤的人之中最激進的一個。

    可能朱小姐說了難聽話吧? 但衍澤為何會生氣? 他抓下她的手,看到了她手指上戴着他的戒指,便盯了住,冷聲問: “你是不得已才與我在一起的嗎?是因為我硬是認定你,使你不敢拒絕,所以委屈來應付我?” “你在說什麼呀!”她低叫。

     “是不是?”他低吼。

     “紀衍澤,你在氣什麼?沒事跑來與我鬧,你是吃太飽了是不是?”她叉腰吼回去。

     “我隻想知道你是不是同情我才與我來往,怕我才與我在一起!” “你哪裡需要人家同情,你自己說。

    ”她反問。

     沒有,他住了嘴,但一會後又道: “你怕我?” “以前很怕,你自己知道。

    ”她瞄他,明眸訴盡了小時候遭欺壓的控訴。

     而現在他比較怕她——怕她的唠叨,足以使人自殺以求解脫。

     那種“怕”,來自于心中有她,不願見她傷心落淚,不得不依她的叨念改掉諸多惡習,而不是出拳打人或轉身而去。

     但那些已不是重點,他真正在意的,真正無法确定的是——她心中究竟怎麼看他,有沒有他的一席之地? 這些原本都是自信滿滿、百分之百笃定的事,卻在衆多否定的聲音中,他動搖了;他想知道她的想法,而不一味的自喜于自己的認定便是一切,夕汐自然不會是問題。

     是的,她不會背離他,但——她愛他嗎? 隻有他愛她是不成的,他現在明白了,并且介意得坐立難安,尤其她身邊有那麼多小人排隊洗她的腦。

    如果沒有愛,什麼都會變的。

    而這玩意,并不是逼迫就可以得到,也不是互相交換就可以得到的東西。

     她愛他嗎?不,她一定也要愛他才行。

     他心中蠻橫的決定着。

     “夕汐,你愛我嗎?”他突兀問着,并且那副面孔是不允許有否定答案的橫樣。

     “我喜歡你。

    ”她紅着臉說着。

     “有什麼差别?”他不滿意的叫。

     她嗔他一眼。

     “你幹嘛問這個?喜歡跟愛差不多啦。

    ” “那說愛我。

    ”他一定要聽她說出口。

     哪有人這樣的!教她一時之間怎麼說出口嘛。

     “夕汐!”他火大了,聲音又惡聲惡氣了起來…… 她踮起腳尖吻住他,在他錯愕得忘了回吻時,半羞半嗔地道:“不要理别人怎麼說,隻要我們好好的就可以了。

    真的,不要介意。

    ” 多少有些明白他因為不安所以急欲求取保證,心中不無訝異,畢竟他是那麼的目空一切,怎麼會因為今天有人指責挑撥便亂了方寸?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會将人揍一頓,什麼也不放心上。

     而今天這般怒氣勃發,是為什麼呢? 是……他非常在乎她的一種表态嗎? 思及此,臉蛋不禁更紅,伸手擁住他腰,微微笑着。

     “我身上很髒——”他扶着她肩,想到自己一身泥污。

     “沒關系。

    ”她對他笑。

     突然,門闆重重被撞了開來,沖入了許多人,将甯馨的氣氛霎時破壞殆盡! “警察先生,就是他!他擅闖民宅,抓他回去,看看他有沒有做什麼壞事!” 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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