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萬一……”
中年壯漢斷然說:“我們不必考慮太多了,馬上分别通知各組,立即展開行動!”
鄭魁自告奮勇說:“我去通知第三組!”
中年壯漢把頭一點說:“也好,他們的人手可能不夠,你再帶幾個人去。
蘇小姐知道怎麼辦,你們一切聽她的就是了。
”
鄭魁唯唯應命,帶了四名大漢,登上他剛才駕駛回來的轎車。
大門開了,他先将車倒退出倉庫,然後掉轉車頭,風馳電掣而去。
一陣疾駛,車又返回市區,來到一條僻靜的街道盡頭,停在一幢臨街的樓房前。
五個人一齊下了車,走到門前由鄭魁捺了兩個電鈴。
其實他不必多此一舉,這裡不但在樓上窗口裝有監視器,屋頂露台上也派有人把風,利用紅外線的望遠鏡監視附近,即使在夜間,無論有任何動靜,裡面的人也看得清清楚楚。
他們的車剛到,裡面的人已知道,并且從熒光幕上,看清了走向門前的是鄭魁等人。
門開了,五個人魚貫而入,隻見兩名佩槍的彪形大漢把守在門裡,見了他們隻打個招呼,随即将門關上。
鄭魁帶着四名大漢,來到客廳裡,發現一個身穿銀色閃亮緊身衣褲的妖豔女人,正在跟幾個漢子賭“梭哈”,賭得很起勁。
這長發披肩的女人就是蘇海蒂,也是這幫狂人中唯一的女性,她隻瞥了進來的五個人一眼,随口問了句:“你們來幹嘛?”
鄭魁走近了說:“石大哥要我來通知你,老闆他們今夜就趕到,各組按原定計劃,立即展開行動。
他怕你這裡人手不夠,所以要我帶幾個人來向你報到。
”
蘇海蒂今夜大概手風不順,把手上的紙牌一丢,站了起來說:“好了,大家收攤吧,今夜有活幹了,各人準備一下,馬上跟我出發!”
幾個大漢正賭得起勁,似乎有點意猶未盡。
但她已吩咐停止,誰也不敢違命,隻好各自把面前的鈔票抓起,站起來往口袋裡一塞,便去準備出發了。
“蘇小姐上哪裡去?”鄭魁問。
蘇海蒂冷聲說:“不用多問,把你帶來的人留在這裡,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鄭魁碰了個釘子,不便追問,隻好強自一笑:“是!是……”
蘇海蒂徑自上了樓,幾分鐘之後,她已戴上個薄皮面具,加披了一件深色風衣下來,向留守的人交代幾句,便帶着鄭魁及幾名大漢出發。
外面,一名大漢已将停在附近的轎車開到門口,停在鄭魁駕來的車前面。
他們一行八人,分乘了兩部車,立即飛馳而去。
鄭魁仍然駕駛自己開來的車子,緊緊跟在蘇海蒂乘坐的車後,疾駛中,他忍不住又向坐在身旁的大漢問:“老魏,你知道上哪裡去嗎?”
姓魏的沒給他釘子碰,回答說:“大概是去胡永昌那裡吧!”
鄭魁得寸進尺,又問:“為什麼蘇小姐要親自出馬,還帶了這麼多人去?”
姓魏的笑笑說:“這還用問嗎?石大哥為了怕電話被竊聽,連我們自己人聯絡,都不得用電話,還能打電話給姓胡的?說不定他家裡的電話,早已被竊聽了呢!”
鄭魁這才恍然大悟,沒有再追問下去。
距離并不遠,隻十來分鐘行程,已來到了胡永昌住宅的附近。
蘇海蒂乘的那輛車先停住,下來一名大漢,再繼續駛向胡宅的大門口。
那大漢揮手招呼鄭魁把車停下,走近來轉達命令:“蘇小姐要我們留在這裡把風,注意附近一帶的動靜……”
這時蘇海蒂乘的車已到大門口,停住了,她親自帶着兩名大漢下車,上前猛捺電鈴。
現在已是午夜兩點鐘左右,值此深夜,胡公館從來還沒有過訪客上門的。
因此等了兩三分鐘,始見側門上開了個小方洞,露出個惺松的眼睛向外張了張,以詫異的口氣問:“你們是?……”
蘇海蒂直截了當地說:“我們是特地來見胡董事長,告訴他有關他兒子的消息!”門房忙不疊說:“請等一等……”
他不敢随便開門,趕緊飛奔進内通報。
其實胡永昌夫婦都尚未睡,他們今晚被兩個蝙蝠女找上門來,雖未為難他們,卻是飽受一場虛驚。
尤其兩個蝙蝠女離去後,丢下那些被麻醉槍射中,陷于昏迷的男女仆人不顧,真使他們感到束手無策。
他們既不敢貿然報警求助,又不知如何救醒那七八個男女仆人,驚得坐在客廳裡直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