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蕭鴻逵一口答應,立即打開手提箱,先點清數目無訛。
再從中取幾疊出來,查看其中是否有夾層沒有。
江湖中常玩這種花樣,上下兩張真鈔,中間夾的全是白紙。
尤其這麼大的數目,絕不能粗心大意收下,事後就沒人認帳了。
“放心!”少婦又笑了笑:“跟我們交易,是不會吃虧上當的!”
蕭鴻逵暗想:要不是程鵬他們命不該絕,恐怕早已被你們炸得粉身碎骨了!
他心裡暗罵,表面上卻若無其事,把手提箱一蓋,笑問:“這個是放在這裡?還是……”
少婦提起手提箱說:“我帶着,見了‘貨’,立刻交給蕭老闆!”
“好!我們走吧!”
蕭鴻逵帶着少婦,由兩名保镖跟着,一起走出了客廳。
走出大門口,果見除了少婦乘來的豪華轎車,對面街邊尚有部旅行車停着。
少婦将頭巾往肩上一披,似乎在打暗号,立即從旅行車上出來四名壯漢。
守在門口的那些大漢,見狀蠢蠢欲動,被蕭鴻逵以手勢阻止。
“女士!這是?……”
少婦淡然一笑:“她們都昏迷不醒,我一個人能弄得走?”
蕭鴻逵微微點頭,似覺她說的不無道理。
于是,他帶着這些人,浩浩蕩蕩走向兩百碼外的巨宅。
巨宅外原散布有十幾名打手,是程鵬臨時召集,幫忙擔任防範的,此刻卻不見一個人影。
蕭鴻逵暗覺詫然,但未動聲色。
走進巨宅,便見那些打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蕭鴻逵見狀情知有異,暗叫一聲“糟了!”,人已沖向地下室。
少婦心知出了事,急向四名壯漢一揮手,緊緊跟随在後。
地下室外毫無動靜,門上的大鎖已打開。
蕭鴻逵上前一腳将門踹開,沖人一看,程鵬、杜剛,及把守門口的四個大漢,均躺在地上,其中五個的衣褲均被剝掉。
再一看,五個被捆的赤裸女郎,及兩個遍體鱗傷的漢子,則全部不知去向!
蕭鴻逵這一驚非同小可,急向杜剛查看,發現他滿面鮮血,昏迷不醒。
定神看時,杜剛的兩耳已整個被割掉。
一旁的程鵬也不能幸免,遭到同樣兩耳被割的命運。
隻看地下室的情形,逵鴻心裡已明白,“蝙蝠七女”中的兩個已闖來過。
這真是個令人啼笑皆非,又驚又氣的場面。
僅僅一天一夜之間,蕭鴻逵本人雙耳各被削去一半,程鵬和杜剛卻兩隻耳朵整個被割!
這都是“蝙蝠七女”的傑作,難道她們專喜歡割人家的耳朵?
蕭鴻逵目瞪口呆,氣得臉色鐵青。
一旁的少婦卻冷聲說:“看情形,我們這筆買賣是無法成交羅?”
蕭鴻逵一言不發,卻把手一攔。
“慢着!”
“怎麼樣?”
少婦一使眼色,四名壯漢迅速手按腰間槍柄,蓄勢待發。
跟着蕭鴻逵的兩名保镖,幾乎同時采取了備戰之勢。
雙方已成拔劍張弩之勢,氣氛十分緊張。
不料蕭鴻逵卻哈哈一笑,說:“女士,買賣不成仁義在,蕭某人無功不受祿,不會對這筆錢作非份之想的!”
“哦?”少婦笑問:“蕭老闆的意思是?……”
蕭鴻逵似不死心地說:“請問女士,對這票‘貨’還有沒有興趣?”
“蕭老闆有把握弄到手?”少婦霍然心動。
蕭鴻逵自信地說:“三天之内,我負責交‘貨’!”
“三天?”少婦猶豫一下,當機立斷說:“好!三天之内,無論死的活的,錢如數照付!”
蕭鴻逵喜形于色說:“一言為定!請問女士,如果有消息,如何跟你聯絡?”
“你們知道倉庫的電話,隻要找蘇小姐就成了!”原來她就是蘇海蒂。
“好!”蕭鴻逵似乎吃了顆定心丸。
蘇海蒂一使眼色,帶着四名壯漢,從容不迫地離開了地下室。
蕭鴻逵目送他們走出,才急向兩名保镖吩咐:“快把他們送醫院!”
一幢兩層别墅的客廳裡,地氈上躺着五個昏迷不醒的女郎,她們身上都穿着男人衣褲。
沙發上,靠着精疲力盡的戴安娜和韓元元。
她們終于救回了五個異姓姊妹!
當戴安娜趕到山上,破壞高壓電纜得手,飛車駛離研究所的途中,她就突然想到,五個昏迷不醒的女郎,很可能落在蕭鴻逵的手裡。
因為注意她們行蹤的,隻有“矮怪”和蕭鴻逵這兩方面的人。
既然不在“矮怪”手裡,除了蕭鴻逵還有誰?
盡管沒有絕對把握,這條路總得試一試。
于是,她打了個電話給蕭鴻逵。
電話是在蕭公館附近,公用電話亭打的,而她和韓元元就在不遠處暗中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