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
他沒有别的本領,就是經得起打!
幾個漢子一趕來助陣,黑仔更是精神大振,立即反守為攻,反而連連向韓元元進逼。
韓元元孤掌難鳴,急欲以麻醉槍對付他們。
不料伸手一摸,才想起剛才回去正欲換裝,順手将麻醉槍丢在沙發上,出來時忘了帶着。
麻醉槍既未帶,她隻有憑拳腳上的真功夫了。
好在她的柔道實力,已具三段以上基礎,面對幾個漢子的圍攻,并不放在心上。
唯一使她擔心的,就是能挨打的黑仔。
韓元元拳腳并用,黑仔被她拳打腳踢,挨了好幾下,竟然若無其事!
其他幾個漢子,卻沒有黑仔那麼好的“本錢”。
被韓元元使出柔道擒拿術,一連從背上摔倒兩三個。
剩下的幾個見狀,不禁驚怒交加,紛紛亮出匕首。
他們仗着人多勢衆,又欺韓元元是赤手空拳,于是全力以赴,展開了猛烈攻勢。
韓元元奮力應戰,連使空手入白刃絕技,一口氣奪下兩把匕首。
“蝙蝠七女”個個均練過飛刀,韓元元奪得兩把匕首,立即雙手齊揚,兩把飛刀疾射而出。
黑仔經得起打,卻非刀槍不入。
這兩把飛刀勢疾力沉,使他閃避不及,擲個正着。
兩條大腿各中一刀,使得他痛得慘叫一聲,雙腿一屈,跪跌了下去。
剩下三個漢子見勢不妙,撒腿就逃。
韓元元正待急起直追,一輛轎車疾駛而至,停在她身邊。
“上車!”駕駛的是戴安娜。
韓元元不敢抗命,迅速上車。
戴安娜一松刹車,加足油門,風馳電掣而去。
韓元元一回頭,發現那五個昏迷不醒的女郎,全都在後座。
“大姐,我們不用這别墅了?”她問。
戴安娜回答說:“你剛離開不到五分鐘,我正在洗澡,電話鈴突然響了起來……”
“哦?”韓元元詫然急問:“誰打來的?”
戴安娜正色說:“我沒有接,不過,這一定是‘投石問路’的。
如果不出我所料,對方一定對這别墅發生懷疑,才會故意打電話來試探。
”
“那就怪了,”韓元元困惑地說:“如果對方知道我們在那幢别墅裡,為什麼那些家夥不采取行動,待在附近東張西望?”
戴安娜判斷說:“這一帶的别墅,都是住了很久的人家,空着的沒有幾幢。
尤其最近才租出的,恐怕隻有我們那一幢,還不容易查問出來!”
韓元元點了點頭,又問:“大姐,現在我們上哪裡去?”
戴安娜調侃地說:“去找你的老情人!”
“吳佳玲?”韓元元暗吃一驚。
“嗯!”戴安娜一本正經說:“她那裡房子很大,又是單身一個人住,父母都去夏威夷度假了,我們正好暫時利用那裡一兩天。
”
韓元元面有難色地說:“大姐,她一見了我,又要死纏活纏的,那我怎麼辦?”
“怎麼辦?”戴安娜輕描淡寫地說:“簡單得很,你可以學矮怪的絕招呀!”
韓元元聞言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大姐,你的意思是?”
“不用管我的意思,”戴安娜說:“你自己看着辦吧!”
她們互望一眼,突然忍不住大笑起來。
吳佳玲是獨生女,父母均忙于事業,以緻使她缺乏家庭溫暖。
外表文靜、内向的她,實際上卻充滿如火般的熱情。
雙親結婚二十周年紀念,雙雙去夏威夷二度蜜月,留下吳佳玲一人看家,使她倍感孤獨和寂寞。
因此認識女扮男裝的韓元元後,一見鐘情,芳心暗許。
偏偏落花有意,“流水”卻無情,昨晚她獨自在家,愈想愈覺空虛,服下了過量的安眠藥。
幸而韓元元偕同戴安娜來訪,及時發覺,送往醫院急救,總算沒有發生意外。
所幸中毒未深,急救後己無大礙,休息一夜,今天上午她就出院回到了家裡。
韓元元偕戴安娜的突然到來,頗使吳佳玲感到意外。
尤其車上尚載來五個身穿男裝,迷昏不醒的女郎,更使她莫明其妙。
“吳小姐,”戴安娜表明來意:“我們想借用府上一兩天,方便嗎?”
吳佳玲毫不考慮,一口答應。
韓元元也無暇解釋,先幫着戴安娜,把五個女郎一個個擡進屋去,暫時置于吳佳玲的卧房。
安置停當,戴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