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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紅粉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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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輩子光棍的。

    如果你能在香港逗留些天,我就可以負責替你介紹幾位年輕漂亮的小姐,由你自己去挑選!” “真的?”楊少康振奮地問。

     “當然是真的!”胡美姬一本正經說:“我絕不開空頭支票,但不知你比較喜歡哪一種型的小姐?” 楊少康遲疑了一下,故意說: “如果能像你……”說到一半,他卻欲言又止起來。

     胡美姬居然追問: “像我什麼?” 楊少康猶未作答,音樂已結束,他們隻好離開舞池,相偕走回角落裡的桌位。

     他們的桌位離舞池較遠,剛回到桌上,接着音樂又再起了。

     舞瘾再大,也不能還沒坐定,就又回到舞池裡去呀! 胡美姬仍然繼續追問: “剛才你說如果像我什麼?” 楊少康不便說得太露骨,隻得把話岔開說: “沒,沒什麼,我隻是比較偏愛像你這種類型的女人,也許這是各人的眼光不同吧!” 他是言者無心,她卻聽者有意,不由臉上一紅,赧然說: “你這不是存心挖苦人嗎?我才是無才無貌,一無可取呢!” 楊少康正待自圓其說,無意間一擡眼,發現距離不遠的一張桌子,有兩個叫了舞女坐台子的家夥,正在目不轉睛地朝他們這邊看着。

     他不由暗地一怔,但卻不動聲色,随即起身笑笑說: “這支音樂很不錯,我們跳舞吧!” 胡美姬的舞瘾已犯,自然毫不猶豫,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議。

     當他們走進舞池,相擁起舞時,楊少康才輕聲說: “你别回頭,等我轉近身時再看看我們桌位右邊,距離大概四五張桌位,靠牆邊的那張桌位上,身邊有舞女的那兩個人,認不認識他們是誰?” 等楊少康跟她掉換了個位置後,胡美姬從他肩頭看過去,朝他所說的那張桌位定神一看,由于距離較遠,燈光又暗,使她無法看清。

     “太遠了,我看不清楚。

    ”她說:“那兩個人怎麼樣?” 楊少康正色說: “剛才我發現他們好像對我們特别注意,似乎在監視我們呢!” 胡美姬暗吃一驚,緊張地說: “你别故意吓我,真要有人在監視我們,那我們就趕快離開這裡……” 楊少康置之一笑說: “别擔心,也許是我杯弓蛇影,無論在什麼地方,隻要發現被人多看兩眼,就會以為遇上了警方人員,這就叫作賊心虛啊!” 胡美姬仍不放心地說: “可是那兩個人為什麼特别注意我們?” 楊少康笑笑說: “也許他們是兩頭色狼,在羨慕我的豔福不淺吧!” 胡美姬嬌嗔地白了他一眼說: “呸!你少占我便宜!”随即故意地把雙峰一挺,又緊貼在他胸前。

     楊少康忽覺胸前被兩堆豐滿挺實的肉峰一頂,不禁心神一震,感受着一種說不出的奇滋味。

     尤其這女人今晚灑了不少的香水,一陣香氣沁人心肺,更令人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跳舞這玩意被認為是一種正當而高尚的社交應酬,不過這種觀念實有商榷的必要。

    試想,一對擁舞的男女,很可能是初次見面,如果不是在柔暗的燈光下,又有音樂伴奏,衆目睽睽之下一男一女摟抱在一起,那像什麼話? 假使時光倒退若幹年,換作男女授受不親的舊時代裡,老夫子見了這種場面,必然會搖頭大歎其不成體統也! 但現在已是迎向二十一世紀年代,這種觀念和思想已不複存在。

     同時,這也不能一概而論,無可否認的,跳舞确實是一種有益身心健康的“運動”。

    隻要把它視為正當的社交應酬,倒也不失促進友誼與感情的交際。

     可是話說回來,有錢的大爺來泡舞廳,絕大多數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他們花了錢叫舞女,有幾個是為了真正過舞瘾? 就看舞池裡的這些“尖頭曼”吧,他們把舞女緊緊摟在懷裡,那種色迷迷的醜态,簡直旁若無人,毫無顧忌。

    在昏暗的燈光下,放浪形骸地擁吻着,窮兇極惡地毛手毛腳,根本就不知廉恥為何物! 楊少康和胡美姬這一對,在整個舞池中算是最保守的了。

    但是,盡管周圍所看到的幾乎全是熱情大膽的鏡頭,沒有一對像他們這樣“正經”,也使楊少康感到己超出“範圍”,有些太“過分”了。

     其實他們才隻有“一貼”,如果像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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